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港在巴黎的西北部,那是壹個美麗的地方。在法國,巴黎出現了第壹列火車,巴黎市民可以從聖拉紮爾火車站乘火車輕松到達這裏。
哈佛港和巴黎的關系很像淡水和臺北的關系。兩者都是出海口的河流,離大都市不遠,現代火車都可以很方便的到達。哈佛港有印象派畫家,淡水也是日據時期到光復初期臺灣省印象派畫家最喜歡的地方。在陳、楊和廖的畫中經常看到淡水,在馬奈、莫奈、雷諾阿和西斯萊等印象派畫家的畫中也經常看到哈佛。
假期壹到哈佛港,遊客們就乘火車從巴黎趕來。他們在這裏散步、遊泳、遊泳、航行,形成了有趣生動的快樂畫面。
莫奈經常往返於巴黎和哈佛港之間,聖拉紮爾火車站成了他常去的地方。他感受到了現代工業對生活的改變,壹種被工業改變的速度感和空間感,這讓莫奈的視覺體驗到了完全不同的感覺。
他感受到了光的跳躍,光的閃爍,無所不在的光的力量,光的不可預測性,以及度假時視覺上的愉悅和興奮以及臉上的光。
事實上,他感受到的光不僅僅是自然光,更接近於特納在畫作《雨、蒸汽和速度》中所展現的光。他試圖更積極地展現與工業革命的速度感和空間感相關的心理光——光是視覺上的模糊,但也是心理上的感官記憶。
他在哈佛港的河口搭起畫架,從黑夜的盡頭等待,等待黎明,等待黎明,等待黑暗中的壹點光,這是自然宇宙中黎明和日出的光,也是壹個工業革命初期,期待新的審美革命的年輕畫家的興奮、好奇和狂喜。
現藏於巴黎馬莫坦的《日出印象》是莫奈《哈佛港的黎明日記》中的壹頁。
他可能沒有想到這將是壹幅劃時代的傑作,也沒有想到這幅畫會以藝術史上最重要的畫派之壹命名。
黎明前站在哈佛港邊上,他看到了港內的船只和港口碼頭的壹些起重工程吊索。他全神貫註,等待著水面上的第壹縷朝陽,凝視著光線在水波上伸展、閃爍、顫動。他拿起畫筆,在畫布上飛快地記錄著,凝視著,記錄著。每次錄完之後,他都會擡頭看壹下光線,它的顏色,色溫,強度,位置等等。
莫奈“固執地”記錄著他決心畫出日出的每壹秒鐘的變化,他要捕捉日出的每壹秒鐘光線的瞬間變化。
但當壹輪紅日高高升起時,渾身冒汗的莫奈可能會感到虛弱和沮喪,因為他徹底發現了日出之光是不可復制的。
傳統學院畫處理的日出其實都只是謊言,“日出”根本畫不出來。
莫奈看著自己實驗的手稿,倉促的筆觸,模糊不清的色彩,昏暗的光線,物體不清晰的輪廓。但是,這確實是他看到的日出的光,是他記錄在日出上的“印象”。
他想大膽地把這份實驗手稿送到法國國家官方藝術沙龍去參加比賽。他知道這將是壹顆多麽震撼人心的炸彈,他也知道這將會引起保守派學術界怎樣的反擊、詆毀和嘲諷。但他不在乎。他和真正的日出有過最真實的對話,他有信心能承擔誤解和批判的壹切後果。
1874年,《日出印象》參加了比賽。當然不成功。這幅畫在“失落的展覽”中展出,被大家嘲笑。隨後保守派媒體評論家L. Leroy寫了壹篇文章,極具諷刺意味,辱罵壹個年輕畫家不認真學習古典技巧,只會胡亂塗抹印象。
莫奈畫作的名字被用作嘲諷和侮辱的標題,刊登在報紙上。
該報聯系到壹群年輕的藝術家,他們聚集在壹起閱讀這篇惡毒的文章,並公開宣布與官方沙龍藝術展決裂。他們說,“我們只想去戶外,光線和現代化,我們是印象派。”
壹個被敵人用來攻擊的詞,成了新美學的歷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