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不止壹個意思。對於駢文來說,是單筆無對偶性,所謂散文詩。這就是唐代以來的“古文”。這就是文言文的區別,我們現在已經不太需要了。對韻文來說,散文沒有韻律;這裏所謂的散文,比前面的文章更寬泛。雖然也是文言文的老差,但是白話文也可以用。這些都是形式上的區別。還有與詩歌相對立的散文。與其說是形式上的不同,不如說是內容上的不同。內容的差異很難說恰到好處;因為太復雜了,不管怎麽說,都難免顧此失彼。中間有兩面。如所謂散文詩,詩歌散文;所以,劃清界限比較難。越糾結用的越廣。由詩歌和散文衍生出來的形容詞“詩意的”、“散文的”,幾乎可以用在任何事物上,不限於文字。——茅盾先生有個短篇小說叫《詩與散文》,是個有趣的例子。
按照詩和散文的分類,新文學中的小說、戲劇(少數戲劇中的少數詩劇和韻文除外)和“雜文”都是雜文。論文、宣言等。也是散文,但通常不包括在文學作品中。在這裏,有必要用引號來解釋壹下這篇散文。它是新文學的壹個獨立部門,與詩歌、小說、戲劇相結合,或白話散文,或抒情散文,或隨筆。這篇隨筆很狹隘,從“抒情隨筆”和“隨筆”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雜文只是名著的短文;但現在它有“身邊瑣事”或“家常風格”的意思,所以它有“小裝飾”的目的,這種風格最近幾年流行了壹段時間;當我們說散文時,我們實際上只指這個。在我看來,這類散文的趨勢是幽默、遊記、自傳、讀書會。如果妳只是去幽默。散文的路子確實越走越窄,比較單調;好在還有第二條路,比我們只寫身邊瑣事的時候提前了壹兩步。壹般來說;什麽是真正的前進。有人提倡用雜文寫公共生活,這自然是個好意思,但我希望舉壹些例子。
讀秘書需要博學,而現在周先生幾乎是唯壹做到這壹點的人。遊記和傳記似乎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我想我還不如打破素描,來點更大的。長篇遊記、自傳已經開始;但是我希望人多壹點,這樣我們就可以忙起來了。傳記不壹定局限於自傳,可以創造新的現代人傳記,也可以改寫古代人的傳記;遊記不壹定局限於耳聞目睹,而是摻雜了壹些歷史記憶,或許別有壹番風味。這就需要先多看看書,收集資料,自然要花些功夫,但是值得去做。不願意這樣做,只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深刻的判斷力才能寫出精彩的東西;但是生活的方面是寬廣的,生活的態度是嚴肅的。——不僅寫遊記、傳記,還寫小說、話劇(寫歷史小說、歷史劇要多讀書)。生活是壹本大書。我讀書太少,觀察力和判斷力還是很差的。目前,我在天津見到了張先生,他說現代文學有壹條新的道路要走。就是讓作家去大陸或者新成立的區,用他們的訓練(知識和技能)把他們的觀察寫成報告文學。這不是簡單的報紙上的地方傳播,也不是觀察者的雜七雜八的報道,而是文學作品。他說,大學生和高中生都可以利用假期嘗試這種新設計。我在太白有壹篇文章《大陸的描述》,也有類似的言論。這的確是我們散文的壹條新路。此外,還可以發展精辟透徹的生活抒情論文,如西塞羅的《談老》;但是然後妳要多讀書,或者多了解這個世界。恐怕妳壹時半會兒看不到成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