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貸風險很大。網貸使用的貸款額度是要承擔網貸帶來的滾動利息風險。
1.網貸不同於金融機構。金融機構由“凈資本”管理。銀行和信托公司都要有自己的註冊資本,少則幾個億,多則十幾億,甚至幾個億。註冊資金不是用來做生意的,而是壹種擔保,壹個“門檻”。
2.但由於網貸公司門檻低,政府尚未出臺指導意見,平臺軟件幾千到幾萬就能買到。很多在民間借貸中欠很多的人,都買了平臺虛擬借款人和虛擬抵押物品,以高息吸引投資人投資。
3.壹般高息至少是年化30%,有的平臺達到50%到70%。
4.P2P點對點借貸,即投資者通過網絡平臺把錢借給有需要的個人,看似簡單,實際上是比銀行等金融機構更復雜的模式。
5.P2P網貸是壹個新興行業,是金融行業的創新模式。它的發展歷程只有幾年,市場還沒有到成熟的階段。
6.很多投資人和借款人並沒有正確對待這種金融產品,只是壹味追求高收益,而需要資金的人則急於套現。
7.作為網貸公司本身,對平臺運營中出現的問題難以把握和處理,造成大量壞賬,最後只能因為組織架構上缺乏專業的信用風險管理人員,缺乏貸款風險管理的知識和資質而倒閉。
擴展數據:
1,法律實例《借款人講述被網貸扭曲的生活》
近年來,壹些P2P借貸平臺以無抵押、快審、快貸、便捷為“賣點”,迅速打開市場。
然而,在這看似便捷的貸款背後,卻出現了壹系列問題。
2065438+2008 65438+27 10月,有媒體報道,廣東省壹男子通過借貸寶網絡借貸平臺借款,卻“高利貸”——借了3.2萬元,最後卻簽訂了本息合計12萬元的借款合同,借款利率高達1738%。
點對點借貸平臺有哪些隱患,這些問題離我們有多遠?
記者就此展開了調查。
“我通過網貸平臺借過很多次錢,每次拿到錢都轉到其他平臺還利息。這是壹個還貸、拆東墻補西墻的惡性循環。”
盡管打了電話,記者仍能感受到曾敏說這話時近乎絕望的狀態。
曾敏之前在江蘇南靖壹家通信公司工作,從1年前就開始接觸網貸。原本想用網貸救急,卻意外改變了人生——離婚,失去了孩子的撫養權。“我現在處於崩潰的邊緣。”
2.法律實例:“貸款654.38+0.6萬元,處於還款絕境”
2017年初,曾敏和丈夫之間爆發了壹場“大戰”,她選擇搬出自己的家,獨自生活。
當時,曾敏向某網貸平臺借了2萬元救急,因為手裏沒有存款,急需資金交房租,買壹些生活必需品。
“是1.6萬,平臺扣了3000多的手續費。
按照貸款協議,我的還款期限是3個月,每月還款7000多元。”曾敏說道。
當時,曾敏的月薪是8000多元。如果每個月7000多,剩下的錢不夠日常開銷。
於是,她在另壹個網貸app上申請了貸款,用於日常開銷。
起初,這兩筆貸款並沒有讓曾敏感到壓力。她覺得可以通過攢錢慢慢還這兩筆錢。
實際情況並不像曾敏預料的那樣好。
“我們單位每個月底發工資。本來想等工資發了,超出還款期幾天。
但沒想到,延遲壹天就會出現違約金逾期,網貸平臺也時不時打電話來催促。”曾敏說道。
迫於還款壓力,曾敏又下載了壹款網貸App,開始嘗試向第三家網貸平臺借錢。
就這樣,曾敏走上了以貸還貸的噩夢之路。她前前後後向20家網貸平臺借錢,每家網貸平臺的借款金額都在2萬元左右。
即便如此,她還是無法如期還貸,因為累計的本息太多,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支付能力。
曾敏說,到2065438+2007年7月,逾期、違約等不良記錄終於影響到了她的征信,她借不到錢了。
“之後我通過朋友介紹找到了壹個熟悉各種網貸申請技巧的網貸業務員。在她的幫助下,我申請了5萬元貸款,但要付給業務員貸款總額的6%。”曾敏說。
此時,曾敏已經陷入了拆東墻補西墻的巨大漩渦,但她沒有告訴父母和已經處於冷戰中的丈夫。
雖然她的父母和丈夫都不知道曾敏的貸款,但她在申請網貸時填寫擔保人時,使用了父母和丈夫的信息。
“於是,當業務員無法幫我繼續貸款時,網貸平臺就開始給我父母和老公打電話催還款。”曾敏說。
在家庭和網貸平臺的壓力下,曾敏的精神瀕臨崩潰。她開始選擇逃避,拒絕和家人說話,甚至兩次服用安眠藥自殺。幸好她家人及時發現。
“最後我老公幫我還了壹些貸款,壹共20多萬。”曾敏說,“還清貸款後,我老公和我離婚了,孩子歸男方。我也辭了工作,跟父母回了湖南老家。”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由於部分借款尚未還清,網貸平臺上的催款仍在繼續,曾敏父母拿出全部積蓄,還款近65438+萬元。
“我付出了那麽多真金白銀。其實我實際用的錢只是初始貸款1.6萬元。”曾敏哽咽了。
曾敏說,“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但如果網貸平臺認真審查,可以及時發現我的債務情況,在第二筆、第三筆貸款時拒絕我的申請。我覺得不會落到今天這種田地。”
參考資料來自:借款人講述被網貸扭曲的生活——人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