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03年6月5日至10月
上海財經大學學報第5卷第5期
二零零三年十月
中國圖書館分類號:F812 4文獻識別碼:A文號:10090150(2003)05004007。
金融穩定與中國金融市場化改革
王
(上海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上海201800)
摘要:金融穩定是金融市場化改革成功的重要前提。實證研究表明，中國存在金融不穩定、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等現象。為了保證金融市場化改革的成功，中國必須實施穩健的財政政策。
關鍵詞:金融穩定；金融市場化；銀行業危機；貨幣危機
作者簡介:王(1968-)，男，安徽滁州人，上海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副教授。
經濟學博士。
壹、當前我國財政收支狀況及其穩定性分析
(壹)中國當前金融形勢分析
1994以來，我國財政狀況有所好轉，徹底遏制了財政收入占GDP比重持續下降的不利局面，基本實現了1994的稅制改革目標，其中兩者比重同時上升。全國財政收入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和中央財政收入占全國財政收入的比重由12上升。56%和22。0%在1993到13之間。97%和51。分別為1%。但自1994以來，我國財政支出始終保持較高的增長速度，財政支出占GDP的比重也壹直保持上升趨勢，導致財政赤字逐年擴大，尤其是近幾年，這是改革以來前所未有的。1978~1999期間，財政赤字年均增長率為299.22億元/年；1994~1999期間，財政赤字年均增長率為822.35438+0億元/年，為2。是前者的75倍。為了考察我國財政赤字快速增長的原因，本文對中央和地方財政赤字進行了分解，分別考察了財政債務收入占財政收入和GDP的比重。
第壹，1994之後，全國財政收入占GDP比重止跌回升。然而，財政收入占GDP比重上升的背後，是財政債務收入和國內債務收入的大幅上升。1994之後政府財政收入占GDP比重上升的主要支撐是財政債務收入而非稅收收入的增加。據統計，1994期間，財政收入占GDP的比重、財政債務收入占財政收入的比重、國內債務占財政收入的比重分別為116%、22。52%和19.71%。
第二，中央財政收入占全國財政收入的比重從1994開始明顯提高，並且壹直如此
第五階段金融穩定與中國金融市場化改革約為41.50%，徹底改變了1.994之前中央財政占全國財政收入比重嚴重偏低、中央財力不足的不利局面，中央財政的宏觀調控職能得到加強。由於中國地方政府迄今沒有發行地方政府債券的權利，國債收入自然構成了中央財政收入，成為其財政支出的重要來源。這在壹定程度上也揭示了近年來我國金融機構存貸差擴大為正以及我國貨幣政策效果不理想的原因。由於國債實際利率普遍高於同期銀行存款實際利率，且具有壹定的流動性和較低的風險，在當前國有企業效益普遍不理想、銀行貸款責任約束機制加強的情況下，銀行部門自然成為國債的主要持有者之壹。因此，在銀行存貸差增加的背後，是銀行部門的證券資產在增加。據統計，從1995，金融機構買入債券余額為3064.2億元。到1999，金融機構證券投資余額為125058億元，4。1995的08倍。可見，如何協調中國的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應該引起政府相關部門的重視。筆者壹直認為，赤字財政政策在刺激經濟增長方面效果顯著，但只能是權宜之計，否則財政赤字貨幣化和滯脹將不可避免。
第三，1994以後，中央財政不僅有效地遏制了赤字，而且盈余逐年擴大，從115207萬元增加到169688萬元。但1994之後，地方財政的赤字突然上升，並逐年攀升，從1994的-172659萬元到1999的-344047萬元，保持了與我國財政赤字相同的增長趨勢。可見，中國財政赤字的主要來源是地方財政而非中央財政。壹方面，中央有發債權，但沒有地方；另壹方面，中央和地方財政收入和財政支出嚴重失衡。中央財政收入占比從1994開始壹直在50%左右，而中央財政支出占比從1978改革開始逐年下降，從1994開始壹直在30%左右徘徊；與此同時，地方財政收入占比從1994開始下降到50%左右，但地方財政支出占比卻在逐年上升，從1994開始徘徊在70%左右。這種顯著的不對稱使得許多地方政府的財政，尤其是鄉鎮壹級的財政異常困難，嚴重的赤字不可避免。
(二)中國當前金融穩定性分析
財政穩定有三層含義:(1)如果政府能夠長期保持財政平衡，則政府財政處於穩定狀態；(2)雖然長期不能實現財政平衡，但政府可以通過發行國債為赤字融資，因此政府財政仍能處於穩定狀態；(3)如果經濟中存在壹種機制，當財政狀況脫離穩定狀態時，經濟變量之間的相互作用能夠恢復或趨於穩定狀態，那麽政府的財政狀況也可以說是穩定的(余永定，2000)。財政穩定的核心內涵是政府可以在相當長的時期內不發貨幣而保持財政平衡。
首先，中國整體財政狀況不容樂觀，財政赤字明顯惡化。財政赤字的快速增長主要是由地方財政收支惡化造成的。這說明我國現行的分稅制財政體制與現行的五級政府行政體制存在著內在的不協調，突出表現為各級政府事權和財權的明顯不對稱。其次，我國政府行政支出壹直占據較大比重，尤其是近年來在精簡機構、節約開支改革力度加大的情況下，政府行政支出壹直徘徊在12.50%左右，始終處於我國改革以來的最高水平，這說明我國政府近年來的精簡機構改革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成功。第三，從債務依存度來看，1994分稅制改革前，我國財政債務依存度壹直比較低，從未超過20%，全年債務依存度大多在15%以下。1994分稅制改革後，債務依存度不但沒有降低，反而迅速增加，近兩年達到30%左右，這說明我國的分稅制改革，
《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03年的研究表明，赤字財政政策已經成為我國宏觀調控的主導政策。如果債務依存度過高，最不利的影響是可能誘發利率上升，從而抑制經濟增長。如果政府既不想增加對債務的依賴，又希望用擴張性財政政策刺激經濟，那就只能降低國債發行利率，提高平均稅率。平均稅率的提高會抑制企業和居民的消費需求和投資需求，從而抵消擴張性財政政策的政策效應。可見，債務依存度的增加會迫使政府過度舉債以增加自主支出。第四，從償債率來看，中國的償債率從1994開始也壹直居高不下，近兩年已經超過30%。償債率的提高，意味著在給定的財政支出條件下，國家自主支出減少。如果政府要增加自主支出，在給定的稅制條件下，舉債可能是其最佳選擇。也就是說，償債率越高，政府增加國債發行的壓力就越大，財政赤字就會惡化，最終可能導致財政赤字貨幣的發行。
雖然我國財政收入增速有所提高(據統計，我國財政收入增速1998年為14.2%，1999年為15.9%，2000年為17%，2006年為5438+0。與此同時，中國的財政在壹定程度上仍然不穩定，特別是在當前經濟收縮的形勢下，我國政府面臨著增加債務的巨大壓力，中國的財政赤字進壹步惡化。值得註意的是，在1998~2001期間，我國財政支出的增速平均在20%左右，但在此期間，我國GDP的增長壹直是個位數。以20%左右的財政支出增速和超過高速增長的財政赤字來支撐7%左右的總需求增速，是可持續的增長方式嗎？值得深思。如果再考慮到政府要承擔的銀行國有不良資產、社保基金等隱性負債，中國的財政狀況並不樂觀。可見，實現金融穩定是金融市場化改革必須首先解決的重大問題。
第二，當前中國金融條件下的金融穩定分析
(壹)中國財政赤字與貨幣供應量的相關性分析
從1978開始，雖然我國的GNP壹直保持著較高的增長率，但是國家財政收入占GNP的比重卻在逐年下降。除了個別年份，大部分年份都有財政赤字，而且財政赤字在逐年擴大。如前所述，財政赤字貨幣化是中國宏觀經濟不穩定的重要原因。中國是否也存在財政赤字貨幣化？會引發通貨膨脹嗎？因此，我們以貨幣供應量(M 1)為因變量，財政赤字(DF)為自變量，對1978~1999期間財政赤字與貨幣供應量的相關性進行線性回歸檢驗。結果如圖1和方程1所示。
：
圖1我國財政赤字與貨幣供應量相關性的線性擬合(單位:億元)
第五金融穩定與中國金融市場化改革43頁
(1)M 1 = 3367 697-30 95DF
(2.326) (-10.682)
其中R=0。922;R 2=0。851;R 2=0。843;東南=5438。868;f！測試值=114。102;D. W. =1。002。
根據圖1和方程1，我國貨幣供應量與財政赤字之間存在顯著的線性相關關系，這意味著財政赤字每增加1億元，我國貨幣供應量M 1就會相應增加3。095億元，這說明我國存在嚴重的財政赤字貨幣化問題。然而，當財政赤字和貨幣供應量增加時，中國的零售價格指數並不呈上升趨勢，而是呈下降趨勢。中國的物價水平與財政赤字和貨幣供應量之間沒有理論上的相關性。麥金農(1997)稱之為中國財政下降的同時保持物價水平穩定的現象。麥金農(1997)認為，中國在財政下降的同時保持物價水平穩定，最重要的是擁有壹個可控的國家銀行體系，中國政府通過該體系向非銀行公眾借入公開或隱性債務來彌補財政赤字，從而實現非通脹融資。但中國政府不可能無限期依賴如此嚴重的貸款，因為居民不再是？低貨幣化#，而中國的M 2/GNP不可能上升到無窮大。當居民流動資產與收入之比超過峰值時，甚至在此之前，如果國有部門繼續借貸，就可能發生金融危機。解決方案在經濟上是顯而易見的？中央政府必須盡快與所有行業建立直接關系！！！中央、地方、民營！！！以及在農業部門征稅的內部稅務機構(麥金農，1997)。可見，在財政收入占GNP比重逐年下降，財政赤字逐年高速上升的情況下，實施以利率市場化為突破口的金融市場化，必然會使潛在的通貨膨脹危機顯現出來。在這樣的金融背景下，如果中國以利率市場化為突破口進行金融市場化改革，那麽高通脹率、高利率、財政赤字擴大、政府債務利息負擔日益沈重、被迫從銀行體系融資等問題將不可避免。因此，當前必須解決的首要問題是如何實現財政平衡，否則以利率市場化為突破口的金融市場化改革只會讓我們付出更沈重的代價。
(二)中國的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
雖然中國目前仍然嚴格控制資本賬戶，隔絕了中國與國際資本的自由流動，但中國可以成功避免亞洲金融危機對中國的直接沖擊。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中國仍然存在壹些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的現象。
自1992以來，中國資本國際化進程明顯加快，流入中國的外資以平均28。每年9%。截止1997年底，中國累計利用347。9.4億美元的外資，其中國際直接投資2201.8億美元，使中國成為僅次於美國的世界第二大引資國。然而，在國際資本流入不斷增加的同時，中國的資本外逃現象也很嚴重。估計在1992~1996期間，中國資本外逃規模為875.3億美元，年均175億美元(李陽，1998)；1994~1998期間，中國資本外逃規模為1966億美元，平均為393億美元(俞喬，1999)。中國外資流入和內資流出看似矛盾的現象背後，是中國現行經濟政策和經濟體制內在缺陷的外在表現。國內資本外流的部分原因是貶值預期和投資信心的動搖。1995之後，中國經濟開始周期性下滑。1997之後，通縮趨勢加劇，財政赤字擴大，宏觀經濟環境的不確定性增加，從而動搖投資者的信心，影響其預期。另壹方面，東南亞金融危機後，受影響國家的匯率開始大幅貶值，而中國政府承諾人民幣不貶值，人民幣名義匯率基本不變，加劇了投資者的擔憂，貶值預期也隨之增加和擴大。
根據《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03年(1999)的計算，在1997年，中國資本外逃總額達到47441億美元，超過了直接投資中國的國際資本(當年為453億美元)。此外，我國還存在大量因境內外投資者享受不同政策優惠而導致的過渡性資本外逃和非法所得導致的資本外逃。
同時，貨幣替代在中國壹定程度上依然存在。截至2001年末，境內中資金融機構外匯存款余額為13488億美元，同比增長5。2%,全年存款增加61 . 20億美元。其中，企業外匯存款余額452.9億美元，居民外匯儲蓄存款余額81.56億美元。雖然F/D指數和F/M 2指數都顯示我國貨幣替代總體水平較低(F/D %14%，F/M 2%7%，王和，2001)，但可以看出，人們對人民幣的穩定性還是有壹些擔憂的。中國的貨幣替代主要是基於準貨幣替代，即存款貨幣之間的替代，而不是基於狹義的貨幣替代。由此可以推斷，我國外幣替代本幣的功能主要是存儲功能而不是交易媒介功能，這說明我國貨幣替代形成的主要原因是為了規避匯率風險，或者說匯率風險是我國外幣資產需求的主要原因。
因為宏觀經濟不穩定可能導致通貨膨脹和本幣頻繁貶值，會出現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防止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的壹個重要前提是消除或降低通貨膨脹，保持宏觀經濟穩定，提高本幣實際收益率，增強公眾持有本幣的信心。可見，我國應采取穩健的宏觀經濟政策，將通貨膨脹保持在較低水平，這將有助於提高公眾對人民幣幣值的預期，削弱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的動機，對防止可能出現的嚴重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起到積極的預防作用。
三。實現中國金融穩定的對策建議
實現金融穩定是未來中國進壹步經濟開放和金融市場化改革的最重要前提。正是由於金融體系的缺陷，中國金融存在嚴重的不穩定因素。因此，必須進行制度創新，消除這種集權政治體制與分權經濟體制之間的矛盾，以實現金融穩定。
(壹)實施制度創新，重新界定地方政府的財權和事權，實現財權和事權的統壹。
中央政府的集中財權是實現以分稅制為基礎的分級財政管理體制最常用的方法，符合中央政府自上而下轉移支付的宏觀調控職能要求。而在我國，這種自下而上的集權財權模式被各級地方政府廣泛采用，使得財政資金向各級上級政府集中。然而，與這種不對稱形成對比的是，基本權力被顛倒並向下轉移到各級，導致各級地方政府，特別是縣鄉兩級的財權和事權高度不對稱(康佳，2002)。因為根據事權劃分原則，地方公共產品應由本級地方政府提供，同時我國各級地方政府需要承擔支持地方經濟發展的義務，這使得我國各級地方政府在權力上表現出高度的剛性，沒有與上級政府討價還價的余地。但在財權方面，由於各級財權的集中，各級地方政府沒有發行地方政府債券和以地方立法方式征稅的權力，而現行分稅制又沒有確定省(市)級以下各級地方政府的專屬稅基，使其財政收入失去了穩定可靠的收入來源，從而形成了沒有相應財權支撐的剛性權力，地方政府嚴重的財政困難在所難免。要解決當前地方政府的財政困難，必須從兩方面入手。壹是要按照事權和財權對稱的原則，重新界定各級政府的事權和財權，賦予各級地方政府相應的、必要的稅種選擇、稅率調整、立法征稅和發行地方債的財權，使各級政府有相應的穩定可靠的財權作為支撐；其次，進行政體改革，減少政府層級。目前，中國的政治、
第五階段金融穩定和中國金融市場化改革將減少政府層級，精簡政府機構，這不僅有利於分稅制和分級財政管理體制的改革和實施，也有利於提高政府的運行效率和財政支出的有效性。(二)提高稅收執法人員素質，加大執法力度，擴大稅基，提高稅收對財政收入的貢獻率。
自1985以來，稅收收入占我國財政總收入的比重逐年下降。1985的稅收比重為97。43%，下降到80。1994和70中的16%。1999中的47。與此同時，財政債務收入占財政總收入的比重也在逐年上升，從4。29%在1985到18。38%在1994，再到24。1999中的56438+0%。稅收收入比重下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壹是近年來，中央在保持稅制基本穩定的前提下，陸續出臺了減免固定資產投資方向調節稅、降低關稅稅率、減免農業稅、降低證券交易印花稅稅率等政策，繼續清理取消了壹些不合理、不合法的收費和基金項目；二是由於經濟收縮，企業尤其是國企效益下降；第三，稅收執法人員執法不嚴、尋租行為及其素質低下，導致企業和個人偷稅、漏稅、避稅現象嚴重，從我國實施的金稅工程和金關工程取得的階段性成果可以看出。第四，我國目前的支付體系不發達，公眾偏好現金支付，現金管理制度的缺陷導致稅收尤其是所得稅收入大量流失。由此可見，為了提高稅收對財政收入的貢獻率，壹方面要大力提高稅收執法人員的素質，依法加強稅收征管，堅決打擊偷稅、漏稅、非法避稅等違法犯罪行為；同時，要加快稅制改革，擴大稅基，調整和修改壹些過時的稅種和稅率，重新界定各級政府應享受的稅種，充分調動各級政府在稅收征管中的積極主動性，提高稅收征管的效率和力度，在稅負公平公正的前提下，確保稅收收入的穩定增長。
(三)轉變觀念，理性認識積極財政的擴張效應
目前我國財政赤字和債務余額占GDP的比重仍在安全線以內。到2001年末，財政赤字和債務余額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為2。7%和16。分別為3%。中國實施積極的財政政策似乎還有壹定的空間。然而，中國當前的經濟萎縮並不是簡單的需求不足造成的，而是經濟結構長期不協調發展，短時間內收入、就業、養老、醫療、住房、教育等改革政策同步出臺，導致居民未來收支預期的不確定性增加。因此，依靠積極的財政政策來解決當前的經濟緊縮問題是不可行的。首先，在既定社會積累資金不變的條件下，政府債務的增加意味著可供公眾支配的積累資金減少，必然會出現財政擠出效應。其次，從資金使用效率來看，由於道德風險，政府的資金使用效率遠遠低於公眾的資金使用效率。第三，中國已經加入世貿組織，降低關稅成為必然，這意味著中國財政收入的增長速度將會放緩。目前，中國的債務依存度和財政赤字率已經達到較高水平。積極的財政政策不僅會增加政府還本付息的債務負擔，還意味著政府自主支出的減少。如果政府要維持原有的獨立支出水平，最終將導致債務規模的擴大和財政赤字的惡化，財政赤字貨幣化將成為不可避免的事實。目前，我國理論界和實務界高度推崇積極財政政策，但這種對積極財政政策的過度偏好在理論和實踐上都是站不住腳的，也是非常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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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政穩定:經濟復蘇的必要前提
金融自由化改革
郭旺·宋
(上海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上海201800，中國)
文章摘要:本文首先從理論上闡述了財政穩定是金融自由化改革成功的重要前提。然後，對中國的財政穩定、資本外逃和貨幣替代進行了實證分析。研究表明，中國在壹定程度上存在財政不穩定、資本流動和貨幣替代。中國必須實施積極的財政政策，以確保金融自由化改革的成功。關鍵詞:財政穩定；金融自由化；銀行業危機；貨幣危機與金融危機。時事通訊&；
程恩富在等著呢。經濟學方法論(即將出版)
上海財經大學經濟學院程恩富教授資助的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研究項目的最終成果，即？經濟學方法論！！！馬克思，《西方主流和多學科視角》(壹書，最近由上海財經大學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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