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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故事之鬼話連篇之趕夜路

鄉村故事之鬼話連篇之趕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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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故事之鬼話連篇之趕夜路1

 我小的時候,許多人對於"多趕夜路必見鬼”的這句閑話,十分迷信。也因此敢不敢趕夜路,在那個時候,也常以此賭壹個人的膽量。只是多數人還是講講空頭,說說白話罷了,不當真的。

 不過有壹次,虹陽鎮上有個綽號叫“長腳”的人卻真賭了壹回。

 這事說起來,還源於壹個十分忌諱的日子——七月十五,也就是鬼節那天。按照舊俗,這壹天,家家戶戶都要弄幾個菜,燒點黃紙祭祭亡人。而後壹家人就坐壹起吃壹頓,算是把這節過了。平常不大喝酒的“長腳”,這壹天也就多喝了兩杯,而後沒事就邀了幾個人在壹起吃茶,海闊天空的閑聊。

 說起“長腳”這個人,聽起來感覺是個碼子不小的人物,其實也就中等身材,相貌平常。不過這人走路腳步特別快,與他走在壹起,總給人感覺人家的腿腳比妳長似的,鎮上幾乎沒人跟得上他,“長腳”的名頭也由此叫了出來。

 只是這人令大家蠻討厭的是喜歡稱大“好佬”,但表面上看起來牛逼哄哄的,其實背地裏就喜歡做點偷雞摸狗的事體,只不過憑著腿腳上跑的快的功夫,沒被人家當場捉住現醜罷了。

 老酒吃點的“長腳”自然就更飄了,尤其幾個人東拉西扯的說到趕夜路這種事體上來的時候,這對於長腳來講就有點說到本行了,閑話就更多了去。

 這期間,也不知道有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插嘴說了個老底子的傳說。說過去個有個自稱膽子大的人,跟人打賭去吳家灣走壹圈,結果被活活嚇死在吳家灣。

 然後有人又說,胡羊港上就沒有人有膽子敢夜裏去吳家灣走壹圈的。

 這話壹落地,多少是有點刺激到了正在興頭上的“長腳”,“長腳”就直了直腰桿,“呵呵”壹下,不以為然的說道:去吳家灣還會嚇得死人?不信老子去趕壹圈回來給妳們看看,啥叫敢不敢,嚇不嚇得死?

 關於吳家灣,知道虹陽這個小鎮以前叫胡羊港的,才有可能知道這個只傳說在老人們口頭上的地名。

 據說,吳家灣這地方,原本是壹吳姓的大戶人家宅地,到了清同治年間鬧長毛的時候,被殺到嘉興壹帶的長毛不僅放火燒光了吳家大宅,而且屠殺了吳家上下數十人。從這以後,傳說壹到晚上,路過吳家這塊宅地上,額骨頭低的人,就會聽到吳家人陰魂哀怨的哭聲。

 民國後,這壹帶就成了槍斃人的刑場兼墳場,直到新中國成立,文革結束,這裏還是壹片亂葬崗式的墳場,只不過有些膽子大多點的人家,在墳場邊沿壹些空地墾出來,做了菜地。不過,也因此據說有好幾個人在自家菜地忙活的時候,因為晚了點回去,看見過吳家灣上的鬼火,在到處遊蕩。

 “長腳”作為土生土長的胡羊港人,當然也知道吳家灣這個地方。但喜歡小偷小摸的"長腳”做的就是趕夜路的生意,膽子自然不小。雖然對吳家灣這種地方多少有點忌諱,但說出的話,落地的水,“長腳”是個要面子的人,說的出來,就做的出來。

 其實七月十五這壹天,本來按老規矩也是不能趕夜路的,用老人的說法,十五的夜,鬼出沒。

 “長腳”不信邪,就從家裏取了只以前的那種鐵殼子電筒,壹個人就真去了吳家灣。

 吳家灣其實離著胡羊港上也就不到半小時的路程,以“長腳”的速度,當然不多會就到了吳家灣。

 此時的吳家灣,慘淡的月色下顯著壹片的死寂,放眼望去,陰森森的,就見壹堆堆墳包高低起伏,風過處荒草瑟瑟的作響。

 “長腳”借著幾分酒膽,就打著個電筒進了墳場,四周溜了壹圈,這種地方當然也不大可能有啥可以順手牽羊的東西。也只有無趣的空著雙手出來。路過壹片長勢很旺的蕃薯地的時候,又不曉得腳下被什麽東西拌了壹下,差點摔了跟鬥。蹲下身子壹摸,居然從茂盛的蕃薯藤下抽出來壹把鄉下人墾地用的鐵耙。多半是人家在地裏忙活,怕來回帶來帶去麻煩藏在裏面的。

 “長腳”想想都怨氣,罵了句娘,拔腳走了幾步又回頭,索性把電簡往邊上壹放,撿起釘耙就墾起了蕃薯地。“長腳”想的是既然出來了,與其落空回去,不如偷點蕃薯回去吃吃也好。

 可是陽歷還是八月份,離收蕃薯的日子還有點早,“長腳”折騰半天也沒翻到幾只像樣點的蕃薯。就支著鐵耙竹柄有點郁悶的東張西望了壹會。眼睛落在吳家灣墓地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壹個同道人,曾經跟他說起過盜墓發財的事情來。

 尤其那個同道人說的那句,人無膽不發財,不做狠的不成器,立馬就將“長腳”精神頭激發了出來。於是就提了鐵耙,轉身又進了吳家灣墳地,找了壹個看著有點像有錢人家的墓挖了起來。

 “長腳”畢竟第壹次做盜墓的勾當,又僅憑壹把墾地用的鐵耙挖掘。可想而知,這壹次,真是要把“長腳”鬧虛脫了,出了壹身的汗,折騰到後半夜才把墓挖通。好在也沒白搭,還是從裏頭掏出來了壹些東西。“長腳”也沒細看,脫了外套,就把身上的壹件汗衫壹扒,壹頭紮上,算是臨時做了個布袋,把東西往裏壹裝,而後上肩,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吳家灣墳地。

 因為身上有貨了,做賊的畢竟心虛,回去的時候,生怕碰著熟人,“長腳”沒有選擇來時比較好走的基耕路,走的是田間狹窄的田塍小道,又怕引人註意,也不敢用電筒照路,好在有點月光,留神些免強可以走走。

 在“長腳”穿過壹片黑咕隆咚的桑林地,又走上壹條田塍的時候,突然總感覺背後“稀裏嘩啦”的有壹個怪異的聲音,壹直跟隨自己時有時無的作響。引得正急吼吼趕路的“長腳”不由自主的回頭壹看,月光下,影影綽綽的居然有壹個人影默然立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這壹眼,雖然看的人有點汗毛淩淩的,但趕慣夜路的“長腳”還是強作鎮定,生怕是人嚇人,嚇煞人。便安照趕夜路的老規矩大聲咳了幾聲,算是給對方提了個醒,免得大家誤會,嚇著了對方。

 只是對方老半天沒有回音,這下“長腳”就有點不淡定了,做賊的膽子再大,心裏總是虛的。在這個時候對於“長腳”來說,別說見鬼,就是見人也怕。但又不敢再回頭看看,只好心慌慌的硬著頭皮顧自繼續往前趕路。人壹緊張,腳步不免有點亂,於是“長腳”就不時踩田裏去。

 這時節,正是早種的晚稻抽穗烤田的時候,田泥有硬有軟,踩進去,深壹腳淺壹腳的,要拔腳都十分的費勁,壹雙膠鞋很快也沾滿汙泥。所以半條田塍走下來,又加上先前在吳家灣掘墳盜墓折騰半夜,腿勁再好的“長腳”也感覺到了有點力不從心,氣喘籲籲了。

 快到田頭,要上壹條渠道的時候,“長腳”或許實在有點精疲力盡了,腿壹軟,雙腳壹下子全滑進田角頭裏。又因為肩頭還搭著壹袋貨色,多少有點份量,差點就把本已失重的“長腳”直接帶趴下。“長腳”或出於本能,急忙騰出壹只手甩手壹抓。

 本以為會抓空的這壹下,“長腳”卻感覺像是抓著了些什麽東西,便扭頭壹看,竟然發現自己抓住了的是壹條拖著長袖的`手臂,而壹個高出自己壹頭多,表情怪異陰森的身影赫然就站在自己身後。

 這時再是鐵膽,也杠不住這樣的驚嚇,“長腳”頓時被嚇得“啊”的壹聲,撒手就想跑。

 只是,“長腳”立馬就發現自己的雙腳似乎正被壹雙無影的手給死死的抓住。而在極力的掙紮間,背後的黑影也突然死死的也壓了上來,怎麽也甩不開,脫不了身。就像被水鬼死死纏住的溺水者,因為緊張害怕,竟連喊壹聲救命都出不了口,只有欲哭無淚,壹臉驚恐的“啊…啊…”的幹叫著,身不由己的壹步步陷入更深的沈淪。

 鬼,這個傳說中的魅影,終於在這壹刻,讓“長腳”真實的領略了那種驚魂失魄的恐懼。

 天亮的時候,已經嚇昏,壹身汙泥陷在田角頭的“長腳”才被人發現,身旁還躺著壹個已經被扯爛了的稻草人。

 後來醒來的“長腳”就變得有點瘋瘋癲癲,任人怎麽跟他說,那晚他撞到的只是農民用來趕鳥的幾個稻草人而已。

 而身陷田角頭,那也是因為,田角壹般都是農民那年頭做存豬灰坑的地方,淤泥肯定比其它地方深許多,不小心陷個大人進去也正常。

 但“長腳”就是不信,總是搖搖頭喃喃的說道:妳不曉得,不曉得,真是有鬼的。

鄉村故事之鬼話連篇之趕夜路2

 改革開放初期,家家戶戶還沒有電視,那個時候流行放,就是那種大幕布的露天,有時候為了看場不惜走好幾裏路也要去。

 這天又聽說隔壁村有人來放,所以和要好的小夥伴就約定晚上壹起去看,因為農村晚上飯早,又沒有什麽娛樂活動,也不想那麽早睡覺,所以巴不得晚上出去狼竄,而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所以早早的我就吃完了飯,去了同村要好的小夥伴王濤家裏。

 可是等我去的時候,王濤家還沒有做飯呢,我又不想錯過,就說好先去那裏等他,壹來可以早早的去占個好位置,二來也不想耽誤每壹個情節。鄰村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步行的話得半個多小時,即使是走小路也要二十分鐘(那時自行車還沒有普及,去哪裏基本都是靠11路)。

 就這樣我自己去了鄰村,由於時間太過久遠,看得什麽我已經不記得。期間也沒有看見王濤來找我,當時心裏還想,白給他占位置了,也不來找我,壹會兒看見他得好好問問他在哪貓著呢,也不見個人影。

 散場已經十點多了,因為太晚的緣故,害怕回家這麽晚,到家會挨訓,所以都沒有找王濤就自己壹個人往家裏趕去。

 兩條路,小路我是絕逼不敢走的,別看我長的挺壯,膽子還是很小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鬼使神差的竟然就走了小路,或許是害怕回家晚了挨訓吧。

 小路邊上是壹條很深的灌溉渠,由於臨近十五的緣故,月光很亮,不至於看不清腳下的路,正當我壹邊走著壹邊意猶未盡的回憶著剛才看的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前邊有個人影,心想“還有誰也去看了啊,怎麽就沒看到呢,正好追上壹起回家。”心裏壹邊想壹邊加快了步伐,追的近了,才發現是劉濤。

 “王濤,等等我。”壹邊喊著壹邊就想追上去,可前邊的人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似的,我快他也跟著快了起來。“好妳個王濤,不找我也就算了,這會兒遇上了也不等我。”就這樣壹追壹趕,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走了有壹段,始終追不上他,可是我肯定前邊的人就是王濤,因為我跟王濤是從小壹起長大的發小,彼此再熟悉不過了。再加上月光很亮,雖是晚上但看的也很清楚。

 越是追不上,心裏的好奇心越是重,要說好奇真就害死貓,追追趕趕的來到了村口,可是眼看追上了,前邊的人卻突然消失了。對,就是消失,在我眼前不見了。“難道是藏起來了,要嚇我嗎?可是不應該啊,他知道我膽小,不會這麽無聊的。”可是四下打量,就是沒有人。

 心裏壹邊疑惑著,同時又有點擔心,也顧不上回家晚挨罵了,徑直就朝王濤家走去。想去看他到家沒。

 “誰呀,這麽晚了?”“嬸子,王濤到家了嗎?我是李洋。”“洋洋,這麽晚了有事嗎?”“嬸子,剛才王濤在我前邊回來,我想問他到家了嗎?”“王濤今晚上吃完飯說難受早就睡了,沒出去過啊。”“不可能,剛才他還在我前邊走著呢,我叫他也不搭理我,到村口了沒追上他,我才來問問的。”“妳這孩子,嬸子還能騙妳不成啊,濤早就睡覺了,不信妳進來看。”

 聽到這話我腦袋“轟”的壹聲,至於後來說了什麽,怎麽回的家我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後來回到家,我生了好幾天的病,再後來我再也沒有自己走過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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