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之花》充分展現了波德萊爾的風格,這種風格曾被高蒂歸結為“睿智、復雜、博學、充滿陰影和探究,總是推動語言的邊界,借用所有特殊的詞語,從所有調色板中調用任何顏色。”
在他的第壹首詩《致讀者》中,波德萊爾描繪了被“惡”浸透和影響,卻對此壹無所知的人類。它是詩人對世紀之病的揭露,因為“無聊”淹沒了它,比任何具體的醜惡和邪惡更加速了人類的墮落。
在《腐爛的屍體》中,詩人唱的是仲夏清晨壹具腐爛的女屍。詩人認為沒有理想能逃脫這具腐爛屍體的命運。生命的美好只是壹瞬間,腐朽和黑暗卻永遠存在。他試圖創造壹種“病態”的藝術,他對飽受“疾病”折磨的現實世界有著深仇大恨。
《惡之花》也充滿了愛情的細膩溫情。陽臺是歌女最美的詩,它的善良和溫柔壹樣驚心動魄。“那些無盡的吻,那些誓言和芬芳,/會不會從萬丈深淵中復活,/像太陽從大海深處沐浴,/恢復他的青春,重新升上空中?”
但彌漫在惡之花中的,是更深刻的看不到結果的絕望和反抗。詩人甚至絕望地贊美撒旦:既然現實顛倒了,撒旦的住所就成了波德萊爾的精神安息之地。他充分發揮了浪漫主義對感官放縱的放縱,把快樂變成了厭惡。此外,還有侮辱(如撒旦的祈禱)和浪漫主義的詳細描述,甚至還有許多機智的表演。
1848武裝起義失敗後,詩人聖西門的空想社會主義理想破滅,心情十分復雜。在美國詩人的影響下,他寫了這組詩。
《惡之花》的出現,猶如向人類思想的池子裏扔了壹顆石子,激起了壹連串的漣漪,使整個法國文壇天翻地覆,深深震撼了法國資產階級的精神世界,揭露和抨擊了資本主義社會的腐朽。第二帝國的法庭甚至審判了這位詩人,並以“猥褻罪”和“褻瀆罪”對他處以罰款。詩人在書中表達了對浪漫主義思想的眷戀,深刻認識到法國浪漫主義詩歌已經達到頂峰,開始“衰落”或“沒落”。因此,他將創作熱情轉向“現實主義”,首先以精湛的詩歌技巧集中而完美地表達了自己對生活的體驗,用精彩的詩歌描繪了復雜的現實,所以後來人稱他為現代主義詩人的偉大先驅。詩人在創作中的思想、態度、觀點奇特晦澀,帶有壹種“魔鬼的味道”,以至於後人稱之為“魔鬼派領袖”。將這種對醜的迷戀、欣賞和崇拜體現在創作中,使我們從描寫恐怖和醜陋的詩歌中體會藝術之美,也是詩人獨特的藝術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