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國家的少年變成少年,那麽中國就是未來的國家,進步無法衡量。”這段話出自梁啟超的《少年中國論》壹書。
1,《少年中國說》簡介:
《少年中國論》是清末梁啟超(1873-1929)寫的壹篇雜文。寫於戊戌變法失敗後的1900。文章極力贊揚青春活力,指出封建統治下的中國是“最古老的帝國”,並熱切希望出現“年輕的中國人”來鼓舞人民。文章不拘小節,使用隱喻,極具鼓勵性。作者以強烈的進取精神,寄托了對中國青年的熱愛和期待。
2.文學欣賞:
《少年中國論》是梁啟超的代表作之壹,是當時發表在《青義日報》上的著名文章。這篇文章影響很大。這是壹篇很長的政治論文。作者站在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的立場上,把中國這個古老的封建國家和他心目中的中國年輕人做了鮮明的對比。他極力贊揚青年人勇於改革的精神,鼓勵人們擔負起建設中國青年的重任,表達了要求祖國富強的願望和進取精神。它被公認為梁啟超作品中最積極、最富情感的篇章,作者本人也將其視為自己“開文新體、激民暗潮”的代表作
《少年中國論》壹書從駁斥西方列強和日本帝國對“我中國”的侮辱性稱謂開始,引出梁啟超崇高而美好的政治理想——“少年中國”。作家以開闊的視野和寬廣的胸懷,回望過去,在列舉唐玉芝、秦漢英雄、漢唐龍勝、康乾武功的基礎上,筆鋒失意,轉而感慨萬千:往事隨著歲月變成了往事,如今他老了!風雨飄搖,山河破碎,人民生命危在旦夕,前途未蔔:國為國亡,民為民亡。字裏行間充滿了深深的焦慮和悲傷。隨後,作者從政治家的遠見卓識中指出了國家衰落的根源——“中國的老齡化”,即制度的傳統和官員的保守主義。作者進壹步指出,造就中國青年的力量在於“中國少年”——具有創新精神和愛國熱情的新壹代國民。同時,視覺表達揭示了中國老年人和中國青少年對國家和時代完全不同的責任感。在尖銳而冰冷的對比中,作家提出了“今天的責任不在別人,而在我的青春”的政治主張。在此基礎上,梁啟超以激昂而充滿詩意的筆觸,描繪了壹幅催人奮進的中國少年和英勇崛起的中國青年的振奮人心的畫卷:美哉,我在中國,我不與天老;莊仔,中國少年,無國界!
意識形態上,《少年中國論》有很強的抒情性。壹方面,文章批判性很強,壹層壹層地解剖中國這個“老大帝國”,毫不留情地批判那些握著國家把柄、老了的人的心理狀態。另壹方面,作者反復描寫的“年輕的中國人”,寄托了作者的愛國思想和積極樂觀的民族自信,也充滿了抒情特色。因此,梁啟超的“新文體”政論文往往以抒情之筆表達其政治學說。《少年中國》的整個故事,並不是用冷靜的分析和嚴密的邏輯壹層壹層地展示出來的,而似乎是由跟隨情感洪流的“詩”和“文”組成的。
從藝術角度看,《少年中國論》的價值在於它對傳統散文意象體系的顛覆性豐富。本文不僅以“夕陽照”、“荒牛”、“秋柳”、“隕石”等民族的、傳統的、家喻戶曉的形象多方面地展示了“老”,從而系統地批判了大清帝國的衰落;而且大量運用了“死海”、“金字塔”、“西伯利亞大鐵路”等新時代、新生活、新知識、新事物提供的豐富意象,從而潛移默化地將讀者的目光引向中華帝國之外更廣闊、更豐富、更生動、更有活力的新世界。
在文體語言方面,《少年中國的故事》也很有代表性。長短與韻文風格交替的句式,尤其是上文提到的新詞新象的引入或創造,無疑顛覆了中國古文所使用的詞匯和句法體系。就文體而言,《少年中國的故事》融合了辭賦、劉四、韻文和古漢語,在各體之間自由穿梭,通順流暢,顯示了作者操作文體的深厚藝術功底。在中國文學語言和文體的演變歷史中,梁啟超的散文無疑是文言文向白話文過渡的壹種形式,直接導致了五四白話文運動的走向。
《少年中國論》謳歌祖國的英雄未來和輝煌未來,對肩負建設少年中國重任的中國青年寄予無限希望,鼓勵他們奮起投入改造中國的戰鬥。書面語的特點是高度凝練、概括、氣勢磅礴、感情充沛。文章大多是四字壹句,押韻。他們運用重復、對偶、比喻、排比等修辭方法,引用大量典故,使文章更具說服力和感染力,讀起來鏗鏘有力,朗朗上口。
參考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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