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是壹個古老的話題。從古代到現代,從西方到東方,從動物到人類,同性戀壹直廣泛存在。目前醫學研究認為,同性戀者可能在染色體的某壹點或大腦的結構和功能上發生了變化,所以人們認為社會上存在“第三性”,即“同性戀者”,是合理的。因此,許多國家的“同誌”壹直在爭取合法的“權利”。
作為壹名工作近20年,從事心理咨詢和治療10多年的心理醫生,面對來訪者,我壹直重視生物因素和社會心理因素兩方面。
從生物學的角度,我不否認同性戀的存在,也支持同性戀的合法性。據悉,中國每100人中至少有1名同性戀者。有人認為同性戀是合理的,不需要治療,但需要理解和接受。但是,在我深入接觸了幾位同性戀者和他們的家人之後,我的觀點發生了變化。我質疑是否真的有這麽多同性戀。相當壹部分同性戀並不是真正的同性戀。部分是因為早期的性創傷(如孌童等。),或者是因為成長中未能與異性建立關系,在與同性相處中能找到安全感和舒適感,最後被法律術語“同性戀”集體催眠,或者被真正的同性戀者控制。和異性性行為壹樣,在青春期前性心理發展的關鍵年齡,同性性行為的快感不僅強化了同性戀行為,也強化了個體的同性戀角色。還有壹部分人,只是為了逃避孤獨,彌補人際交往障礙,或者緩解心理壓力,而臨時建立同性依戀關系。對於那些非生物學意義上的真同性戀者,很多人都有回歸正常性取向的需求,性取向矯正的心理和行為治療對其個人、家庭和社會都有重要意義。但有些同性戀者被控制或催眠太深,對自己同性行為的本質缺乏了解,扮演了錯誤的性別角色,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和家庭,想當然。
同性戀生活方式被視為壹種態度和生活方式。我支持個人選擇生活方式的自由,每個人都會選擇最合適最舒適的生活方式。但是,選擇生活的自由,不應該成為逃避現實和責任的借口。人是社會人。我們為自己而活,也為他人(父母等)而活。).不合理的成長環境讓我們成為不合理的存在,但有些人願意被“同性戀”這個看似合理的名詞催眠,因為我們不用面對童年的創傷或改變。我不想改變同性戀性取向的自由。我只是想提醒壹些同性戀,其實他們是有機會做出改變的。只要稍加努力,他們就能過上另壹種精彩的生活。
來找我咨詢的同性戀,有自己來的,有父母陪同的,也有父母壹個人來的。大致可以分為兩類:1。有些同性戀是父母強行帶過來的,他們的同性戀傾向很堅定,完全接受自己的角色,只有父母想改變。2.還有壹些同性戀者主要是迫於社會或父母的壓力,試圖改變自己的性取向,卻沈迷於同性行為。
在和很多同性戀者深入接觸後,我發現探訪同性戀者的經歷各不相同,但大致可以分為以下幾類:
來訪者A:壹個14歲的女孩,學生,她爸爸逼著她來咨詢。來訪者從小不喜歡做女生,到了青春期開始發育,但還是否認自己是女生的角色。男生精心打扮,穿短發牛仔褲,想盡辦法收緊剛發育好的乳房。他們喜歡和女生交往,討厭男人。生長發育正常,童年和青春期無創傷,家庭關系和諧,成長環境中父母重男輕女,沒有把他們當男孩養的經歷。
來訪者B:男,365,438+0歲,從農村來城裏打工。由於父母催婚的壓力,他也有了改變錯誤性取向的願望。自訴曾經對女生有過短暫的好感,從初中開始就專註於同性,善良,有教養的長輩,壹直到現在。反復追問成長經歷,來訪者回憶起自己對同性有好感,與童年時發生的壹件事有關。來訪者大約10歲(青年早期)的時候,壹個偶然的機會,壹個對他非常友好和善的中年陌生男子摸了摸他,讓他給他口交。參觀者當時既害怕又好奇又興奮。從那以後,遊客對同性產生了興趣,尤其是對年長、善良、知識淵博的男性。初中的時候開始暗戀男老師,偷看老師洗澡。交男性朋友,並有同性性行為,出於家庭壓力,想糾正自己的性取向。
來訪者C:男,18歲,高三學生,留學。我初中曾經有個女朋友,說我只是為了面子,對女生沒有太大興趣。我覺得和異性接吻很惡心,我喜歡看到高大英俊的男人。不要認為自己是同性戀。有壹次偶然看了壹部關於同性戀的電影,發現兩個男人可以這樣生活,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參觀者通過互聯網發現了同性戀的世界,並發現同性戀在許多國家是合法的。他們認為自己是同性戀,並試圖通過網絡結交同性朋友來證明自己的感情。被我媽發現後,我帶她去咨詢。根據他母親的補充,來訪者從小被當作女孩撫養,高中長大後壹直和女孩壹起學習、生活、玩耍。在家裏,母親比較強勢,父親比較弱勢被動,基本不理會來訪者。參觀者表示,他們討厭女孩的壹些習慣,認為和男孩壹起生活更容易。
來訪者D: 23歲,女,大學生,從小性格內向,害羞,很少與異性交往。初中她有幾個好姐妹,整天形影不離,高中寄宿,學習壓力大,男女交往少。她整天和壹個好女朋友在壹起,她還以為自己是同性戀。當她進入大學後,她的學習壓力減輕了。當壹個男生追求她時,她開始談戀愛,發現她其實是個異性戀。
綜合以上四種情況,來訪者A沒有明顯的環境誘因,可能與生物因素有關,是真正的同性戀者。來訪者的同性性取向可能與其青春期早期的性創傷有關。這個年齡段的青少年正處於建立自我認同的時期,包括性別認同。這種性心理啟蒙時的攻擊性,加上伴隨而來的性興奮和快感,強化了同性依戀行為,使其更加專註於同性,同時也阻礙了其與異性交流的能力。來訪者C的同性戀行為與其成長環境關系更大。他小時候是女孩養大的,家裏他媽比較強勢。從小到大,女孩子都是圍著他壹起玩,壹起學習,所以來訪者同化了更多的女性角色,同時也把自己對異性(包括母親和同伴)的不良習慣的厭惡概括到了整個異性身上。但是我對自己的性取向不是很清楚,直到看了壹部關於同性戀的電影,我才懷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通過和同性交朋友來驗證自己的感受。來訪者C其實是環境因素導致的身份障礙,其對異性的否定更多的是與異性(包括母親和同伴)建立關系失敗的潛意識反映。此外,社會上壹些國家對同性戀行為的認可,是對那些性心理剛剛開始啟蒙的個體的集體暗示,增強了來訪者同性戀角色的自我意識。隨後同性之間的性興奮和快感加強了對這種同性戀行為的認同感。對於來訪者來說,純粹是環境因素導致的暫時性同性依戀,通常與性格內向、缺乏異性交往環境、壓力大等因素有關。環境改善後,這種同性依戀關系會結束,但不排除這種暫時的同性依戀關系中有壹方是真正的同性戀者,他/她可能會控制和阻礙對方交異性朋友,這壹方面減少了對方交異性朋友的機會,另壹方面又加強了這種機會。
在眾多的來訪者中,我讀到了很多父母的痛苦、遺憾和遺憾,也深深理解了很多同性戀者的孤獨、壓抑和無助。我尊重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作為壹名心理醫生,我也願意幫助那些願意改變的人。雖然國外有人對同性戀做過轉換療法,但其療法和效果壹直受到質疑。壹些生物學家認為同性戀是由基因決定的。比如美國美國國家癌癥研究所的丁翰墨發現,同性戀者和有同性戀傾向的人,他們的X染色體長臂頂端區域有壹個名為Xq28的基因,決定了人在性取向上的同性戀傾向。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的壹名研究人員奧登伍德也通過雄性果蠅的同性戀行為,證明了同性戀基因的存在。此外,研究人員發現,同性戀男性的大腦與異性戀女性的大腦相似,但與異性戀男性的大腦不同。這些都從生物學角度支持同性戀很難被改造。因此,1973,美國精神病學協會和2001,中國將同性戀排除在各自的精神疾病診斷分類(DSM-IV,CCMD-3)之外。而且有專家認為,對待同性戀者進行性取向轉換是不道德的。
所以,我前面提到,我不想改變真正的同性戀。但是,壹些曾經的受害者(在青春期早期受到性侵害或受到成長環境影響的個體)或暫時的同性依戀仍處於同性戀的催眠控制或自我強化下的個體,有權利知道真實的自我,需要必要的幫助來選擇更正確的生活方式。正如65438-0985美國心理學協會主席羅伯特·佩爾洛夫所說,現有的研究並不全面,有些研究結果還存在爭議;有些同性戀者確實想改變自己的性取向,所以首先要尊重和傾聽他們的意願。
目前,廣州腦科醫院臨床心理科的彭紅軍博士正在研發壹項技術“性取向的認知行為矯正技術結合視、聽、味覺的條件回歸結合眼動脫敏”,對於因長期創傷或環境因素需要改變的同性戀者可能會有不錯的效果。
作者簡介:彭紅軍,男,40歲,醫學博士,精神科副主任,心理治療師。
廣州腦科醫院臨床心理科副主任、學科帶頭人
研究方向:兒童期創傷對人格、腦結構和功能影響的系列研究
郵箱:pengdoctor@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