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壹個公園裏,我看到壹個日本人在湖中央的壹個亭子裏慢慢地往湖裏撒尿。他是否與中英結盟,與這個日本人無關。”
這段話極其辛辣諷刺。在這個國家,沒有人關心國家大事,只關心自己的閑暇。
這些在公園撒尿的遊客晚上都去哪了?
螞蝗關
上面“內耗”,下面“撒尿”。但是大家都熱衷於同壹個遊戲:麻將。
眾所周知,麻將在中國有著悠久的歷史,被戲稱為“中國第五大發明”。這種遊戲充分體現了中國的生存智慧。雖然遊戲是四人組,看起來像是四人組的遊戲,但是四個人都沒有和別人壹樣的心。四個人坐在壹起,各懷鬼胎,各自為戰,都盯著回家的遊戲,防著回家,看著它回家。
這個時候遊戲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20世紀20年代初,民國山河“麻”。麻將出現在家庭、建築、茶館、酒店、賭場和妓院。4億同胞,無數人沈迷麻將。
上海,當時最繁華的城市,成為“中國的麻將中心”。據《舊上海煙酒妓》統計,民國初年上海的妓院、賭場不下1500家。麻將是主要的賭博工具,每天有近兩萬顧客和賭客在麻將桌上打麻將。這些賭徒中,有政客、官僚、富商等上層人士,也有底層的閑散人員。
成人大麻,小大麻。窮人去不起博物館,就在露天玩。當時中國大大小小城市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瘋狂的場景。屋檐下,麻將桌擺開,洗牌如河中央挖沙,行人駐足眺望,圍觀者堆高。當時很多知識分子都深陷其中。《老舍》的作者老舍曾經是個麻將迷。二十多歲的時候,他沈迷於麻將。雖然玩牌“大敗”,但只要有人問,他還是會坐下來,經常玩到深夜。久而久之,老舍越來越瘦。後來,她得了重病,頭發掉光了。
對於民國初年的麻將熱,國內壹些憂國憂民的人痛心疾首。
散文家魯迅從不打麻將。據他的妻子許廣平說:“魯迅晚年住在上海,幾乎每天都聽到鄰居打牌的噪音,妨礙了他的作息,使他深惡痛絕。”。魯迅作品中多次提到麻將,最早見於《茶館之年》。阿q壹直是個賭徒,但他只會賭博,不會打麻將。後來他回到韋莊,大吵大鬧:“韋莊的村民只知道洋鬼子會打麻將,城裏的小烏龜也能打得遊刃有余。”用阿q的心理贊美麻將,可見魯迅對麻將的深刻諷刺。
學者胡適也不喜歡麻將。他在長文《啊的真實故事》中寫下了“流浪的感覺”這段話,痛斥麻將的危害。寫到“舉國麻木”時,他憤怒地問道,“英國的國劇是板球,美國的國劇是棒球,日本的國劇是相撲。中國呢?中國的國劇是麻將。”胡適給中國的麻將玩家算了壹筆賬,說每打四次麻將大概要兩點鐘。說得少壹點,中國每天只有壹百萬張麻將桌,每張桌子只打八輪。花400萬積分,意味著損失654.38+067萬天,更不用說輸贏和浪費精力了。
是他發出了壹聲嘆息:“我們走遍了世界,卻見過壹個民族,壹個文明的國家,先進到可以在這樣的時代浪費我們的工業?”
胡適問了壹個好問題。沒有壹個有前途的國家會這樣浪費時間。然而,對於壹個廢墟中的民族來說,最致命的不是時間的浪費,而是意誌的枯竭和消沈。毫無疑問,“麻將熱”是當時中國上層社會和普通社會頹廢精神的生動寫照,也是整個國家“咽喉”的反映。壹個沈迷於內耗甚至樂此不疲的民族,遠談不上凝聚力。Hiderigami的急迫意味著民族精神將如沙裏之塔,難以出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