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掘出土了2000多件各種文物,包括玉器、金餅、青銅器、車馬、銀扣珍珠母漆器、錢幣和陶器。雙乳山漢墓以其宏大的規模、豐富的內涵和復雜而深刻的學術價值,引起了考古學家的關註。
雙乳山壹號漢墓的隨葬品相當豐富,可辨認的有2000多件。主要出土於墓室和外藏室。墓中隨葬青銅器100余件,主要形制有鼎、壺、壇、燈等。50余件玉器,包括蓋、枕、壁、拉手、“九孔塞”等;漆器數量也相當多,分布在側箱和棺箱,但腐敗,難以統計;鐵器包括劍、箭頭、弩等。金餅20個;20個硬幣,全是“五銖”錢;有1臺車,放在北箱西北角,長2.6米,寬1.14米。在北廂的東半部,也有許多鍍金的車馬。此外,墓葬中還埋葬了大量的牲畜、家禽和水產品,主要放置在東西側箱和南側箱中。外藏棺內有三輛大車、兩輛小車和多輛車馬,極盡奢華。
考古學家表示,西漢時期雖然發現了許多馬車甚至汽車,但它們要麽被嚴重擾亂,要麽類型過於簡單,車身結構不清楚,壹些儀器的位置也相當混亂。而雙乳山漢墓中發現的五輛車,結構清晰,規格各異,為研究漢代車馬提供了準確而有價值的資料。
在雙乳山出土的文物中,玉佩和金餅最為精美、珍貴、奪目,被專家稱為絕世珍品。
玉佩出現在西周,東周到漢代。到目前為止,* * *已經發現了40多對,但是最生動最完整的玉佩就是這壹對來自雙乳山漢墓。玉蓋出土時仍蓋在墓主臉上,除左耳片外保存完好。它長22.50厘米,寬24.6厘米。由17片片狀零件和鼻罩分別對應人臉的額頭、臉頰、下頜、臉頰、耳朵組成,共計18片。除了鼻罩,就是素顏。眼睛和嘴巴是由相對的玉片組成的,而不是壹片。整體造型為臉型,非常生動。五件作品精雕細琢,組合精巧,左右對稱,相互協調,各部分恰如其分,渾然壹體。其中鼻罩是通過線條雕刻,同時雕刻而成,內部鏤空,鼻子挺直,翅膀略鼓。鼻罩飽滿飽滿,飾以雲雷紋,巧妙精致。五塊中每壹塊的內下緣斜穿過鼻罩邊緣的微小孔,孔與孔相互對應,以絲線覆蓋死者面部。
此外,還有壹個玉枕擱在主人的頭下。此枕由9塊玉、2塊玉盤、2塊玉虎頭飾和兩層竹盤組成,結構巧妙,獨具匠心。這是發現的較為復雜的中國枕頭之壹。玉佩、玉枕、玉璧、手執、九巢塞等。共同構成壹套完整的玉葬,為研究漢代及前後的喪葬制度提供了第壹手資料。
雙乳山漢墓出土的金餅除了玉蓋,還有20個。金餅的數量在出土的漢墓中不算最多,但重量卻是漢墓中最高的,總重量為4262.5克..出土的金餅可分為A型和b型兩種,A型只有壹種,形狀明顯較小,正面中央略凹,邊緣卷曲光滑,背面凸起不平,邊緣有微孔供穿線,上面無文字,外徑32毫米,直徑4毫米,重66.5克..這塊金餅出土時,位於內棺墓主人的上腹部。其余19件可歸為B型,形狀較大均質,正面中心凹陷,背面凸起,邊緣突出並卷起,鑄滴痕跡清晰。金餅的直徑和重量與上面的文字和符號不同。其中外徑從62毫米到67毫米不等,平均每塊直徑64毫米,19金餅* * *重4196克,最重246.9克,最輕178.5克。據專家考證,雙乳山漢墓的年代略晚於西漢武帝時期,即公元前90年左右。陵墓的規模是巨大的。棺槨和車用的是西漢王侯的葬制。20個金餅中有7個刻有“王”字,可見應該是皇帝和後主旁邊的墓。雙乳山漢墓遺址長慶是西漢時期冀北的壹個封地,所以墓主人顯然是當時的冀北郡王。
據《漢書·地理誌》中泰山郡篇,載:“魯,杜·。冀北王度也。”魯,即歸德鎮村的鹿城窪,距離雙乳山北面的鹿城窪只有5公裏左右,因此推斷雙乳山漢墓為冀北墓。據《自漢以來諸侯表》和《自漢以來諸侯表》記載,西漢北部在文帝前2年(公元前178年)被劉興居封國,漢武帝後2年(公元前87年)劉寬被除郡,公元前12年被除郡。此墓出土的五銖硬幣有20枚,五銖硬幣鑄造於漢元壽五年(公元前118),所以這應該是年代界限。濟北於元二年撤縣,至今未復,故年齡下限不會晚於元二年(前87年)。所以墓葬的年代只能是漢武帝開國大典5年到元二年(118年到87年前)的32年。
這壹時期只有劉虎和劉寬在位並去世,所以墓主人只能是父子中的壹人。劉虎在位54年,是西漢王朝的鼎盛時期。從表面上看,他似乎有足夠的時間和力量來建造這樣規模的陵墓,但發掘過程中暴露出的壹些特殊現象使胡陷入了矛盾的境地。如果埋葬時間倉促,墓冢大多參差不齊,粗看整齊,但細看粗糙,連石頭都沒來得及運出去;沒有使用漢代流行的玉衣進行安葬,連玉佩也沒有;到目前為止,墓中還沒有發現印章。這顯然與劉虎的背景不符。
劉虎之子劉寬與父妾通奸,“違反人倫”,在祭祖之際詛咒祖先,卻因畏罪“自殺”,猝然不光彩地死去。因此,我們不得不匆忙進入葬禮。還有漢人對玉的崇拜,往往是“比玉更好”。由此看來,劉寬的所作所為是不配享受諸侯葬玉制度的,墓中沒有發現玉衣也就順理成章了。另外,兩把故意先斷的玉劍放在墓主人的頸下,似乎有壹定的特殊含義。因此,毫無疑問,雙乳山壹號漢墓的主人應該是劉寬而不是他的父親劉虎。
雙乳山國寶的發掘,對研究西漢的政治制度、風土人情具有重要價值,同時墓葬文物也為研究諸侯王陵的法規提供了寶貴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