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正是老城區揮之不去的歐羅巴風情,讓海明威想起了他在戰地的春夢。相比當時新城的誘惑和浮華,老哈瓦那才是他的主要活動區域。碼頭附近總督府街上的“兩個世界”酒店,是海明威1928在哈瓦那選擇的第壹個下榻的地方。在他定居之前,他是這裏的常客。後來酒店老板幹脆給他預定了511房間。時隔多年,他依然保留著當初作家入住時的布局,以人們敬仰偉大作家的名義,成為壹個打孔地標。從65438年3月到0939年3月,海明威在這裏開始寫作《喪鐘為誰而鳴》,完成了這本書的部分章節,並為多家雜誌撰寫文章。海灣對面的基韋斯特近年來已經從壹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變成了壹個旅遊景點,這讓這位作家的“私人空間”越來越少,他與第二任妻子波林的疏遠也促使他尋找新的靈感之家。至於《兩個世界》,初次見面的海明威認為哈瓦那是“壹個非常適合寫作的地方”。在給朋友的壹封信中,他是這樣描述的:“在這個‘兩個世界’的酒店裏,妳只需花兩美元,就能租到壹間幹凈舒適、帶浴室的房間,俯瞰海港和大教堂,還能看到海港和大海的全景。”他的漁船停在海灣裏的碼頭旁,妳既可以看到老城區中心的舊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頂,也可以看到海港燈塔的全景。以他當時的名氣和財力,在中城風頭正勁的國賓館似乎更符合壹個作家的身份。當時,國家酒店是整個加勒比海地區最繁華的酒店。當它在20世紀30年代開放時,它是前所未有的。美國的名人和古巴的政治家紛紛加入進來。在美國禁酒令下,美國壹年壹度的黑幫大會連續幾年在這裏舉行,電影《教父》也是在這裏拍攝的。
小佛羅裏達,遠離“兩家酒店”,在老城區的西邊,曾經是壹家非常接地氣的本地餐廳,食物便宜,酒質極好。這裏和“兩個世界”幾乎構成了海明威在哈瓦那的生活。小佛羅裏達在海明威的生活中扮演了壹個特殊的角色。即使他在郊區定居後,他也經常開車去城裏喝酒。他曾經解釋說,這個地方比紐約更接近美國,是他和很多美國人聯系的地方。和作家見面喝壹杯的願望使得餐館裏擠滿了客人。老板忍不住把餐廳改造成更高檔的,弄了條天鵝絨繩子堵住入口。“現在看起來很可怕!”海明威忍不住抱怨,嘴上厭惡,身體卻給出了誠實的反饋。“但酒還是壹如既往的好喝。”餐館老板為了標榜自己的“偏愛”,還在酒吧顯眼的地方為他最著名的客人立了壹尊銅像,就像在說:“我有酒。妳有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