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平守軍手持大刀宣誓。
日軍占領北平後,1937年7月30日,漢奸政府北京地方維護會成立,蔣朝宗任會長。
日軍占領北平後,組織北平市民遊行,進行奴役宣傳。
1937,全副武裝的日軍在東交民巷窺視。
1937,拿著大刀的中國守軍在練。
1914年春,瑞典著名地質學家安特生收到了中國政府的聘書,擔任農業和商業部礦業與行政管理司顧問,協助礦產勘探工作。安特生雖然是地質學家,但對考古很感興趣。瑞典考古學家斯文·赫定在20世紀初發現了樓蘭古國,激起了他對中國的無限遐想。
在壹次勘探中,他發現黃河沿岸的土層中有古生物化石,於是向地質調查局局長丁文江提出合作勘探古生物化石,瑞典提供技術和資金,收集到的化石兩國平分。1917,此方案獲批。此後,安特生將大量精力投入到考古事業中。
1921年,他在北京郊區龍骨山進行勘探發掘時,發現了壹些鋒利的石英碎片。根據多年研究古生物的經驗,安特生認為這些石英石很可能是原始人的工具。所以我和我的同事在古龍山進行了壹次小規模的挖掘。在送往實驗室檢測的樣本中,他們發現了兩顆猿人牙齒。
在安特生的建議下,成立了周口店遺址調查組織,由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資助,中國地理測繪學會發掘,協和醫學院教授考察。隨著考古工作的不斷推進,中國古生物學家裴文中出土了壹個保存完好的猿人頭骨,在世界範圍內引起了轟動,而這壹切都是從安特生在古龍的發現開始的。後來,安特生還參與了仰韶村遺址和朱家寨遺址的調查和發掘。
1925合同到期時,安特生按約定帶著大量文物返回瑞典。瑞典政府為這些文物撥出專款,建成了東方博物館,由安特生擔任館長。這件事導致壹些人把他誤認為是像斯坦因和佩利奧特壹樣的“文物大盜”。事實上,在接下來的幾年裏,瑞典已經分批送回了壹半屬於中國的文物。但由於局勢動蕩,這些歸還的文物大多下落不明,成為懸案。2005年,中國地質博物館在倉庫裏意外發現了三箱陶器碎片。經中瑞學者鑒定,這是瑞典歸還的部分文物。當然,這是後話。
1936年底,東方博物館工作步入正軌,安特生在闊別已久後再次來到中國。但此時中國局勢危急,東北已落入侵華日軍之手,華北也遭到日軍入侵,不可能重訪周口店。
65438年6月至0937年6月,安特生、葛、齊炎培等學者赴四川西康進行地質考古調查。壹路上,他目睹了日軍掠奪後的蕭條景象,從各種渠道獲得了許多反映日軍暴行的照片。他的心情越來越沈重,本該愉快的西康之行也蒙上了陰影。
七七事變爆發後,情況變得更糟。此時,安特生還在西康考察新石器文化遺址。經過壹段時間的努力,他不得不在10去了越南,離開了他視為“第二故鄉”的中國。
瑞典東方博物館收藏的《安特生遠東畫冊》不僅記錄了中國美麗的風景和精美的建築,還記錄了1937年日軍的諸多暴行。從日軍發動的七七事變,到8月13日日軍飛機轟炸上海的慘狀,從中國軍隊誓死抗日的場景,到日軍慶祝勝利的醜惡嘴臉,壹壹被拍進鏡頭。
從現有的文字材料來看,安特生自1937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華北,他自己也很難深入到中日兩軍內部去拍照,所以這些照片是安特生自己拍的還是他收集的還不能確定。
1938年安特生回到瑞典後,仍然關心著中國的戰局。他以前是個不問政治的書生。此時,他在學習之余撰寫了大量介紹中國的通俗作品,向西方讀者介紹中國文化和中國人民的抗日事業。在《為世界而戰的中國》的序言中,他借用老友胡適的話來表明自己的觀點:“日本兵的侵略計劃沒有盡頭,中國人的忍耐卻有盡頭”。
如今,安特生的名字更多地出現在考古著作中,人們對他發現北京人遺址更感興趣,但很少有人知道《安特生遠東圖冊》中控訴日軍暴行的照片。今天,我們挑選了壹些關於北京的照片,以饗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