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英的家鄉,廣東省東莞市委黨史研究室,對袁振英的研究非常熱情。東莞市委黨史研究室主任陳立平同誌、南京三江學院院長助理郭斌同誌、江蘇省委黨校教授李繼峰同誌,廣泛搜集資料,做了大量的考證和研究,花費了大量的心血,最後寫成了《袁振英傳》壹書,大致記述了袁振英的生平經歷。由於對袁振英的研究至今還是空白,沒有現成的成果可以利用,所有的資料都要到處采訪、查找、挖掘,所以研究難度很大,這本書的大綱當然也比較粗略。但作者們所做的工作,畢竟填補了元稹英研究的空白,讓我們對元稹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同時也豐富了中國* * *產黨早期歷史的研究,尤其是壹部偉大的歷史。所以這本書的價值是應該肯定的。作為中央黨史研究室主管地方黨史工作和中國人物研究的負責人,我對東莞市委黨史研究室和幾位作者的工作表示肯定、祝賀和感謝。希望繼續努力,加強這方面的研究,既能加強對袁振英生平的研究,又能加強對其思想與中國早期思想理論關系的研究,加強對袁振英與其他歷史名人關系的研究,加強對與袁振英有關的壹些黨史問題的研究。只要堅持,壹定會取得更多更新的研究成果。
以袁振英為例,希望全國黨史部門能夠在繼續深化黨史和近代史主要脈絡、主要人物和重大事件研究的基礎上,逐步拓寬視野,進壹步發展和加強對袁振英這樣的特殊人物和事件的研究。相信通過這樣的研究,會發現很多有價值的新材料、新內容、新認識、新視野。
醫生
袁振英是壹個非常認同馬克思主義的特殊的無政府主義者。他壹生的思想都在無政府主義和馬克思主義之間搖擺不定。1921年3月,馬克思主義者和無政府主義者開始分道揚鑣,袁振英在這場大轉變中沒有離開* * *產黨。對此,袁振英解釋說:我和陳獨秀在上海組織了* * *制作黨小組,並擔任《新青年》雜誌“俄羅斯研究”專欄主編。"這把我從無政府狀態的泥坑裏救了出來."
袁振英後來解釋說,他離開* * *黨的主要原因是對* * *黨領袖陳獨秀的不滿。從1920年7月到1921年8月,袁振英與陳獨秀的關系非常密切,無論是在上海還是在廣東。他們不僅是師生,還是社會主義同誌和工作夥伴。他們甚至住在同壹個房間,朝夕相處。當時,袁振英被視為陳獨秀的左膀右臂。在廣州時,社會上也有人把袁振英視為“陳獨秀的高足”。
留學法國之前,袁振英對陳獨秀的不滿並沒有明顯爆發。但1921年3月後,兩人關系逐漸疏遠。到廣東後,袁振英除了當翻譯,在黨務方面並沒有什麽明顯的積極表現。他承認:“自從我當上‘省壹中’校長後,因為事情忙,我就和他徹底決裂了。”不再追隨陳獨秀,袁振英從未後悔過,並自豪地說:“我有自知之明,知己知彼,未蔔先知,我不會追隨陳獨秀。如果我跟著他,我就得像解放後的李記、劉仁靜壹樣,在人民日報上發表悔過書!”
袁振英對陳獨秀的不滿主要有三點:
第壹,我覺得陳獨秀對社會主義理論了解不多,不知道什麽是馬列主義,什麽是社會主義,什麽是* * *資本主義。這是有事實依據的。正是在與魏、金斯基的交往中,陳獨秀完成了從民主主義者到社會主義者的轉變。無政府主義在理論上屬於廣義的社會主義思潮。袁振英從1912皈依無政府主義,研究社會主義和* * *生產主義。因為他通曉英語,可以直接閱讀西方的社會主義經典,對社會主義這個概念的理解是當時陳獨秀所不能掌握的。上海啟蒙小組成立時,許多理論問題還沒有搞清楚,也沒有制定正式的黨綱。有人建議盡快制定黨綱和政綱。對此,陳獨秀說:我們中國不壹定要當馬克思恩格斯,我們壹開始就發表了生產者黨的宣言。我們只想做邊學邊做的馬克思主義學生。現在可以先組織中國制片人黨,等正式成立後再決定黨綱和平臺。
二、陳獨秀私德不儉,品德低下。袁振英回憶說:我在北大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陳獨秀是個不道德的人。據壹位同學雲,“陳獨秀常去爭茶”,所以蔡校長要求陳參加最低級的,即“不嫖”、“不賭”、“不飲”、“不吹”。這時,我開始覺得陳獨秀是個不道德的人。還有壹件事,我後來發現陳獨秀愛上了他的小姨,拋下了他的妻子,於是我把兒子顏念和喬念弄得衣食無著,無法讀書,被迫在法國勤工儉學。“這使我認為陳獨秀是壹個有耐心的人”。袁振英認為這些雖然都是私德,但也是不道德的。
第三,我覺得陳獨秀貪財。袁振英說:“北大”,...我翻譯了俄羅斯無政府主義者艾瑪·戈德曼的文章《婚姻與愛情》(此文提倡自由戀愛),發表在《新青年》雜誌上;胡適在《新青年》編輯易蔔生(挪威著名戲劇家)專刊,要我做易蔔生傳記(生平與著述)。當時《新青年》雜誌由上海群益書店出版,稿費由該局支付。但陳獨秀把稿費據為己有,沒有寄給我們(解放前的偽省政府委員、省立法商學院院長黃文山也是如此)。這又可以看出陳獨秀的性格。任何自私自利、損人利己的人,最後都會不忠、身敗名裂、身敗名裂,這是無法挽回的,也是可悲的。袁振英在上海活動期間,發現陳獨秀的經濟風格依舊。多年後,袁振英仍憤憤不平地說:“我的工資只還稿費100元,其他任務都是義務的,但陳獨秀卻要扣我每月25元的住宿費(其中壹半是住宿費)。其實辦公室的房款已經由政府出了,陳獨秀的克扣又中飽私囊了。因為陳又愛上了姑姑,花費越來越多。那時,另壹個兒子和壹個女兒出生了。他在‘北大’的時候,就已經剝削我們的稿費了。這種行為也是利益問題,不是誣告。”所以袁振英是不願意跟著這樣的領導走的。“我確實知道陳獨秀不可能是* * *產黨的領袖,也不可能是我的領袖,所以我救了‘石民’(1921)並且在中國* * *產黨正式成立的時候,我退出了* * *產黨。”後來他甚至說了壹句很激進的話:“說實話,如果我有這個權力,我壹定會殺了陳獨秀,不讓他誤了黨和國家。”
北大第壹怪人
1965438+2005年9月,北京大學舉行開學典禮,由時任代校長、高級工程師任虎主持。在他做了簡短的介紹後,英語教授辜鴻銘首先站起來發言。這是袁振英第壹次見到辜鴻銘,他發現這位教授“背後紮著壹根小辮子,身穿長袍馬褂,頭上戴著壹頂舊破帽,腳上穿著布靴。都是臟兮兮的,處於龍鐘狀態。真的很煩很可笑!
與袁振英同時入學的哲學系學生馮友蘭,也看到辜鴻銘穿著大袍大袖坐在講臺上。作為新生,他們聽了他的即席演講。據馮友蘭回憶,當時辜鴻銘的演講沒有稿子,也沒有作文。基本上他說了想去哪裏,完全是即興的。當時他的發言很長,很情緒化,主要是詛咒當時政府和社會的新生事物。辜鴻銘諷刺道:“現在做官的人都是為了保自己的飯碗。但是,要知道他們的工作和普通人是不壹樣的。他們的飯碗真的很大!不僅可以裝外國的房子和汽車,還可以裝大媽。”說著說著,他突然換了另壹個話題,說道:“在如今這個時代,我們簡直是越來越畸形了。可以說是千奇百怪。但是妳看,現在的人寫文章,不僅句子不合理,用的名詞也不合理。例如,我們說“改進”這個詞在今天非常流行。以前大家都說“做好”而不說“改進”。既然已經‘好’了,那妳改什麽?”
這個辜鴻銘被他的北大同事周作人認為是北大第壹怪人。他是“英語門”最著名的教授,也是袁振英的英語老師。現在很多人都認為他是1917年蔡元培主任北大後聘的。其實這是壹個誤區。從現有資料來看,辜鴻銘至少從1915年開始就是英語教授。至於蔡元培當校長後對辜鴻銘做了什麽,只是繼續續聘而已。* * *後來,還有壹條辮子,這是前清朝的標誌,象征著對清朝皇帝宣彤的政治忠誠,愛新覺羅·溥儀已經退隱到紫禁城的壹個角落裏。歐美人認識辜鴻銘,是因為看了翻譯成英文的中國經典著作。在他們看來,辜鴻銘獨特的辮子不僅帶有政治忠誠的色彩,更體現了中國的古典文化。他對中國傳統文明的維護和他出眾的英語水平集中在壹個人身上,成為壹個有趣而又令人深感困惑的謎。正如辜鴻銘在北大的壹位同事所說,“壹個主張君主主義的叛逆者,壹個以儒家思想為人生哲學的浪漫主義者,壹個誇耀自己奴隸象征(辮子)的獨裁者:正是這種矛盾,使辜鴻銘成為現代中國最有趣的人物之壹”。美國學者艾愷曾在他直接用中文寫的《世界上的反現代化思潮——文化的持久性》壹書中這樣評價辜鴻銘:“第壹次世界大戰後,在歐洲戰時和戰後的悲觀和幻滅的氣氛中,與泰戈爾、岡倉健壹起成為東方著名哲學家的是辜鴻銘,而不是梁漱溟或梁啟超”。但兩黨相繼上臺後,辜鴻銘長期以思想政治標準評判,其真實壹面長期不為人知。作為學生,袁振英對辜鴻銘的零碎回憶,讓我們得以壹窺這位“辮子教授”的風采。
課堂內外:“辮子教授”印象
袁振英很容易就能接近這個仿佛冬天在烘烤的怪物老師。他回憶說:“我在北大,從民國四年到民國七年到畢業,幾乎每天都沒有見到他。”
辜鴻銘特立獨行,不落俗套,不親近普通人,但親近袁振英等幾個學生。他已經把他的許多作品印刷給學生了。其中,代表作是《春秋之義》,又稱《中國人的精神》。這本書封面上的四個字是清朝外交大臣梁敦彥題寫的。梁敦彥在辜鴻銘生活困難時,經常支持他。袁振英說,這本書“當時定價5元,存放在北京涉外飯店出售”。袁振英珍藏這本有辜鴻銘簽名的書多年,最後卻在戰亂中遺失。除了校園裏和教室裏的接觸,袁振英等人還在東春胡同辜鴻銘的公寓裏做客。袁振英回憶說:“他經常邀請我們去他家聊天,他女兒也經常和我們同學壹起跳舞打臺球。因為他說跳舞在西方是很重要的禮儀,很像我們中國古代的禮儀。”也許是看出來袁振英是廣東人,辜鴻銘對近代的開創者廣東人贊不絕口。“據說只有廣東人才留下了中華民族的真正氣質——節氣、堅毅...其他省份都不如!”當時聽到這段話,崇拜袁崇煥,有著強烈英雄情結的袁振英非常高興。他們談到熱鬧的時候,辜鴻銘甚至用粵語罵人——“把那個媽扔了”。
課堂上的辜鴻銘也讓袁振英著迷。這位老師經常教學生讀《千字文》英文版,讀《黃土地上的黑暗天空》之類的句子。聲調飽滿,滿嘴是話,全班搖頭唱。畢業近20年後,袁振英回憶說:“現在想想真是可笑。看到他這個人越來越幽默,真的讓我們忘乎所以。這也是壹種教學方法,所以學生很喜歡。”1917年胡適新派也在英門口教書,蓋過了辜鴻銘。但在袁振英的課上,辜鴻銘說自己“很受學生歡迎,比不上胡適之先生”。這壹印象也得到了袁振英的同學李記的驗證。李記翻譯出版了《社會主義史》、《馬克思傳》等有影響的著作。1918畢業後,胡適安排他在北大上英語課,但他不喜歡胡適。後來他繼續著書批判胡適的思想和學術,卻稱贊辜鴻銘是“中國英語學習的巨人”。“他非常莊重、正直、誠實,不僅擅長外國文學,而且研究西方歷史,總是得到世界著名學者的推薦。”李記具體是這樣描述的:“自從我們去了C,辮子老師來了,我們就像‘撥雲見日’。”李記認為,在北大期間,他和辜鴻銘“關系最深,受益最多”。
通過頻繁的接觸,袁振英發現辜鴻銘記憶力很強,年輕時學過的詩詞,他念念不忘。袁振英問為什麽,辜鴻銘告訴他:“洋人記腦,中國人記心。”這種神秘莫測的解釋,讓當時的袁振英壹頭霧水。
braid教授精通中國多種方言和語言,其獨特的語言天才也是最受學生推崇的。袁振英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粵語、閩方言、上海話、北京話都講得很好...他還精通英、德、法各個國家的文言文;希臘語、拉丁語等死字,也可以和別人對話。(當時有壹個教拉丁語的德國教授,經常和他講拉丁語。)聽說他壹直懂九種語言,但是寄給他的作品譯本有很多,他卻不知道是哪種語言。還聽說他弄了個日本妃子,日語也很好!”辜鴻銘的記憶力和語言天賦與他的成長環境有很大關系。1857,18年7月,辜鴻銘出生在南洋馬來半島西北的檳城(馬來西亞檳城)壹個由英國人經營的橡膠種植園裏。早年,他的祖父母從中國福建移居南洋。他的父親顧子雲是橡膠園的經理。他說壹口流利的閩南語,會說英語和馬來語。他的母親是金發碧眼的西方人,會說英語和葡萄牙語。辜鴻銘生來就是混血兒,從小就表現出對語言驚人的理解和記憶。唯壹美中不足的是,辜鴻銘雖然熱愛並捍衛中國的傳統文化,但他的語文基礎並不算太硬,和長期在香港留學的袁振英差不多。袁振英和他們的同學發現了辜鴻銘的壹個弱點,就是他寫漢字不熟練。“顧老師本來不太懂中文,但和嚴道道壹樣,後來大家都學會了。而他寫在黑板上的中文,經常漏寫壹筆或壹筆,很糟糕。”辜鴻銘的另壹位北大同學羅嘉倫在回憶中也提到了這壹點。所以辜鴻銘在英漢翻譯方面的成就,遠不如他的漢譯英有影響力。袁振英舉例說,“他壹生喜歡把中文翻譯成英文,正好和他的同鄉(福建人)嚴復、林紓相反。他只有壹首詩,白癡騎馬,是從英文翻譯成中文的。”“《癡騎之歌》英譯成五言詩很好;商務印書館出版,早就絕版了。”
長相古板的辜鴻銘,在不茍言笑的袁振英眼裏,是壹個非常聰明、幽默、風趣的老人。袁振英說,辜鴻銘“常常喜歡笑,喜歡笑,大概是老人的氣質和小孩子的氣質有些相似”。20世紀30年代,袁振英在提倡幽默寫作的林語堂辦的《人間》雜誌上寫了壹篇紀念辜鴻銘的文章。在這篇署名“振英”的文章中,袁振英給了辜鴻銘壹個有趣的評價:“辜老師不僅是幽默的老前輩,也是在華留學生的老前輩。”
辜鴻銘公開贊成壹夫多妻制。他最著名的壹個比喻流傳很廣:“家裏只有壹個茶壺,幾個茶杯。壹個茶杯怎麽配幾個茶壺?”袁振英還列舉了辜鴻銘所持的理由:“辜先生主張納妾,因為他認為男人死了還能播種,女人到了四五十歲就失去了用處。而且各種冒險的事情大多是男人做的,所以男人死的多,得到的女人也比男人多。而且從生理上來說,根據全世界的統計,每100個男孩對應105個女孩,所以女性肯定比男性多。如果實行壹夫壹妻制,世界上會有很多怨婦!”有意思的是,辜鴻銘也修行過,娶了不止壹個老婆,但這個教授壹生最怕老婆。袁振英曾舉過這樣壹個例子:“顧先生怕老婆。現在,讓我舉壹個例子:北京有許多乞丐。有壹次乞丐又找上門來,他照常給錢,於是為了老婆把飯碗砸到頭上,因為老太婆反對這種奢侈的施舍,就像尼采壹樣。”辜鴻銘並沒有隱瞞這些事情。在和袁振英等同學談論這些事情時,他“用自嘲的口吻告訴我們:‘如果我老婆都不怕,還有王法嗎?’這就是他的幽默。”袁振英舉了很多辜鴻銘機智的例子:“——壹個人問他,‘為什麽中國有那麽多方言?他問,‘為什麽歐洲有這麽多方言?因為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等於整個歐洲!”"
辜鴻銘的幽默不僅表現在日常生活中,還用來表明他的政治態度。他用特立獨行的行為和戲劇效果來表達自己的政治立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留在腦後的細長辮子。* * *而時代還拖著尾巴,這是辜鴻銘在北大校園裏給人留下的奇怪印象,所以他被視為固執的董冰先生。袁振英對辜鴻銘的辮子和長袍馬褂有壹段有趣的記載:“在清朝,辜是改良派,但退位時,他還是理了壹身西裝,於是馬上紮上假辮子,穿上長大衣馬褂,請黃包車夫出巡北京。結果他被帶到了警察區!這可以看出他的幽默,也可以看出他對社會的抵觸!”
成為壹名翻譯
1920年7月至12年2月,為陳獨秀做翻譯,擔任《新青年》壹個新欄目“俄羅斯研究”的主編,以及為* * *生產黨月刊和《勞動世界》寫文章,為上海俄語生活報提供英文翻譯,參與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成立。此外,他還到武漢爭取到另壹位著名的無政府主義者雲,加入* * *生產黨組織。
1920年底,陳獨秀、袁振英從上海來到廣州。他們都是上海* * *制作組的成員。袁振英最初對他回廣州的態度並不積極。當時他正專註於《新青年》雜誌“俄羅斯研究”專欄的編輯和文章的翻譯。袁振英後來在回憶中寫到他們南下的原因:“民九(1920)粵軍入粵,趕走了莫榮信(廣西)。孫中山先生讓我去當廣東省立第壹中學(廣雅)的校長。我拒絕回來,因為我在上海的工作很重要。後來,陳炯明請陳獨秀來廣東,擔任廣東省教育行政委員會主任委員。俄國同誌也要來廣東解決“聯孫”、“聯陳”問題。他們不懂粵語,讓我帶個話,就壹起來了廣州。”很明顯,袁振英回廣州做廣東壹中校長,做* * * *國際代表的翻譯。陳獨秀出任廣東教育行政委員會主席,他的另壹個使命是建立廣州* * *生產集團。袁振英後來成為廣州* * *制作組的壹員,但他專註於廣東壹中的管理。1921年1月,袁振英正式成為廣東省第壹中學校長。
1921,袁振英在廣東壹中率先實行男女同校。後來,湖南有廣州執信中學、北京高等師範學校和嶽雲中學。小學和大學之後,女性終於在中學開始享有與男性同等的教育權利。
去法國留學
然後去法國留學。65438年至0924年,袁振英留法歸來後,成為廣東大學教授。北伐戰爭開始後,他去了武漢,在武漢中央軍事學院當教官,和雲壹起工作。
袁振英、巴英和卓影三兄弟都是留法學生,都是大學教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袁振英任廣東文史館館員,卒於1979。
1894 7月出生於東莞縣溫塘鄉。
1965438+2005年6月考入北京大學西方文學系。
1918年6月,在《新青年》雜誌第6期《易蔔生特刊》發表《易蔔生傳》壹書。
1920年7月,我在上海見到了陳獨秀,並幫助陳獨秀組建了* * *生產黨組織。同年8月,參加中國創團上海* * *產黨的早期組織工作。參與建立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
1921年,擔任陳獨秀、俄國遠東局代表魏金斯基的翻譯,參加重建廣州* * *生產黨的活動,成為廣州* * *生產黨組織成員。同年8月,公費赴法國裏昂中法大學學習。
1979 1月,病逝。
在周恩來總理的推薦下,壹個失業兩年的人來到廣東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工作。壹年後,此人被調到廣東省文史館任圖書管理員。雖然圖書管理員的工作很輕,但卻是終身的。從失業到終身就業,周總理的介紹從根本上改變了這個人的壹生。
這個人是袁崇煥的後人袁振英,東莞溫塘人。
周恩來為什麽要介紹袁振英去工作?袁振英和周恩來是什麽關系?
在1955填寫的壹張廣東省文史館登記表上,袁振英寫下了他與周恩來的關系:法國同學。
袁振英的女兒袁昌淑女士在接受采訪時說:“我聽父親說,他在法國留學期間,收到了壹份中國成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通知,署名是周恩來。我父親說他以前不認識周恩來。當時因為很忙,後來沒有參加成立大會。”
如果周恩來和袁振英當時並不認識,那為什麽周恩來會給袁振英發通知呢?
對此,袁振英曾告訴女兒,他留學前在《新青年》上發表過很多文章。也許周恩來看了他的文章後想起了他的名字,所以給他發了壹份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成立的通知。
“俄羅斯研究”專欄主編
如果上述說法屬實,那麽袁振英在《新青年》上發表的哪些文章給周恩來留下了深刻印象?
東莞市委黨史研究室主任陳立平說,袁振英曾在香港留學,英語基礎紮實。1915年秋,袁振英被北京大學文學院錄取。他是全校唯壹壹個在陳獨秀主編的《新青年》上發表翻譯和作品的學生,得到了陳獨秀的賞識。這些都是後來袁振英在《新青年》上發表的“紅色文章”。
1920年7月,袁振英來到上海,陳獨秀接見他,要他“幫忙壹切”,於是他留在上海幫助陳獨秀,為《勞動》、《新青年》、《* * *生產黨》寫文章,並擔任《新青年》、《* * *生產黨》主編。
《新青年》從第8卷第1期開始,開設“俄羅斯研究”專欄,介紹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和蘇俄的經歷,袁振英擔任該專欄主編。袁振英在本專欄發表了24篇譯文,占本專欄文章總數的三分之二。
當時袁振英每個月只能拿到100元作為工資,還要扣食宿費。他生活比較清貧,卻堅持用筆宣傳馬列主義。
事實上,《新青年》從第8卷第1號開始宣傳馬列主義並非偶然。* * *發起小組成立後的主要活動之壹就是通過創辦刊物宣傳馬列主義。
在《袁振英在中國* * *產黨創建時期的作用》壹文中,陳立平認為,袁振英在《新青年》《俄羅斯研究》欄目中傳播馬列主義的作用,是當時任何* * *產黨都無法比擬的。
加入上海* * *制作組。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袁振英其實是在為中國入會團工作。那麽,中國發起人小組是壹個什麽樣的組織呢?
9月5日,1958,袁振英填了壹張幹部登記表。在這張登記表上,袁振英明確寫著“參加了* * *人九的黨組”幾個字。民九指的是民國九年,即1920。據史料記載,袁振英於1920年8月加入上海* * *制作組。
上海* * *生產小組成立於1920,是中國* * *生產黨的第壹個組織。歷史表明,它不是上海的地方黨組織,而是全國和國外* * *黨組織建立的中心,是中國* * *產黨的創始集團。
據陳立平考證,在中國* * *產黨第壹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之前,參加入會小組的共有***16人,袁振英是其中之壹,陳獨秀是這個小組的書記。
1920年冬,廣東省政府聘請陳獨秀、袁振英到廣東教育工作,陳獨秀乘機在廣州宣傳社會主義,發展* * *生產黨組織。
當時國際制片人魏金斯基去了廣州。他和陳獨秀壹樣,不懂粵語。袁振英和陳獨秀是師生戀,共事過,會說粵語和英語,於是他成了陳獨秀和魏金斯基身邊的使者,充當他們的翻譯。在廣州,因為陳獨秀和袁振英關系密切,袁振英被當時很多人稱為“陳獨秀的哥哥”。
自我評價人生功過。
然而,就在中國壹大召開前兩個月,袁振英去了裏昂大學學習。此後,他再也沒有過組織生活,自動脫離了黨組織。
從裏昂大學博士學院畢業後,袁振英回國,主要從事教學、編纂和文史研究工作。
袁昌樹女士回憶說:“解放後,父親失業,無法謀生,只好以1952給周總理寫信。同年65438+2月,父親被分配到廣東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工作,1953年調到廣東省文史館。”
對於周恩來的幫助,《元稹英傳》中有這樣壹段話:“元稹英曾說周恩來認識他,所以介紹他去工作。這些都歸功於周恩來驚人的記憶力和對壹個老知識分子的關懷,這也是對袁振英參與黨建的壹種補償。”
1979 1月,袁振英病逝。他生前評價自己是“* * *資本主義的馬前卒”,說“我的壹生都是對人民有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