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末期,在南方的楚國,以屈原為代表的楚詩人,在學習楚辭的基礎上,創造了壹種具有獨特楚文化光輝的新體詩——楚辭。楚辭的詩體以六言七言為主,長短不壹,富有彈性,常用語氣詞“Xi”。詩歌充滿了神奇瑰麗的想象和獨特的楚文化浪漫。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運用這種詩歌形式,創作了古代文學史上第壹首抒情長詩《離騷》,十壹首優美動人的詩歌,九首言誌抒情的詩歌,《田文》等,以及25部楚辭作品。屈原的繼承者包括宋玉、唐勒和荊軻。《離騷》作為楚辭藝術的巔峰和代表,在文學史上與《詩經》並稱“騷”,為後人樹立了典範。
春秋戰國時期,各國紛爭,說客如雨後春筍。在百家爭鳴的政治文化環境中,壹批政治家、思想家寫出了大量說理透徹、邏輯嚴密、言辭犀利、善用比喻的雜文,又稱諸子百家雜文。諸子百家的雜文各有特色:《論語》婉約而富於哲理,《孟子》蒼勁犀利而催人奮進,《墨子》樸實嚴謹而富於邏輯,《荀子》坦誠而富於學識,《韓非子》陡峭而精辟,政治性強,《老子》神秘而機警,《莊子》浪漫於汪洋。莊子、孟子、荀子、韓非子是諸子百家中最有文采的。與諸子百家雜文壹起閃耀壹時的,是以筆記、筆記為主的歷史散文。《左傳》、《國語》、《戰國策》多由各國史家撰寫,或按時間順序,或在不同國家。許多優秀的篇章,情節曲折,人物形象生動,剪裁得體,具有很高的藝術性,如《左傳》中的鞍馬之戰、鄭伯克的段譽,或描寫激烈的戰爭過程或表現統治集團內部的鬥爭,敘事性寫作極佳。《戰國策》中的人物更有個性,描寫技巧更好,是最有價值的歷史散文。
秦朝實行文化專制政策,焚書坑儒,第二年就滅亡了,幾乎沒有文學可言。李斯的《勸驅逐客人》除了幾句歌頌秦始皇功德的石刻文字外,是這壹時期不可多得的優秀散文篇章。
漢朝崇文,大壹統帝國的鼎盛時期,要求用文學來載歌載舞。於是,壹種主要描寫帝王和都市生活的文學樣式——辭賦應運而生。賦是漢代最流行的文體,是壹代文學的標誌。其文體源於荀子的賦篇,吸收了楚辭的壹些形式元素。漢初賈誼、淮南蕭山的賦,尚未脫離楚辭,稱為騷體賦。梅成《七發》奠定了漢代大賦的形式格局。到漢武帝時,祭誦賦風氣興盛,產生了壹大批賦家。司馬相如的《子胥賦》和《上林賦》描寫了禦花園的繁榮和狩獵的快樂,後來楊雄又有了《甘泉獵羽賦》。這些詩寫得比較全面:多以歌頌為目的。到了東漢時期,班固的《東賦》、《西賦》、張衡的《東京賦》、《西京賦》仍然是散文詩中的瑰麗之作。隨著社會矛盾的激化,皇權不再強大,壹些有識之士開始用辭賦來抒發情懷,刺時代。張衡的《歸天府》、趙翼的《病疫詞》、蔡邕的《蜀興賦》都是這方面的著名作品。他們的創作突破了原有的大賦體系,對魏晉抒情付曉和唐宋散文賦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唐代以後,詩歌的主體通常是工整的七言或五言絕句。到了宋代,詩取代了詩,成為文人士大夫的“必需品”。到了元代,可惜明清沒有留下壹個能讓後人有深刻記憶的體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