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
她不是賭徒。有人根據李清照的《打馬序》(即《打馬》)和《古今女史》,武斷地認為她是超級賭徒,是“賭神”。趙巖認為這是小題大做,就像把拿壹塊錢打麻將的人當賭棍,趕到派出所,就像把做早操的老太太當異教徒壹樣驅散,壹般粗暴無理。
李清照打麻將純粹是為了娛樂的智力遊戲。她還說“獨戲馬專為閨房”,與所謂“賭”無關。
正確的理解應該是,李清照熱愛生活,愛玩,投入其中。她是壹個可愛的運動員。
玩的比較認真。
俗話說十賭九輸,但李清照打麻將從來沒輸過。她在《打馬序》中說:“如果妳對學習感興趣,所有所謂的博主都會沈迷其中,妳會日夜廢寢忘食。但誰能不與生命的量壹起前進呢?好吧。”通宵打麻將,從來沒輸過,牛逼!如果真的是賭博,掌握賭博恐怕還不足以保持不敗記錄。但如果是好玩的,情況就不壹樣了。經常打麻將的人都會知道,賭註太大壓力就大,賭註太小玩起來就沒意思。李清照因為後者,每壹盤都贏了。因為女朋友沒有壓力,基本不認真,不在乎輸贏;而李清照在技術上是老練的,投入的。無論賭註大小,只要上了臺面,就要“生為英雄死為鬼”,把臺面當戰場。他怎麽可能贏不了?
說白了,這種心態還是挺可愛的,就像現在的小女孩電影愛瘋愛耍萌壹樣。要麽她不出去玩,想出去玩就玩心,玩心就是心態,瘋是她的性格,可愛就是可愛!
玩得開心。
上壹篇文章提到的“我日夜廢寢忘食”,李清照壹定是打麻將上癮了。到了牌桌,她廢寢忘食,直到玩得盡興才罷休。她有這種性格。《如夢——永遠記得西亭夕陽》中有壹句話是“醉了不知歸路,夜深人靜回船”。就算和朋友吃飯也不會醉,更別說打麻將了。
李清照的閑暇生活非常豐富多彩。除了寫小字,她什麽都喜歡,收藏,考古,喝酒,戲曲。有時她故意挑唆男人互相喝醋,自己偷歡,彰顯個人魅力,調皮搗蛋。
但她愛的也是壹種取舍。她不喜歡太俗的人和事。她不參與膚淺的娛樂遊戲。比如宋代流行的20多種戲曲,她只喜歡“拍馬”。為什麽?她解釋說:“因為它互相獎懲”(比較規範),可以“給人智慧和聰明”(就是可以用來打智慧),玩起來很有意思。
自得其樂,體現在壹個人的性格上,坦誠、執著、有活力、有決心,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我們常說,不會玩的人做不好。這句話不無道理。玩得開心的人做事會很踏實,很徹底,不打折扣。李清照就是這樣的人。
李清照
玩也是學習。
和所有古代女性壹樣,李清照沒有正經工作,社會環境也不允許她外出打工。名門望族,官宦之妻,傑出的女詩人等等都不能作為他的履歷。《女德法典》賦予她“為人夫,教子”的責任。因為她沒有孩子,她只有壹個丈夫。她協助趙明誠編纂《金匱要略》,並不遺余力地保存。也許這是她唯壹能被儒家正統稱之為“工作”的工作。其他都是“閨房戲”,包括她寫的小字,不正經好玩。這種觀念在宋代非常流行。其實不光是宋朝,封建王朝也是如此。
不同的是,李清照不這麽認為。她認為“我有興趣,我著迷,我樂於音樂,樂於犬馬”,“情不自禁”,“雖艱難困苦,我不屈”(《石頭記·序》)。
怎麽理解呢?我以為她是在用這個命令向所謂的“女性道德規範”亮劍。當然,感官上的愉悅,狗和馬都可以享受,但我們也需要選擇。花精力和時間研究性虐待是值得的。當我們作為壹門科學去做的時候,即使遇到客觀因素的阻礙,也不能停下來。
我們以麻將為例。李清照不僅埋頭於其中,還深入研究了“博戲”的源流與變遷,畫了壹幅畫冊,作了序,於是《打馬序》問世。在這篇精彩的駢文序中,她有著無數關於古代“渤戲”的趣聞軼事和典故,充滿了憧憬,如《山莊未失,賊破淮水》,講述了東晉名將謝安在淝水之戰的關鍵時刻,冷靜地與人對賭山莊的故事。
她自豪地宣稱,這篇序言的目的是“使知命千年後戒馬,從易安居士開始”。在她心目中,打球不僅要認真,要過癮,還要在學習史上留名。
可見李清照不是賭徒,也不是賭徒,而是壹個熱愛生活的可愛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