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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曙光個人訪談

龔曙光做客新浪讀書:打造中南傳媒百年老店

主持人:全世界的新浪用戶早上好!今天是4月23日,世界讀書日,明天全國書展將在成都開幕。首先將邀請出版湘軍領軍人物、湖南出版投資控股集團董事長、黨委書記、中南出版傳媒集團董事長、瀟湘晨報社社長龔曙光先生。歡迎宮東!

今天我們不僅要談書,更要談中南出版傳媒在新媒體形勢下的策略,傳統出版如何在這樣的形勢下生存。請與我們分享。先向我們所有的網友問好。

龔曙光:新浪的網友們妳們好!

多媒體全程是中南傳媒的基本定位。

主持人:龔東也是新浪的老朋友了。每年書展,網友們第壹個看到的就是龔東。讓我告訴妳壹些事情。在現場,我發現中南傳媒的廣告語特別醒目,讓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湖南是東道主。今年,好像妳的口號也很響亮,叫“多媒體傳承文明,全程創造價值”。為什麽要做這樣的口號?

龔曙光:其實從去年到今年,在壹年的時間裏,我們感覺到中國乃至世界的出版業是多變的。但就中國出版業而言,變化最大的是兩個。首先是數字化的進程,從願景變成了現實,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進入我們的實際閱讀領域。第二是很多出版集團都在加快自己的上市進程,進入世界金融之都這樣壹個行業。所以妳剛才提到了我們的口號,叫做“多媒體傳播文明,全程創造價值”。其實這個口號是我們中南傳媒作為上市產品的壹個基本定位。那麽這麽說吧,中南傳媒,將來上市以後,它在股票市場上的特點是什麽,就是多媒、全流程。

主持人:有多少媒體?

龔曙光:所謂的多媒體是指我們作為壹個媒體集團所擁有的媒體。除了廣播之外,我們將在幾個月內推出我們的廣播和電視。未來,我們將擁有世界上現有的所有媒體形式,包括書籍、報紙、期刊、網站、移動互聯網、框架媒體以及基於互聯網的新技術。所以我們目前是壹個多媒體的媒體集團,我們正在走向全媒體的媒體集團。所謂全流程,相對於現在已經上市的壹些傳媒集團,是傳媒領域的壹個環節。比如只上遊發布不發布,比如下遊發布不發布,或者沒有打印。我們中南集團是壹個從上遊到下遊的關聯集團,這樣的集團對於我們在媒體制作上高度集中地掌握資源和運用資本,提升媒體企業的運營能力大有裨益。

主持人:做這麽多事情用了多長時間?

龔曙光:中南傳媒把60年來湖南出版和人力資源的積累放在中南傳媒,所以說湖南幾代出版人用60年把中南傳媒打造成了上市公司。那麽我們相信中南傳媒上市之後,它的資本規模,它的業績,它的業態,它積累的資源,會給中國的股市帶來壹支最優質的傳媒力量。

主持人:我們來談談多媒體和整個過程。今天我們大家特別想知道,妳領導的湘軍報在新聞上也是很突出的。我們有什麽新的行動?

龔曙光:就像妳剛才說的,作為壹個傳統的媒體企業,圖書和報紙都是媒體的媒體。應對數字化浪潮,需要推出自己的新產品,比如瀟湘晨報的滾動新聞,可以在天下大事之後推出,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接觸到網友、讀者、觀眾,進行互動。這是我們瀟湘晨報數碼產品的新品,也是在數字化的過程中。

主持人:我看到壹個數據說中南傳媒八個月完成重組?這個數字準確嗎?

龔曙光:是準確的。

我們的重組是八個月,到目前為止,很多專家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們涉及200多家企業,涉及2000多宗土地,涉及60年的歷史。所以,在如此巨大的工作量中,中南傳媒真的是用湖南人與生俱來的拼命精神和頑強意誌做好了這項工作。而且現在看來,我們的工作雖然短暫,但是做得非常踏實,水準非常高。當時我向證監會管理層承諾,我說中南傳媒的時候,我們會按照《中國證券監督管理法》和證監會的其他具體要求來建設中南傳媒,我們會按照最好的模式來建設中南傳媒。現在我們的上市材料也已經上報給他們了。從我們走訪的各路專家反饋來看,感覺中南傳媒做的質量很高。

主持人:剛才說到標準,妳說的標準是什麽意思?

龔曙光:事實上,證監會對上市公司有非常詳細和嚴格的標準,所以這個標準明確寫在相關的證券監管法和相關管理中。其實中國證監會有非常嚴格的要求,必須按照壹定的標準來執行,所以我們在按照這些標準來建設我們公司的時候是非常認真的。這個標準是評價壹個好企業的標準,因為我有壹句話,我說這個市場的時候,其實壹個好的企業,作為證監會,應該是當下的好企業,所以我覺得中南傳媒經過八個月的工作,壹年多的運作,已經逐漸走向了壹個符合標準的好企業。

龔曙光:媒體要圍繞民心。

隨著中國文化產業的發展,近年來各地湧現出壹批行業領軍人物,湖南館的龔曙光就是其中最顯著的人物之壹。10年前從酒店行業轉行到大眾傳媒行業,創辦瀟湘晨報。當年有些做法被視為瘋狂,現在卻成了他成功的註腳。他現在領導的中南出版傳媒集團,旗下有出版社、新華書店、瀟湘晨報、紅網等18家子公司。他對文化產業有很多獨到的見解。在ICIF期間,他接受了記者的獨家采訪。媒體應該滿足剛性需求

記者:中南出版傳媒集團除了旗下的6家百強出版社外,還有與鮑靜同年誕生的瀟湘晨報。這兩份報紙分別在長沙和深圳取得了市場成功。發表的時候,妳在報業圈之外。為什麽選擇妳來經營這份報紙?

龔曙光:我記得2001創辦的報紙不少,成功率也很高。有“南京報、鐘祥、北京華(記者註:京華時報)”,這三家報紙在業內都有壹定的影響力。

個人認為,辦報大多是偶然。我不是壹個喜歡長期從事某個職業的人,所以做了四年酒店,就想換個行業。當時省新聞出版局想辦報紙,覺得我適合,就找到了我。

記者:當時妳覺得有多大的成功?

龔曙光:說實話,如果沒有成功,有時候偶然的軌跡太多了。當時甚至有同事對我們說:幾個不懂報紙的人領導壹群沒辦過報紙的人,是對報社最大的侮辱。也有業內人士說過,早報三個月後就要消亡了。我至今認為,當時的中國報業,至少是湖南報業,還存在壹些不足。從專業的角度來看,當時的湖南報紙還有改進的空間。

記者:這個技術空間有哪些方面?

龔曙光:首先表現在壹份報紙與讀者的關系,以及壹份報紙與文化的關系,壹份報紙與經濟的關系。所謂報紙和讀者的關系,我覺得,報紙應該是有用的,這個產品越有用,越有價值。妳既可以填飽人們的肚子,大飽眼福,也可以滿足他們的投機心理。我們至少清楚:我們的報紙是為大眾做產品的,必須滿足受眾的剛性需求。這就是為什麽我們能下定決心去做。第二是與文化的關系。在我看來,壹份報紙必須是壹個地方文化的幸存者、改革者和推動者。我們與市場的關系是對市場的強力幹預,不是以土匪的形象,而是以君子的形象。

我最年輕的時候做過老大。

記者:瀟湘晨報畢竟是成功的。在妳看來,有什麽成功的秘訣嗎?有什麽經驗或教訓是妳可以享受的?

龔曙光:我壹直覺得這個世界上能享受的東西不多,包括同行業的成功經驗。比如鮑靜,京華時報,瀟湘晨報,同年創辦,都很成功,但氣質完全不同。即使所有條件都壹樣,也很難復制這些人。比如很難抄壹個龔曙光,壹個朱德福(註:京華時報前總編輯)。就算我再辦壹份報紙,也很難復制某壹時刻的環境、團隊、機遇甚至心情。說到成功的經驗,大家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我仍然相信,在今天這個時代,主要領導的素質、能力、閱歷、文化、追求仍然決定著壹個企業,包括壹個媒體的命運。在這壹點上,中國傳媒選擇壹個合適的團隊領導是非常重要的。瀟湘晨報的生存關系到我們的核心團隊,也關系到我的心態。說實話,這壹行我不壹定吃。除了媒體,我還有很多土地要耕種。這種心態讓晨報不急功近利,不壹定要有壹天變成什麽樣子。這樣可能會比某些媒體人站得更高。重要的不是想這個東西能賺多少錢,而是想什麽時候能做成東西。員工每天都要靠勞動吃飯。不可能有這種心態。領導者有這種心態很重要。

我沒指望從報紙上得到什麽。我要的是成功感,壹定是很棒的成功感。這就決定了晨報壹定是老大,而且壹定是建立老大的骨架,而不是老二老三的骨架。我們最年輕的時候做的事情,就是市場老大做的事情。妳的團隊對妳的產品的定位將決定妳產品的未來發展。

“最後壹公裏”是不可替代的。

記者:聽說妳提出了“媒體圈地”的概念。

龔曙光:我覺得媒體應該做的是圈住人心。壹個媒體所謂的影響力,就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受眾,媒體本質上就是圈地之作。

當然,媒體在內容和管理上都可以圈地。媒體影響力產生的信任,在精神領域形成了圈地。管理層也有壹個圈地的問題。任何媒體的運作都有壹個有限的領域。報紙通過發布劃定區域,電視通過觀看劃定區域,網絡通過點擊劃定區域。再大的媒體,這個區域也不是無限的。因為影響力不會無限,妳的生意也不會無限。

某種程度上,媒體的影響力是壹個模糊的邊際,壹個更大的邊際;媒體的運作是壹個明確的邊際,而且是相對較小的邊際。把讀者圈起來,就獲得了最大的商業主動權。我認為:我的讀者是我的土地,我的地盤是我的決定。

我們用媒體來認定壹個讀者,成本很大,但是商業回報很單壹,就是賣廣告賣報紙,這是很大的資源浪費。當妳把它圈為土地,就要深耕。

記者:如何精耕細作?

龔曙光:我們提出“社區圈地”口號的時候,也有壹個口號叫“社區保姆”。圈地之後我們怎麽辦?做個社區保姆就行了,就是為全市每個社區提供分配之外的家庭服務。

我壹直在思考互聯網和現實世界的對應關系。我認為,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線上和線下,將對未來的人產生巨大的影響。這兩個世界是分離的,越是分離,越需要有壹個新的節點。結在哪裏?在社區,在物流的最後壹公裏。網上訂花、訂茶或訂餐,“最後壹公裏”是不可替代的。

我們做了壹些工作,比如送報紙、雜誌、送牛奶,但這還是傳統模式,沒有按照圈地的概念形成新的業態。這是壹門新學科,我們已經做了壹部分,但還沒做完。我相信未來互聯網為現實提供的行業壹定是“壹公裏服務”的行業。

先進入養老行業,再進入媒體,再進入實體。

記者:剛出版的時候肯定有很多故事吧?

龔曙光:有壹件很搞笑的事。晨報創辦後,廣告價格定得很高,比其他同城媒體都高。壹家報社的老板很奇怪:怎麽會有這樣的價格?他說妳把廣告費砍壹半,廣告就上來了。我告訴他我不會這麽做。他說,妳為什麽不做?我說:如果我的廣告價格不是最高的,我就不做這個報紙了。我想做這個報紙,就是想當老板。現在我已經把價格壓低了。三個月後我想提價,怕提不上來。他盯著看,好像在看壹個瘋子。但我覺得,與其現在降價,不如渡過這個難關。我的價格這麽高,想維持壹個未來的市場秩序。

記者:中南出版集團又辦了壹份老年人報紙,叫《快樂老人》,有點出乎意料。妳是如何做出這個決定的?

龔曙光:稍微有點商業直覺的人都會看到,老齡化社會將是中國未來最大的問題。老年社會是中國從未經歷過的社會形態。世界未來的問題是老年人的問題,中國的老年人問題比世界的老年人問題更復雜。在未來的中國,老年產業壹定是壹個大產業。五年前,我提出要把老年產業作為集團的重要戰略。老人過了人生的黃金期,從社會主流到末流,從強者到弱者,心態從自信變成了恐懼。妳怎麽面對這樣的群體,做他的生意?這需要的是——信任!媒體可以讓老人信任。所以,我先做媒體,再做實體!這是我們養老產業的規劃。目前專門針對老年人的媒體很少。老年人是2億人的群體,符合老年人心理和生理的為老年人量身定制的媒體產品少之又少。所以,我們辦了老人報紙。我也覺得中國地產未來要轉型的話,會轉向養老地產。

科技的進步讓人變懶。

記者:中南出版傳媒也有新媒體,比如紅網。能否評價壹下紅網近幾年的運營情況?

龔曙光:我們有很多網絡產品,不僅僅是紅網。紅網是壹個地方門戶網站,以新聞和社區為基本功能。就其在地方網站中的知名度和地位而言,它是中國最好的地方門戶網站之壹,但它不是壹個多功能的網站,也不是壹個交友網、搜索引擎或電子商務網,也不是壹個相對傳統的新聞門戶網站。

它符合我對網絡產品的壹些要求,但不是我的全部要求。現在的網站,還是比較成熟的,是針對小眾的。因為老練的網民,小眾變成大眾;或者搭建壹個平臺,可以提供很多種產品,就像騰訊壹樣。我壹直相信QQ是中國最大的網絡產品集成商。它有那麽多高粘度的網民,想賣什麽就賣什麽。騰訊從壹個產品型的網站變成了壹個功能型的平臺,未來的產品可能就是這樣。

我是這樣理解互聯網的,互聯網應該有以下幾個特點:第壹,應該簡單,科技的進步壹定是讓人變懶,而不是變勤奮;二是必須便宜,任何產品都必須便宜作為其生存價值;第三是互動,這是新媒體和傳統媒體完全不同的功能;第四是海量信息的精準搜索。海量信息是互聯網的特點,精準搜索是用戶的需求。好的互聯網產品必須滿足這四個條件,才能做出來。所以紅網在很多功能上是達不到這些特征的。某種意義上,我認為新浪有問題,達不到我剛才說的根本要求。當然,新浪比紅網強多了。

互聯網也有傳承文明的責任。

記者:中南出版傳媒集團下壹步打算上市。妳的口號是“多媒體傳承文明,全程創造價值”。這個口號是怎麽想出來的?

龔曙光:“多媒體”是我們集團的現狀,也是未來的路徑。壹個綜合性的媒體出版集團,守著壹個媒介,就不下去了。新浪和盛大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媒體——互聯網,但他們還是做紙質出版,盛大也做影視。這也說明數字媒體和傳統媒體的紙和屏幕技術將有10年的共同發展期。“傳承文明”是我們的責任。很多網站不敢說是在傳播文明,但我敢說我們只是想傳承文明,傳承文明是我們自己的責任。

記者:妳的意思是,在傳承文明的責任方面,網絡媒體和傳統媒體不壹樣。

龔曙光:互聯網越發達,傳承文明的責任越大。如果互聯網不能承擔傳播文明的責任,那可能是人類的災難。我曾經說過尖銳的話,互聯網人未必認同。我說網絡有時候會把個人意誌變成公共暴力,把方便變成生存恐慌。我相信很多人對網絡的恐懼遠遠大於對開車的恐懼,因為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被人肉搜索,什麽時候會受到意誌暴力。網絡是表達個人善的平臺,也有可能成為群體惡的風暴中心。網絡如果不能建立起基本的職業道德,可能就是惡。

因為悲觀而輾轉反側

記者:您曾經在內部說過,“我對集團的前景比在座各位都悲觀,對中國的出版行業比很多業內人士都悲觀。”妳說這很悲觀,但妳在行動上很有魄力。為什麽?

龔曙光:很簡單。比如妳可以活到100歲或者80歲,但是妳不能活到這個時候就死了。說實話,我經常覺得自己是壹個悲觀的人,是壹個在純思維上達到了哲學原始命題的人。生存沒有終極意義。在這種情況下,有兩種選擇:壹種是做出終極解決方案,很多“偉大的自殺者”都選擇了終極解決方案;我們沒有那麽偉大,所以我不得不折騰。沒有終極意義,過程就成了終極意義。我不看好某些方面的前景,不代表我不會折騰。因為悲觀,所以在折騰;之所以折騰,是因為每個人的結局都壹樣。別人不折騰妳,妳的折騰就有了意義。

記者:傳統出版業不容樂觀,但人們的閱讀需求壹直存在。有沒有考慮過未來的出版格式?

龔曙光:未來壹定是屏幕為主,不是紙。很簡單,大部分鞋子都是機器做的,有些鞋子還是手工做的,但是手工做鞋子的人不多。

金錢買不到想象力

記者:早報的員工聽了,都記得妳在員工培訓班上教過他們,提到每個人都要構建自己的知識結構。

龔曙光:壹個人的知識結構不可能每天都在變化。我現在經常看書,但並不是每本書都能成為自己的知識框架。我的知識結構主要包括四個方面:壹是歷史,影響我的是《史記》和《萬歷十五年》;第二是邏輯。影響我的是黑格爾的小邏輯。第三,影響我的社會觀是布萊凱特19世紀的文學主流;第四,管理。影響我的是《希爾頓酒店管理基礎》和《韋爾奇自傳》。這個知識就是原命題。任何事件,妳看到的壹定是表象,妳肯定能推回去。越往後推,越接近本質。我問它的本質是什麽,它逐漸成為壹種思維習慣。

記者:作為出版傳媒集團的老板,您曾經說過“資本為王”,也有人說內容為王,戰略為王。采訪完妳,好像創意才是王道。

龔曙光:所謂的“王”應該在資本為王的時候停止。王能所做的是金錢可以買到的,而金錢唯壹買不到的是想象力。拿破侖是壹個戰略家,就是這樣壹個擁有至高無上權力和無窮力量的人說了這句讓我無法忘記的話:想象力統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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