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西北人喝茶,那是最獨特的。西北人很少泡茶,更別說蹺二郎腿正常泡茶了。老壹輩的西北人架起爐子,找來幹柴,在院子角落裏生火,把茶葉放在易拉罐大小的鐵罐裏,加涼水,放在火上燉,或者煮。順便在竈面上放壹兩個饅頭,等茶泡咕嘟的時候,饅頭就熱了。把茶倒進杯子裏,晾壹會兒,嚼幾口饅頭,用水倒進肚子裏。就這樣,在硝煙中迎來了新的壹天。
冬天家裏有客人,主人總會和他們壹起圍坐在
說起西北人喝茶,那是最獨特的。西北人很少泡茶,更別說蹺二郎腿正常泡茶了。老壹輩的西北人架起爐子,找來幹柴,在院子角落裏生火,把茶葉放在易拉罐大小的鐵罐裏,加涼水,放在火上燉,或者煮。順便在竈面上放壹兩個饅頭,等茶泡咕嘟的時候,饅頭就熱了。把茶倒進杯子裏,晾壹會兒,嚼幾口饅頭,用水倒進肚子裏。就這樣,在硝煙中迎來了新的壹天。
冬天家裏有客人,主人總會和他們壹起圍坐在火爐旁,煮茶,聊天下。壹種新的綠色螞蟻胚胎酒,安靜的爐子裏有壹股紅色的感覺。窗外雪花靜靜的飄著,房間裏熱氣騰騰。對話中經常有壹兩句:“今年好大的雪啊!”“是啊,早上掃的院子現在都積滿了雪。”朋友如此,家人更是如此。無論春夏秋冬,晚飯後,大多數人總會聚在壹起喝茶聊天,無論生活多麽艱辛,生活多麽窘迫,也會享受愉快的壹天。
西北人把抽煙叫做吃煙。光是吃壹個字就透露出他們對香煙的熱愛。家裏有客人,香煙第壹。煙越好,客人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就越高。老壹輩西北人都是自己抽的煙。春天,女人種菜,男人總會有自己的菜園。翻土,施肥,播下煙草種子,在春天溫和的陽光下拿出壹張兩指寬的紙,卷上壹支煙,用唾液粘在接合處,咽下又吐出,在煙霧中斜眼看著剛剛埋在眼前的種子。當煙草在夏天長得茂盛時,它在雨後或晴天被連根拔起。大片的肥煙葉暴露在陽光下。整個院子瞬間充滿了煙草的味道,男人們深吸了壹口氣,從頭到尾都是沁人心脾。曬幹的煙草,還有壹些裝在尼龍袋裏。大部分都被分成了七八份,還找到了幾張廢報紙。他們壹邊壹絲不茍地包著,壹邊對身旁的孫子喃喃地說:“這個包是給妳張叔叔的,這個包是給妳隔壁王叔叔的,這個包是給妳爺爺的……”人家來家裏,總會拿出今年產的新煙招待。客人在抽煙的過程中,總會客氣地說壹兩句:“今年的煙真好,入口很軟。”這時候主持人得意滿滿,整張臉都成了嘴。
西北人抽煙,不分年齡。從80歲的男人到17歲的男人,抽煙只要坐在壹起,不管認識不認識,都不會忘記對方。對於四世同堂的家庭來說更是如此。爺爺爺爺父子坐在壹起抽煙,既不尷尬也不失禮。
西北人酒喝不夠。在西北,喝酒不能遲到,遲到必須罰款。這是規則。喝酒的時候壹定要打拳。聲音越大,氣勢越強大。“兩位兄弟好,好,全心全意崇拜妳們。二郎是山,三元裏有三朵紅花。花開四季,五子為先。六盤山,七絕花,八花,九大行星套酒,供妳全家人喝。”
西北人喝酒唱歌:“酒、水、錢、紙、花”,讓人感覺從容灑脫,像浩瀚的戈壁灘,像奔湧的黃河的氣勢。壹直喝到酒場不服軟飲料,這是西北人的信仰。節假日更是如此。女人用鍋盛肉,男人用杯子盛白酒。我喝著喝著就臉紅了。幾百米外,還能聞到歡呼聲:“吃飽了,幹了,再走”,這是西北人的豪邁。如果喝醉了想尿尿,在壹旁等著的晚輩總會給壹句:“我能去哪?如果我不幫忙,我還能喝。”出門撒尿就吐,進門就吸西北風繼續喝。不喝酒不是兄弟,不喝醉不是感情。聚會的時候,總會有人用筷子敲桌子敲碗,喊“包龍圖坐開封府……”有的人更是大方,吹噓如何三拳打死野狗,棄屍荒野,如何讓女人壹夜跪地求饒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