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聯就像春晚壹樣,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大不如前。在過去,貼春聯絕對是壹件大事。而且要有規矩,第壹天淩晨就要貼。誰發帖早,誰就有好運氣,這是壹句老話。結果,每天初壹,我們鄰居都要早起。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屋裏抹好了漿糊,然後趕緊跑出去糊。有時候看到別人家發帖,我們也要笑笑,加快速度。其實我們不壹定希望好運真的到來,只是有壹顆好勝心而已。
春聯必須貼跑,壹方面是因為以上因素,另壹方面是因為東北太冷。當年氣候比現在冷十幾度,春節時經常達到零下356度。如果妳跑得慢,沒等到門,春聯上的漿糊會凍成硬塊,妳現在就得把它帶進屋裏,放在火上烤壹會兒。
當年的春聯很講究,不僅要及時,還要及時。只要是門,就應該貼。臥室、客廳、廚房,有時甚至是放柴火的倉庫門口,都要貼壹副。那就更不用說了,墻上要有擡頭,窗戶上要有標誌,是壹種剪紙,上面剪了壹些吉祥的圖案,紅綠相間在風中飄揚,好看。“福”字也和春聯壹樣重要。大門口的“福”字必須倒貼,其諧音為“福在此。”
現在這壹切的繁文縟節已經越走越遠,春聯象征性的貼上,不用等到初壹早上,也不用急。尤其是住在樓裏的人,樓裏的洞比較窄,有時候會壹起出來貼春聯,但是無法展示。總有壹方會卑微的笑著。妳先走,我隨後會把它們寄出去。
這說明春聯的意義已經不像以前那麽重要了。隨著壹些傳統的東西離現代生活越來越遠,人們似乎在深入思考。怎樣才能讓壹個春節有年味,是復古還是創新?這些都需要我們考慮。
貼春聯是過年的頭等大事,家家戶戶從不馬虎。
農村的老房子還沒拆的時候,我們花了整整壹個上午的時間,把院子裏東、西、正房的所有門窗、所有物件都貼上了喜慶的春聯。屋內的橫梁,隔扇,大門外別人家的後墻,年年如此。前者的標簽是“擡頭見幸福”,後者的標簽是“出門見幸福”。然後,在雞籠、羊圈上貼“六畜興旺”,在井邊、樹幹上貼“無限春光”,在院墻上貼“紫氣東來”、“吉祥慶有余”,就連垃圾車也要貼對聯,或“辭舊迎新”或“四季平安”。
那時候所有的春聯都是我爸爸寫的。蒼勁有力的筆觸在壹張長方的紅紙上總結了壹年的希望和期待。每天進出的門,頭上是“好運高照”,兩邊是“年年好運,年年好運”。普通人的普通日子,能過得安穩,順利,小有進步,就足夠了。
旺火位於當地的院子裏,就在院門的對面,它被標為“王琦沖天”。晚上三十分開始接神,澆了油的大碳很快就紅了。在歡送舊年的鞭炮聲中,妳興旺我興旺,過年的氣氛真的是如火如荼。
屋檐下掛著五顏六色的“大字”,迎風唰唰。“大字”是春聯的壹種。卷子壹尺多,每張卷子壹個字,多為四字成語。從小就喜歡看“大字”:壹元的開頭。春天回來了。鳥語花香。萬象更新。好天氣。人的壽命很長。自力更生。財力雄厚。詩意的流暢性,讀著讀著就讀到了無限的遐想和美好;妳讀的時候,讀的是少年時的童年,讀的是成年後的少年。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貼在老宅裏的“福”和“春”這兩個字。“春天”是成長和希望,“幸福”是順利和壹廂情願。能擁有並珍惜這兩個字的人,壹生都是幸福的。院門口貼的是“向陽院花開早,勤勞家多喜事。”過年的時候,父親還不忘用紅紙黑字告誡我們,腳踏實地,勤勤懇懇,才是幸福生活的保障。
聽說有壹年,舅舅的生活始終難以改善。春節期間,他寫了壹副原創的七言對聯,貼在家裏。第壹部分是“年年會神,年年窮”,第二部分是“今年別見面”。最精彩的部分是盤問那三個字——“問財神”。
時光荏苒,春聯裏的日子,誰也說不清楚。
現在住高樓,只有壹扇門,春聯,只需要貼壹張圖。貼什麽?就貼個“春天壹年四季都在,花永遠開”,妳說呢?
貼在春聯上的小品3踏入臘月的門檻,在新的壹年裏,在風中破土,在冰天雪地裏發芽出綠色的嫩芽;年的味道,像水面上冒泡,汩汩而出,越來越濃;尤其是臘八節過後,年味更粘...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我看到港口城市漸漸變成了壹片紅色的海洋:紅燈籠開始不斷出現,掛在單位和居民的門口,在露天市場和街邊小攤上出售;習字的福字、門聯、年畫、吉祥擺件隨處可見,貼在門上,成排擺放在街邊市場。各種年貨、食品、小吃、酒類的攤位壹排排地堆著,它們的箱子有鍍金的、燙銀的、紅綠的;鞭炮攤隨處可見,時不時還會放幾個鉤子招攬顧客;街頭兒童燃放鞭炮,捂著耳朵尖叫,上躥下跳...
改革開放後,富民政策讓中華大地繁榮起來,面貌煥然壹新。
在鬧市區讓我想起了昨天和過去的農村。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遠沒有這麽繁榮富裕的壹年。農民過年可以開開心心,但是物質上極度貧乏;大街小巷不斷飄來歡歌笑語,就連平常的聊天寒暄也變得歡騰歡樂,整個村子喜氣洋洋。然而,村民們不免憂心忡忡,沈重而憂郁,為這種“過度貧困”的苦日子擔憂。為了年夜飯,是農民傷透了腰,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頓慘不忍睹的節日大餐。
在爸爸媽媽的安排下,我們已經忙了很多天收拾收拾,準備過節了。媽媽和姐姐,趕上鄉下聚會買吃穿。爸爸也從市裏買了壹些。我媽徹底打掃屋子的時候,和我們壹起用報紙把屋子的天花板糊好,然後蒸出幾盆白色的幸福蛋糕;我們還把院外的院子打掃得幹幹凈凈,收得幹幹凈凈;然後把水箱挑滿。年底如期而至。在家裏和外面,壹切都準備好了。臘月二十九天黑的時候,我在竈上燒飯,我媽在大鍋裏煮糊。我和弟弟開始貼春聯。
父親順便從縣裏買了春聯和福字,大紅紙上有黑字和金字。按照農村的傳統習俗,家裏和外面都要貼春聯、請柬、祝福。街門的春聯最重要,妳先貼。我和弟弟用壹根煮飯的吸管刷著門上的糊,壹個手勢,壹個手掌直勾勾地看著。貼紙歪了或者壹高壹低都是不吉利的!仔細量好高度和垂直左右,然後正式把春聯壓在門板上壓實,貼緊。常見內容為“壹年到頭壹帆風順,生活萬事如意”,橫批為“好運”;“喜住千年寶庫,有福打理家中壹切”,橫批“迎新春”;“久而久之,人更長壽,春光滿功夫圖”,橫批“春光滿人間”等等。門聯很隆重,很嚴肅。這個儀式的成敗,簡單來說就是象征和決定了全家壹年的好運、平安和幸福。
貼上去,站在門前看。隨即,紅色的春聯壹下子渲染出了年和新年的氣氛。心中頓時增加了幾分喜悅。貼街門再貼門,貼門,外門,東西廂房門等。內容大同小異,都是吉祥如意,平安富貴,幸福美滿。
街門外,別人家的墻上,要貼“出門看幸福”“出門求好運”;如果門外有自己的樹或別人的樹,還有路邊的電線桿,要貼上“出門看幸福”或“出門吉祥”;房子正門對面院子的墻上,也要貼“出門看幸福”;院外的糧店也要貼對聯,至少要有壹句祝福或單帖,如“五谷豐登”、“糧米滿倉”、“壹年有余”等;在院內的果樹樹幹上貼上“果果豐盛”或“平安吉祥”;在雞窩、鴨舍、兔窩旁,貼壹張“金雞鳴春”或“雞鴨滿籠”“玉兔吉祥”;豬圈的墻上要貼“肥豬滿圈”或“六畜興旺”;嬰兒車是在院子裏造的,它也要過年!貼“吉祥進出”或“駕乘人員安全”;大鹹菜壇子外面貼著“菜滿了”;廁所內外也要張貼“擡頭見幸福”、“泰康人壽”等吉祥貼...反正應該到處貼。事、事、人將攜手共慶新年,迎接新年,展現幸福!
室內梁上不貼對聯,可貼“擡頭見幸福”或“吉祥如意”的橫幅;房子的墻壁上要貼上大大的方形貼紙,上面寫著“有福”二字,意思是“有福”!土炕兩邊的墻壁上,除了大胖娃娃年畫,圖片旁邊還貼著對聯;在每個房間的門的內外側,也貼較小的門聯,或者在單帖的上方貼幾個單帖,如“擡頭看幸福”、“幸福”、“豐衣足食”等;院內壓力井要貼“吉祥井”“豐年井”豎貼;水缸貼“細水長流”、“風水寶地”;石磨邊上,要貼“飽食”;面盆、面盆、菜壇、鍋碗瓢盆要貼小福字或單貼;衣櫃、盒子、櫃子也要貼上祝福或單貼。無論如何,家裏和外面的壹切都要染上紅色,壹起慶祝新年。紅色象征喜慶、吉祥、吉祥和幸福。
還要祭拜竈神,把竈神的畫像貼在竈臺後墻上,兩邊貼對聯,“上天說好話,下世平安”,讓竈神說好話,保證來年衣食無憂。
除夕夜,自家堂屋墻上貼家譜,祭祖。家譜兩邊還貼著“兒孫滿堂,人丁興旺”或“富貴榮華”的對聯。等待除夕子夜,點上香,擺上果盤、飯菜、點心祭祀祖先,祈求祖先的眷顧和保佑,全家平安、吉祥、興旺。
室內,窗戶兩側也要貼對聯和橫評,左右對聯上方要貼壹個小祝福。木窗上要貼剪紙框,內容也是蓮子吉祥,年年魚豐,平安吉祥。所有的帖子和對聯都是大紅色的!
春聯充滿了節日的和平和歡樂。紅色的對聯,寫滿了人們對新的壹年的祝願和希望,寫滿了鄉親們追求富裕、吉祥、安康的樸素願景。村民們急切地盼望著來年有個好收成,能有飯吃,有衣穿,過上安穩的好日子。
到了大年三十,各家的紅門都到位了。屋前屋後的墻角、樹幹、電線桿上都貼滿了紅火的對聯、福字、請柬。大街小巷都用紅色進行了裝飾和渲染,點燃了歡樂的氣氛和節日的氣氛。小村莊沈浸在濃濃的年味中。這幾天,孩子們時不時地放鞭炮,鄉下也有了壹些香香的鞭炮...
然而,大年初壹最繁華、最莊嚴、最神聖的儀式,卻是等到大年初壹00:00:00,壹聲驚天動地的鞭炮爆炸,作為引子,作為領導,新的壹年姍姍來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萬事俱備,讓我們靜靜歡呼,期待春節的正式登場——過年!
貼春聯,這裏的民間也叫對聯,是每個中國人過年的習俗。無論他們的家庭多麽富有或貧窮,無論他們的文化多麽深厚,他們都應該把他們對來年的美好夢想變成抑揚頓挫的對句,貼在他們的門柱和門上。
小時候在老家,但凡有門,都要貼。連風箱、爐子、水箱、床頭、豬圈、雞窩、農具都要貼上鮮紅的春聯,但這些地方的內容基本是固定的,比如風箱上的“風雷”,爐子上的“香味兒”,水箱上的“小溪”,床頭上的“屍體”。那時候最開心的就是壹家人圍著長桌輪流寫春聯。為了能拿起畫筆,當時大家都喜歡上畫筆課。當臘月到來時,他們開始尋找練習的地方,要麽在石頭上,要麽在報紙上,要麽在空中。對聯的內容都是壹家人想出來的,互相捧著話。至於格式是否對稱,沒什麽講究,只要喜慶吉祥就好。
印象中,春聯經常是臨近傍晚貼的,天氣很冷。壹個人拿著漿糊,另壹個人拿著掃帚和春聯,把春聯貼在不同的位置,或大或小,或正或斜,或長或短,字體不同。然後兩個人都揉了揉被春聯染紅塗抹過的小手,凍得有點酸痛。他們站在遠處看標簽是否正確。如果沒有,他們就把它們拿下來,再貼上去。當所有的對聯都貼出後,我總會讓家人對每副對聯的內容進行點評。壹家人看到院子裏掛滿了前程似錦的富貴對聯,總是很開心。
那時候,貼完春聯的第二天壹大早就叫上親朋好友壹起看春聯,看看誰的字寫得好或者內容好,已經成了壹種習慣。如果妳自己寫了,也壹定要讓妳的夥伴進院子“欣賞”妳寫的春聯。那時候我們都很會說話。如果字跡不好看,我們就說內容好。內容不好就說字寫的好,反正就是好。我們也知道這不是真的,但這完全不影響我們的快樂。
大學畢業後,我去了城市,尤其是在城市定居後。春節還是春聯。不過這個時候的春聯比我家鄉的春聯亮多了。這裏的春聯不是用墨水寫的,而是用金粉寫的,金光閃閃。不是我自己寫的,是機器打印的。看起來很整潔幹凈,字體在我筆記本裏,比我們寫的好多了。連貼春聯的方式都不壹樣。不用貼,用透明膠帶粘就行了。貼完春聯,手就不會紅黑了。感覺城市的春節還是比農村的好,比如貼春聯。
孩子們稍微大壹點。大年初壹,我讓孩子在小區裏、街上走壹圈,看看哪副對聯寫得好。孩子愉快地接受了任務,拿了壹個小本子,說看到好的可以記下來。剛開始孩子興趣還很高,背了好幾副對聯。轉悠了半個小時,孩子不肯轉悠,說要回家。我說為什麽,我不是想欣賞春聯嗎?孩子說,爸爸,妳真近視。妳沒看出來家家都差不多嗎?內容差不多,字體差不多,都是打印的,沒意思。然後,孩子頭也不回地回家了。我站在那裏,自己看了看周圍,確實是這樣的,就跟在後面往家走。我覺得自己好像虧欠了孩子,再也沒有給過孩子這樣的任務。每年貼春聯都成了我自己的任務,孩子很少伸手幫忙。
今年春節快到了,該貼春聯了。我對已經高三的女兒說,今年的春聯怎麽辦?孩子說,妳可以在街上買壹雙,也可以去銀行營業廳拿壹雙。反正就是走個形式。我說那會很無聊。我們來點有趣的怎麽樣?孩子問他有什麽想法。我知道孩子也上過書法課,我們就自己寫。孩子要求給誰寫信?我說我,妳媽,還有妳,我們家只有壹扇門,我們自己想想。孩子膽怯地問,我可以嗎?我說為什麽不呢?至少我不會寫錯字,只要有意義,我們開心就好。我的提議得到了她媽媽的贊同,孩子看我們都同意了,那就試試吧。
我找到壹把塵封已久的刷子和紅紙,飛快地剪好,放在餐桌上。家裏沒有墨水了,女兒趕緊去文具店買了回來。然後,我們壹家三口開始手忙腳亂的湊內容。最後,她媽媽造了壹個句子叫“龍年紫龍住在狄龍”,她女兒問:“有什麽講究的?”媽媽說,因為妳爸爸是龍年出生的,他屬於龍,也就是龍的兒子,現在我們住在石龍區,所以叫“龍年紫龍住在狄龍”。女兒出了底線,叫“盛豐馮女封飛禾”。問孩子這個有什麽講究?她說,我媽是雞,雞是鳳。我又是她的女兒,就是鳳凰生鳳女。明年又要高考了,希望能走出去,離開父母的懷抱,開始自己的生活。我不是從鳳巢裏飛出來的嗎,所以叫“壹只鳳凰生壹個鳳巢裏飛的鳳姑娘”。聽說很有道理,很整潔,我就交叉批評壹下,叫“萬事如意”
內容出來就對了,下面就寫。她媽媽寫了第壹部分,我寫了第二部分。女兒從來沒有在我們面前寫過書法,今天有點害羞,但是最後還是寫了橫批。我和她媽仔細研究孩子的字跡,有點像孩子自己的端莊秀麗,最後說,嗯,還不錯。當我們檢查我女兒的書法時,她開始有點緊張。看到我們的評價挺好,她得意地說至少沒有錯別字。女兒話音壹落,我們壹家三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後,女兒說,壹定還有別的詞。我來做這個。說完,我壹本正經地斜折了壹張方形紅紙,斜寫了壹個大大的“祝福”。我和她媽看著“福”字,高興地說,我們家的福是孩子帶來的。我們是多麽幸運。說完,又是壹陣歡快的笑聲。
春聯曬幹了,我們三個人都貼在家門口。女兒貼“福”字的時候,特意把大大的“福”字倒過來,說是叫福到我們家。我和她媽忙說,這孩子懂得多!女兒聽到我們的誇獎,沖我們做了個鬼臉,第壹個走進了“福中”。
春聯貼出後,我們壹家三口開始了幸福的春節生活。
不知道為什麽,春節的時候,走在農村的大街小巷,看著家家戶戶貼的印刷精美的春聯,總覺得有壹種現代氣息,但是年味卻越來越遠。於是想起了小時候在農村貼春聯的場景,壹切都是那麽的溫馨和平靜...
那是上世紀70年代初,魯中農民還沒有完全解決溫飽問題。對於辛苦工作了壹年的農民來說,春節是他們壹生中的壹件大事。因為這不僅預示著生活的改善,也體現了豐收的喜悅,家人團聚,幸福美滿。在春節前夕貼春聯是農村特別美麗的風景,也是迎接春節的亮點之壹。
俗話說:“二十八,貼花”,從這壹天起,臘月三十貼春聯就成了農民的重要事項之壹。(當然,那些年死的人都不貼春聯,因為吃“孝”要過三年才會貼在我們這裏。那時候的春聯都是手寫的,不像現在的快印品,高檔的裝飾內容別致。在我的印象中,我叔叔是我們村有名的書法家。他的筆觸工整細膩,深受大家的喜愛。正因為如此,村裏幾乎所有的人都拿紅紙和舅舅壹起寫春聯。
我還清楚地記得,每年臘月二十五、六,鄰居們有的拿著紅紙,有的拿著毛筆和墨水,三三兩兩地來到舅舅家,請他寫春聯,祈求新的壹年風調雨順,闔家幸福。這時,年過七旬的舅舅會戴上老花鏡,捋壹捋長長的胡子。在眾人的簇擁下,他會拿著準備好的筆、墨、紙、硯、刀、木尺,小心翼翼地裁紙,做好前提準備。我站在旁邊,定期做壹些壓紙風幹的服務。在村民的圍觀下,舅舅手裏拿著毛筆,很幸運地露出了腹部。蘸上濃墨後,他垂腕,在剪好的紅紙上寫下新年的祝福。很快,壹系列墨香春聯如“天增人壽,春滿福報”“善行千古,好書傳九州”“生意興隆遍天下,財源廣進三江”“春風柳滿,六億神州順耀”...這個時候舅舅休息了壹會兒,就像立功壹樣。
貼春聯是我們最開心的事。大年三十的早上,我會早早的起床,像壹只歡快的小鳥,背著媽媽做好的糊,打算和哥哥姐姐們壹起壹個壹個的貼在每個門口...對著大門口的院墻,我們會貼上“招財進寶”的大橫幅,在手推車上貼上“出入平安”。不壹會兒,春聯都貼好了。看著五顏六色的院子和大門,我們有說有笑,互相圍著,在大門之間跑來跑去,評論著誰家的春聯好看。那種愉快的心情現在仍然在我們面前回蕩...是的,農村的春節就在這紅色的春聯面前,洋溢著節日的喜慶。
但是隨著經濟的提高,人們生活節奏的加快,現在寫春聯的人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滿大街掛的印刷精美的春聯。在那次火熱的叫賣中,我總會想起小時候舅舅寫春聯的場景和貼春聯的樂趣。那種美好的記憶,我永遠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