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心”和“體悟世界”是孟子文學理論的兩個重要概念,是後世文學批評的基本方法。人們在進行文學批評時,通常會同時使用這兩種方法,那麽它們之間的內在聯系是什麽呢?摯友王國維曾經討論過“以意逆誌”和“知人論世”這兩個概念。他說:“不錯,孟子也是詩人,說‘詩人不以言害言,不以言害誌。違心就是得到。“顧衣是反對我而向往古人的。怎樣才能搞定自己想要的,又不失古人之誌?此術,孟子也曰:‘贊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也。怎麽會呢?它基於它的世界。“所以,人若以天下知其人,逆其意而行,不會解古詩的人也就少了。[8]王國維先生把“知人論世”作為“知人論世”的基礎和目的,在二者的互動中獲得文本的真諦。人們用“知人論世”的方法重建作者的時代背景和作者的人性,再用“以意逆誌”概括作者的“誌”。如果只看重“知人論世”,什麽都像實證主義,那麽很可能忽略了作品的文學性;如果只重視“以意誌反對意誌”,把自己的“意誌”當成武斷,很可能會導致對作者“意誌”的猜測。作為壹種閱讀和解讀詩歌的方法,無論人們如何理解,都會有壹些不足之處。只有在實際操作中取長補短,綜合運用,才能真正達到詩的真諦。中華文明的時間是豐富的,古典文論也是輝煌的。孟子提出的這兩個概念給後人解讀詩歌帶來了很大的幫助,但也因為概念本身引起了很大的爭議。面對這些爭議,現代學者應該以更廣闊的視角來看待問題,而不能為了實現“知人論世”與“以意逆誌”的兼容而走向極端,糾結於某些詞語。來源:西江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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