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80年代中期,《天津歌唱》編輯部收到壹篇相聲稿件,題目是《中秋月餅》。當時雜誌主編劉子玉和相聲編輯高玉璽作為重要事件,立即向市文化局匯報,兩人都表示驚訝。為什麽?原來這個相聲的作者署名是老舍。大家都知道,老舍先生在文革後1966年8月24日死於太平湖。20年過去了,怎麽才能再看到他的手稿?是真是假?為了慎重起見,市文化局責成編輯部盡快聯系他的家人。最後證實了這個相聲確實是他的遺作。這個時候,大家都很興奮。我決定立即發表。因為,老舍先生是對相聲貢獻最大的學者。而且天津首次出版他的相聲遺作,意義重大。
老舍,出生於1899,原名舒慶春,筆名佘雨。
荷蘭公園聖詹姆斯花園位於倫敦市中心的西部,是壹個安靜的住宅區。31號是老舍1924年至1929年留英期間的住處。在此期間,他協助英國漢學家克萊門特?艾頓將中國古典小說《金瓶梅》翻譯成英文,並創作了小說《老張的哲學》、《趙子嶽》和《兩匹馬》。從此,他開始了文學翻譯和文學創作的生涯。為了紀念他,他的故居鑲嵌了藍色卡片,這是英國紀念已故文化名人的壹種方式。批準設立藍卡的條件非常嚴格,必須是為大眾所熟知,為人類的福利和幸福做出重要貢獻的傑出人士。如果他是壹個外國人,他在英國居住的時期壹定是他生活或職業生涯中的壹個重要階段。老舍先生是第壹位獲得故居藍卡的中國文化名人。自20世紀20年代發表第壹部小說以來,這部小說已經在文壇上聞名了40多年,其特點是寫實風格和幽默。《離婚》《月牙兒》《駱駝祥子》《四世同堂》《我的壹生》等小說。《方明珠》、《劉書景》、《龍須溝》和《茶館》都是著名的劇本。他在美國生活時,用英文寫了壹部小說《鼓手》,80年代還用中文出版,拍成了電影。這樣的人也寫相聲?是啊!老舍非常喜歡曲藝。他的夫人胡介卿在《老舍與曲藝》壹文中說:“也許是因為老舍出生在滿族家庭,所以從小就對曲藝很感興趣。”抗日戰爭爆發後,先後在武漢、重慶擔任中華全國抗敵協會常務理事。當時他說:“人家要什麽我就寫什麽。我只想盡力而為,不管該寫什麽。如果寫鼓書法的字有用,好,我就寫鼓書法的字。藝術?妳自己的文學名?是第二。抗戰第壹。我的力量全在壹支筆裏,這支筆必須服從抗戰的命令。”正如他所聲稱的,他就像壹個軍人,“別人要什麽我就寫什麽。”甚至在1939的壹次演講中,他高呼“前線的戰士多麽需要宣傳品來激發抗戰的鬥誌和熱情;我們的作家沒日沒夜地辛辛苦苦,為他們寫各種通俗文藝書,卻上不了前線。跟政府談判,說沒有汽油——真的沒有汽油嗎?如果日本飛機的炸彈能扔向老舍,我寧願讓日本飛機把我炸了!”多麽慷慨激昂!為了寫鼓詞,他師從傅紹芳,創作了《心栓娃娃》、《文盲嘆》、《王曉趕驢》、《重慶為都》等鼓詞。他喜歡相聲,所以創作了《歐戰風暴》、《盧溝橋之戰》、《櫻花大會》、《中秋月餅》、《罵汪精衛》、《新對聯》等相聲段子。,在抗戰時期被譽為相聲,影響很大。而且曾經有壹次集資的勞改軍大會,老舍和文學評論家、散文家、翻譯家梁實秋連續兩天說相聲。第壹天老舍“逗”,梁實秋“撞”,第二天交換“抱逗”。是傳統相聲段子《新紅陽洞》《壹家六口》。演出前,兩位大師認真排練。老舍深諳相聲的表演技巧,反復叮囑梁實秋:“要沈著,放出壹張冷臉,千萬不要笑,控制住觀眾的註意力。到了臨界點,用盡全身力氣,用壹句妙語堅決地爆發出來。”笑話裏有“折扇”打腦袋的情節,梁實秋特別擔心。老舍告訴他,那不是真的打架,是演戲。這樣大家都會玩的很開心。演出中,當兩位文學大師板著臉站在舞臺上時,觀眾哄堂大笑。清脆、流利、地道的北京話和生動的表演讓觀眾贊不絕口。他們在表演中非常投入,因為他們畢竟不是專業演員,用扇子打人的時候不知道怎麽“握”,就是把拿扇子的人的中指或者食指放在扇骨中間,讓扇子放松,輕彈打人的時候只是聽到聲音,沒有任何痛感。但老舍並不知道這壹點。他用扇子打對方的頭,壹時激動,忘了控制手勁,就使勁打。梁實秋見老舍“真打”,慌忙躲開。沒想到,他的眼鏡被打掉了。梁實秋,匆匆忙忙,伸手去摘眼鏡。這嚇了他壹跳。他手裏拿著眼鏡,尷尬地站在臺上,壹時間顯得有些尷尬。這時,全場掌聲、歡呼聲不斷。有人認為是“絕活”,要求“再來壹次”。那次演出後,兩人見面,然後在舞臺上合作說抗戰勝利時的相聲。沒想到抗戰勝利後,老舍去美國講學,1949回國。此時,梁實秋已移居臺灣省。
老舍會說相聲,會寫相聲,更懂相聲,也很在乎相聲。所以,當他剛從美國回來時,他住在北京飯店。當得知後,便約見了、、和余士德去看望侯。在談到大家的消極思想時,老舍對劉的之說:“妳講相聲講了幾十年,怎麽能帶頭思想呢?”我就不信,相聲沒前途?我同意波林和其他人的觀點。大家已經組成了壹個群,提出了建議——改!”接著他說,“早先有個相聲說這個廟那個廟。它叫什麽名字?”侯等人回答說,“地理地圖”,老舍說,“是的。和“報紙的名字”...”他壹連提了十幾個相聲。轉述完這些傳統節目,我說:“在我看來,這些東西還是受歡迎的,有壹些新的內容和知識,既有教育意義,又很搞笑。”最後,他主動說:“回去找這些書,我來改。讓我們先犯壹些錯誤。先把壹些段子表演出來,但是每個人都要做!”侯還談到了訪問老舍,並回憶起老舍先生說過的壹段話:“說實話,妳們要註意相聲,妳們是專家,我是外行,特別是安排滑稽的‘包袱’,這就更糟糕了。我常說,在民間雜耍中,相聲是最難創作和改編的。這壹次,我願意和妳合作。我應該互相學習,取長補短。我會在語言和文字上多下功夫,由妳來娛樂和整理‘包袱’。就這樣,如果我有幸做了壹兩段,就送給妳們,算作公開,然後妳們大家去試聽,去改變,去豐富。要知道,妳們所有人和觀眾都是我最好的評價者和批評家。這樣壹個笑話就表演壹次,修改壹次。這樣,從長遠來看,我認為節目會成為壹部非常紮實的‘作品’。我認為相聲的未來是光明的。希望這個群體(相聲改良組)的孩子們加緊學習,努力進取,肩負起改革相聲的長遠事業。"
老舍的話激發了大家的信心,他說到做到。作為平民作家,他親自改編了《門子》、《對對》、《文章社》、《鐘譜》、《地理圖》等傳統相聲段子,演出後大受歡迎。老舍歷年的曲藝著作有《三月四十壹》(獨立出版社1938出版,有三面鼓)、《生產與就業》(寶文堂1950出版,鼓為單行本)、《過年》(1951出版,。他對相聲的看法是:“相聲中的反諷,如果運用得當,就是宣傳的武器”。進壹步指出“欣賞諷刺文學是我們民主精神的表現。”“曲藝是文藝輕騎,相聲也是輕騎。”
在中國相聲史上,老舍對相聲的貢獻應該占據輝煌的篇章。除了老舍,我們還應該記住壹位學者,他是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參加革命的老戰士。因為他創作了相聲,被迫害忍辱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