劉自幼受晚清著名儒生南屏書法風格影響,得其老師陳真傳。此外,他的畫風不同於二中主要弟子關山月、黎雄才,在嶺南畫派中獨樹壹幟。
用書作畫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劉曾在《畫集序》中說:“少年是學習時期,印壹本書,寫景得真,勤背唐詩宋詞,使墨韻脫俗於筆底。”劉贏得了書畫同源的真諦。他的畫無意繼承嶺南畫派的重渲染和水沖的撞粉手法,而有意以構圖求氣勢,見文筆之神韻,以筆墨相輝映。無論中、旁、斜、反,都能穿透紙的背面,是嶺南畫派自覺回歸筆墨傳統的先行者。他的作品如山水畫《宋顧銘全圖》、花鳥畫《千裏圖》等,筆法剛勁,凝練概括,在墨韻中奔放出彩,表現了大家的大氣。難怪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副主席在《劉畫集》中評價說:“劉教授,其豐富細致的筆法在嶺南畫派中實屬罕見。”
年事已高的劉老先生告訴筆者,他反復研究南宋馬援、夏圭的斧劈和唐代王洽的潑墨法,力圖使作品更加淋漓盡致,為嶺南畫派開創新的壹頁。
骨筆呈線狀。
陳先生曾說:“構圖是繪畫最重要的部分,它屬於形式美的方面,線條的組織,形式的協調和明暗的區分。”每天早上,劉都要跟老師學練筆墨這壹“老功課”,熟練掌握毛筆線條的力度、輕重、疏密、動靜、幹濕變化。和他老師的作品壹樣,他的畫大多以線條為主,拓片較少。在充分發揮線條的表現力上,有時他用筆分散正面,以增強畫面的滄桑感和豐富感。他的作品《尼羅河上》曾獲韓國“亞洲藝術獎”,用奔放的線條描繪,具有濃厚的寫作氣息。他的新作《高峰大叔》《怒放》無論是細雙鉤還是豪放無骨,都將線條的張力發揮到了極致。無論是厚重的紅色棉,還是淡綠的竹子,線條都能和諧統壹。
大自然把愛送給老師。
陳先生認為:“寫生是繪畫的基礎。妳可以素描,然後畫中有東西。”他壹生踐行著“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的藝術人生。劉從他的老師那裏學到。他在《畫集序》中是這樣說的:“遷居北婆羅洲後,花了十幾年時間,在山上建了壹所中國大學,孩子們變得才華橫溢,無憂無慮,於是周遊世界,參觀展覽,講學,度過了中年的第二階段。”中年的他走遍了大半個世界,旅行,講學,收集想法,創作。當地的風土人情和大自然的萬千山川峽谷,都變成了色彩斑斕的水墨畫。他畫過美國大峽谷、埃及金字塔、尼亞加拉瀑布、地中海馬耳他島、馬來西亞山、黃山天都峰等。用國畫的筆墨,然後晚年回國畫家鄉。2006年6月,正式收藏在人民大會堂的傑作《天下第壹峰》,是他去喜馬拉雅山珠穆朗瑪峰體驗生活後的新作。這幅畫氣勢磅礴,層次分明,對中華民族有壹種敬畏之感。
《純真的孩子》的回歸中國情結
壹支毛筆,兩個幹凈的手,站在三尺講臺上,把中華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是劉教授壹生的寫照。回到海外著名嶺南畫派嶺南,是劉的夙願。在他所居住的竹園前,筆者看到壹幅對聯:“鳥雀是知音,松竹是我家”。壹個文人的氣質,不禁讓人想起導師陳的詩句:“西山不入詩處,逢雨則雨雪,人生別無他願,非要作江南畫師。”
劉經常對人說:“我這輩子坐過很多船,但是沒有賊船這回事。”他淡泊名利,熱愛中國,關註嶺南畫派的發展。難怪廣州嶺南畫派紀念館館長陳永強在《欣欣曹純染春陽——向曹純先生致敬》壹文中說:“藝術創作是個性的表現,風格確立了個性的內涵。比如老子說,水好萬物,更好有未來。”2007年4月,劉在澳門舉辦“為澳門工人子弟學校籌集教育經費慈善義賣會”,共籌得3654.38億元,全部捐贈給學校,盡顯大師風範。
他的作品沒有什麽價值,但現在他已經很老了,仍然沒有腐敗;他在國外生活了50年,不畏反華勢力,歷盡艱辛弘揚中華文化;他已經在享受國外的無限風光,七十歲毅然獨自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