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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集》中的河流意象與蘇軾的哲學思想

《南行集》中的河流意象與蘇軾的哲學思想

蘇軾賦予傳統的河流意象以哲學意義。自然的運動本身就表現出壹種不變性,這種不變性就是“靜止”。這就是我,j .我給大家分享壹篇範文《南行集》中的河流意象與蘇軾哲學思想的淵源。

1.南行集與蘇軾詩歌中的河流意象。

蘇軾壹生的壹個重要話題是他對“生命有限,宇宙無限”的哲學思考,他在《紅墻賦》中闡述了他的思考結論。蘇軾在這個問題上的思想,在蘇軾嘉祐四年(1059)的詩作中已經開始出現。這壹年,蘇洵、蘇軾、蘇轍第二次壹起去北京,當時蘇軾二十四歲。去北京的旅程分為兩個階段:乘船旅行和陸地旅行。從四川梅州到江陵,沿著長江,他們壹路航行。三父子為《南行集》采擷舟行詩,蘇軾作序。從江陵出發,經陸路北上北京,從江陵到史靜的詩被收為《南遊後》。第壹個和第二個集合稱為“南向集合”。從蘇軾的考證來看,這次北京之行有兩層意思。首先,這是蘇軾事業的開始。其次,這是蘇軾文學生涯的正式開始。關於前者,在此不再贅述;而後者,卻是我們將要進行的論證中無法回避的話題。

蘇軾在嘉佑四年進京之前有文學創作活動是必然的。如子在《懷澠池遣子照弟》中寫道:“浙與子瞻應行,過蘇縣寺宅,談其老僧服閑之墻。”可以看出,蘇三剛進京的時候,也就是嘉祐元年(1056),他們也有文學創作活動。但從現今保存的資料來看,蘇軾《南行集》之前的作品能流傳後世的不多。從傳播學的角度來說,之前的作品並沒有廣為流傳,這在壹定程度上證明了他們的作品質量無法與未來相提並論;另壹方面,從蘇軾壹生的文學活動中可以看出,他以前的創作應該算作蘇軾的練筆階段,甚至在《南行集》中我們仍然可以看到這位藝術青年。另外,從現存的蘇軾作品來看,之前真的沒有驚艷之作。從藝術的角度來看,《南向集》確實有其幼稚之處。但毫無疑問,南行集對蘇軾意義重大。《南行集》是蘇軾文學生涯的正式起點。同時,隨著《南行集》的誕生,蘇軾的創作活動真正進入了個人文學自覺時期。《南行集》的編纂標誌著蘇軾文學創作的覺醒。壹方面,《南行集》是蘇軾參與的第壹部詩文集。從《南行集》開始,蘇軾開始有意保留自己的創作。無論這種行為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都說明,至少在形式上,他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作品尋找文學認同感了。他開始從文學的角度來看待和審視自己的創作。其次,自南向集以來大量保存了蘇軾的作品,後世對蘇軾青年時期文學活動的認識無法回避。在《南行集》誕生之前,蘇軾主要生活在四川。嘉佑元年,蘇三第壹次進京,壹路走陸路,路線與第二次完全不同。賈佑四年的長江下遊之旅,讓蘇軾與孕育了半個中華文明的長江親密接觸。《西遊記》中有很多關於這條河的描寫。河水的流動、悠遠、永恒,帶給蘇軾很多思考。在蘇軾對河流的描寫中,可以看到青年蘇軾對“生命有限,宇宙無限”這壹哲學問題的模糊認識和思考。《南行集》是蘇軾文學的開端,這個文學開端顯示了蘇軾對這個哲學問題的初步思考。因此,蘇軾哲學思想在文學上的表現是以《南行集》為基礎的。

二是“生命有限,宇宙無限”的哲學思考

《南征前錄》是關於蘇三人在嘉祐四年進京下長江的詩文合集。《南行後記》是收錄了壹些乘船遊覽後棄船登陸京城的詩文。因此,在《南行》系列中,與河流意象有更多聯系的事實是《南行》系列的開端。蘇軾在《南行漫記》中有40首詩,其中大部分都與河流的描寫有關。旅行中描述自然風光是最正常不過的了。然而,蘇軾作品中的河流意象,無論是與同樣在他的旅途中占有很大比重的山意象相比,還是與蘇洵、蘇轍作品中的河流意象相比,都帶有明顯的個人印記。這種個性化最突出的表現之壹就是它的哲學思維。在這次乘船旅行中,他們三人飽覽了長江的風光,長江的浩瀚給了蘇軾無盡的遐想空間。在這壹時期,蘇軾的創作已經表現出他對“生命有限,宇宙無窮”的最初思想。

(壹)水邊的思想家。

長江碧波蕩漾,給我們展現了獨立江邊思考的蘇軾。蘇洵、蘇軾、蘇轍有三首同題詩,從梅州老家到嘉州行船。今天在這裏記錄三人的作品,對比壹下:第壹史(蘇洵)?我家遠航千裏,我盼十年歸北京。五牛山如箭入水,突然失去了峨眉枕房。楚法嘉州(蘇軾)?晨鼓敲,西風獵畫。故鄉飄零遠方,意無限。錦水不見了,真可憐。奔騰過佛腳,做壹條平坦的河。野市有禪客,釣臺尋黃昏煙。相必先至,水長流。初學歷史(蘇哲)?讓小船在河邊泛起泡沫,奔向心靈。打著鼓,樹著兩面旗,就像遠征壹樣。登船的人都很著急。雖然余生都是江洋,但我並沒有救嘉樹。九峰之巔,可愛不可住。飛舟過山腳,佛足見江面。船民們盡力把臉湊在壹起,爭著吹大拇指。我消失了壹段時間,五牛在中柱。把船移近山陰,陡壁上無路。雲中有古郭盛,此處有苦註解。區分蟲魚,分縷析。洗硯去殘墨,水如黑霧。到目前為止,河上的魚在上面留下了墨跡。看物為古人悲,為這空無壹物苦。我今天要去南方,早晚事情都在響。向楚不再停留,去找馬。誰能住在深山裏,永遠和動物生活在壹起?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再檢討壹下。這是壹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當他們第壹次進入歷史時,他們開始在長江上漂流了幾個月。他們三個都或多或少的描述了這條河。蘇洵的絕句,重點在河的急,船的快。雖然只是寥寥數語,卻是獨壹無二的。蘇轍,自河色暗,以為“雲上有古郭盛,此地苦註解”,追憶往昔,思來者。蘇洵和蘇轍的詩雖各有千秋,但從他們詩中的言意關系來看,寫出當下的真實所思所想,大體上也算是說得最好的了。

與父親和弟弟的詩相比,蘇軾的詩沒有父親的自然,也沒有弟弟的博學,但更具藝術性。紀昀評價這首詩,說它“灑脫”。從早晨開始,帶著對未來的無限希望和熱情,妳會想家很久。隨著河水向東流,家鄉離自己越來越遠。這壹刻的激動還是能讓妳暫時忘記這份鄉愁,看著湍急的河水還是能產生壹種詩意的感覺。然而,日落時分,在獨立河邊等著與其他鄉村僧人相會,我害怕,久久地望著潺潺的河水,我的心不能只是白日裏的悠然順流而下,和朋友們先行壹步的喜悅。傅道彬先生說,中國文學中有壹種“夕陽情懷”,夕陽不僅提醒人們“太陽的家園”,也提醒人們“精神的家園”。黃昏是最容易引發無盡情懷的時候。站在水邊很久,年輕的蘇軾想到了什麽,卻沒有告訴我們。靈動的河流給人以深深的寧靜和無盡的想象。獨立於夕陽之水的蘇軾,向我們展示了未來面對江面,可以無止境思考和想象的詩人。詩人“九黎”是怎麽想的?這些都在“水潺潺”這個詞裏消失了。第壹部歷史,是蘇軾人生中與河流的第壹次約定。就像最後壹句創造的土地,蘇軾在晚年,在遙遠的時空裏,面對浩瀚的河流,完成了那麽多的人生和哲學思考。南巡時,黃昏時面朝江面久久佇立的身影,讓我們依稀看到了壹個和寫《赤壁賦》時壹樣,在思考人生的蘇軾。

(2)贊嘆長江的無邊無際

蘇軾筆下的江河,大氣無邊。《竹枝歌》有“蒼梧山在水深處”;《歷史的開端》有“奔騰過佛腳,作平川”;《入峽》有“長江接楚蜀,萬脈流東南”;江上雪的價值,歐陽體的功效,不限於鹽玉鶴鷺飛蝶之類,尚不作蘇等詞,次子按韻有“春江曉蒼茫”;等壹下。河水意象在時間和空間上為蘇軾開辟了新的境界。《牛口見月》有“山河同色,莽莽關聯野”之句。壯麗的山川風光為蘇軾創造了全新的空間概念,仿佛置身野外;“聽大人在船上彈琴”還有“江浦夜彈琴漏永,聚而聽之,激情澎湃。姜有名,且請子夜奏文王。”江浦夜場的安靜拉長了時間。這壹刻,似乎要永遠留在河上;上篇引用的第壹部歷史,有“水潺潺久”之句,如滔滔江水,揮之不去;《神女殿》也有“茫茫夜潭靜,明月當空。妳還應該搖搖玉佩,聽聽水聲。相似的意境,潺潺的聲音,給了蘇軾無盡的想象。《白蒂寺》中有“荒城滿秋草,老樹野藤垂。浩浩蕩蕩的荊江遠在天邊,舒克悲傷。“人活壹世,草木秋長,浩蕩荊江卻源遠流長。

滾滾長江,壹直給了蘇軾壹種蒼茫而模糊的心境。歷代描寫河流的詩人很多,描寫河流的佳作也很多。蘇軾的獨特之處在於,他的許多臨江篇章能給人以無窮的想象空間。同樣的山水風光,同行的蘇洵和蘇轍並沒有留下那麽大的想象空間。蘇軾的河是他個性化的河,不是人工的,也不只是壹個地方的壹種感覺。蘇軾和姜水之間有壹種情感上的默契,這也是他寫出“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這句話的原因。到了後期,蘇軾直面河流、打破時空限制的思想在《南行集》中已經初現端倪。

(3)哀悼我的壹生片刻

長江滾滾東流,隨之消失的卻是“千古風流人物”。相比於茫茫大江,船上的人只是宇宙中的過客,滄海壹粟。面對浩渺的江水,蘇軾的心中時常湧出這樣壹種“路人”的悲涼。在《仙都山之鹿》中,他感受到“日月互促,人間遭殃”;仙都道觀裏更有“山前河滿水,山上松柏老。”舟中旅人多,古今易如秋草的嘆息;《王府臺》也是這種情感的集中體現:山上孤石遠亭,江水回石如屏。惜如昨長,船來船往。浩瀚長江入海,路人如浮萍。誰能坐等山月升起,看寒影高遠寂寞?蕓蕓眾生的生命太短暫,化為無情的石像,就能與河流永存。化為石像之後,歷久彌新,但我每天看到的都是“惜如昨長,舟楫去舟不停來”,千年的味道就在這句話裏。其中,矛盾心理是蘇軾對有限的生命和無限的宇宙的困惑。

但在這種人生的迷茫中,蘇軾的仁者情懷還是讓他更加同情和贊美人生。連綿不斷的水流,讓蘇軾想起了日日夜夜無盡的時光流轉。寫壹個女人隨著時間和水的無盡流動而變成石像的永恒。用別人的動作寫下這份沈默。用自然界萬物的永恒流動和生生不息來襯托人性、意誌和情感的恒常性。他把有限的生命比作無限的自然,道家的“物化”思想在其中若隱若現。壹方面,蘇軾作品的氣場由此而來,是壹種形而上的超越,純粹是壹種沒有辭藻的精神上的屈尊。將有限的生命與無限的自然相提並論,無疑是悲劇性的。所以蘇軾對這個哲學問題的思考,總是有壹種悲劇美。蘇軾《南行集》中的詩歌與其後期相比,雖不算優秀,但這種藝術個性已經初具雛形。《郭綸》詩中寫道,英雄遲暮,“河西勇士無人知,金亭亭暮讀舟”。倒下的英雄郭綸和王福泰的石像給人壹種永恒的警戒感。因此,郭綸的人無異於不朽的石像。但在這種不朽中,總有壹種生命與自然競爭的悲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又無可奈何。

第三,蘇軾的哲學思想與河流意象的雙向促進

詩人描繪了山川,山川塑造了詩人。這次嘉佑四年的北京之行,讓蘇軾與長江有了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蘇軾在長達數月的旅途中,用了幾十首詩來描繪山川、河流、風景以及自己的思想感情,而長江沿岸的壯麗景色也給了蘇軾無窮的靈感。壹個人的童年經歷對其壹生性格的形成具有重要意義;同理,壹個學者的文學起步階段也應該對他壹生的文風產生重要影響。很難說蘇軾如果早年沒有在長江上遊歷幾個月,是否會有如此大的想象力,是否會為我們呈現出《念奴嬌·赤壁懷古》《赤壁賦》前後這樣的佳作。長江之水遇不到蘇軾,所以在中國文化史上或多或少會被淡化。蘇軾沒有長江水帶來的想象力和氣場,也不會是我們今天看到的蘇麗珂。嘉佑四年的進京之行,使蘇軾和姜水實現了雙向推進。

(壹)蘇軾人生的壹個重要話題

《南向集》的創作本身就是“源於笑,而非舍不得”,“源於觸中,而源於吟”,並非有意為之。途中蘇軾對河水形象的完整塑造更是無心插柳。蘇軾賦予河流意象的所有內涵都是自然完成的,正所謂“柳暗花明又壹村”。蘇軾在嘉佑四年,仍處於練筆和開始文學創作的階段。《南行集》中蘇軾的作品甚至難以與蘇洵這壹時期的作品相提並論。但此行極大地啟發了蘇軾對“生命有限,宇宙無限”這壹哲學問題的思考,而這種思考此時主要體現在蘇軾作品中的河流意象上。這期間,長江的自然風光與蘇軾的人格完美交融、交流、碰撞。就這樣,壹個哲學問題在這位年輕詩人的心中萌發,並最終成為他人生中的壹個重要課題。

生命是有限的,宇宙是無限的。這個哲學悖論困擾了蘇軾幾十年。古往今來,有很多文人墨客覺得人生苦短,世界無窮無盡,卻很少有人像石那樣,用壹生的時間去思考,去尋找壹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答案,去踐行這種人生觀。黃州是蘇軾的鳳凰涅槃之地。蘇軾被貶黃州,在很多方面都發生了變化。而這個困擾了他幾十年的哲學問題,也終於在這個時期得到了解決——蘇軾用《紅墻賦》完美地回答了自己。《赤壁賦》是蘇軾人生的壹個重要分水嶺。原因之壹是它標誌著蘇軾哲學思想的質變。這壹變化極大地影響了蘇軾日後的人生態度。

(二)獨特的美學特征

悲壯美好的氣質。“自然”在蘇軾的詩中是偉大的,因為它是永恒的。人的生命也是偉大的,因為人有感情。在有限生命與無限自然的悖論中,蘇軾建構了有情生命與永恒宇宙對立互補的雙重美感。然而,將有限的生命與無限的自然相提並論,註定是悲劇性的。在以往的研究中,我們常常給蘇軾貼上樂觀豁達的標簽,但其實每個人物都是復雜的、多面的、變化的。蘇軾早期關於“生命有限,宇宙無限”的思考,總有壹層遮不住的悲涼。這種悲涼,隨著蘇軾對這個問題的日益迷茫,逐漸演變為悲壯。直到《紅墻賦》完成,他才終於擺脫了,才能夠坦然而曠達地面對這個問題。浪漫的氣氛。如前所述,南下前的插曲寫在三叔從眉山到北京,沿長江航行的時期。所以河水是南下前壹集不可回避的話題。蘇軾面對江面的無邊無際的思考,讓整個《南行集》有了壹種濕潤的水汽,壹種崇高的意境,壹種飛揚的浪漫。唐宋詩不是壹個時代概念,而是兩種審美範式。蘇軾是宋詩的典範,他的浪漫主義風格使他突破宋詩,超越宋詩,向唐詩靠攏。

形而上學的超越。蘇軾賦予傳統的河流意象以哲學意義。自然的運動本身就表現出壹種不變性,這種不變性就是“靜止”。而在心境“寧靜”的表象下,是人與自然不同的“情感”。愛情就像靜止外表下流動的暗流。蘇軾的詩中有很多哲理思辨,可能是無意識的,但也不能否認。在蘇軾的思想中,有壹種道家超脫感。我們可以在蘇軾的詩歌中找到仙風道骨的含義,而被賦予哲學意味的河流意象在蘇軾的詩歌中具有形而上的高度。比較蘇軾和辛棄疾,施壹堆先生說:“蘇軾的思想在哲學層面上,辛棄疾的思想在得失上”,“蘇軾的思想是超越古今的。不僅能把它做大,還能把它做得高高的,高到天上去。蘇軾是“神仙中人”。施壹堆先生是在蘇軾詩詞的基礎上論述這個問題的。同樣,這個觀點也適用於蘇軾的詩歌。精神屈尊。蘇軾的大氣,不需要像李白、杜甫那樣選擇壹個“制高點”,“站在空中俯瞰山川”。哪怕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黃昏的河邊,也能以永無止境的思考,給人壹個打破時空的大宇宙。站在地面上,蘇軾能給人飛翔的感覺,也正是有了這樣壹種精神上的腹誹感,蘇軾的作品才讓人難以效仿。從多方面、多角度加強音樂教師的職後培訓活動,包括音樂專業素質的培訓、思想道德的培訓、音樂教育中德育內容和德育方法的培訓等。,從而加深自己對高校音樂教育德育價值的認識,掌握科學有效的德育方法,從而順利實現高校音樂教育活動的德育效果。這是我國高校音樂教育活動順利實現思想道德教育的又壹重要保證。

(三)激發學生音樂課堂學習的興趣和學習的積極性和主動性。

壹方面,高校音樂教師應制定系統、嚴格的考核措施,提升學生對這門課程的重視程度;另壹方面,要選擇壹些既包含積極的德育理念,又符合學生審美特點和心理的教學內容,通過多樣化的教學方式開展具體的音樂教學活動,從而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以積極主動的態度開展音樂學習活動,在潛移默化中受到音樂教育中思想道德觀念的影響和感染,最終逐步提高學生的思想道德修養。

孔子曾說:“喜移風易俗,非善也。”荀子還認為,音樂可以“廣教化,美風俗。”人們早已意識到音樂藝術在德育過程中的重要價值,並開展了相關的音樂創作、音樂傳播和音樂教育活動。當前,我國教育部門應在素質教育理念的指導下,制定系統的音樂教育課程標準,加強對高校音樂教學活動的指導,以充分發揮其應有的德育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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