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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的外國人怎麽看魯迅?

外國人眼中的魯迅——看魯迅的《韓國魯迅》

魯迅已經去世70年了。後面越來越遠,還有很多眼睛可以看。運動的韓國李永熙,日本的竹內,寫詩的德國顧彬,從美國回國的穆欣,久居上海的朱學勤,在魯迅面前各得其所。

在1970年代至1980年代期間,李永西高舉民族獨立和社會正義的旗幟,“沈重打擊了親美反* * *軍部的法西斯制度”(樸在佑,韓國七八十年代的維新運動和魯迅)。

韓國著名詩人印稿稱李永西為“真正的守護者”。著名人權律師、朝鮮大學前校長李敦明稱李永西是“用理性打破偶像的知識分子的象征”。法國《世界報》稱他為“韓國思想界的老師”;朝鮮日報等保守媒體稱之為“學生意識的罪魁禍首”。

1995年,李永西在《我的老師魯迅》中回顧自己的人生經歷和社會活動時寫道:“如果說我的作品、我的思想、我的人生態度對當代的年輕人產生了這樣的影響,那麽這份榮譽應該歸功於中國現代的文學家、思想家魯迅。在過去的40年裏,我抱著反抗韓國現實社會的態度寫了相當數量的文章。這些文章在思想上,當然在文筆上,都和魯迅相似。所以,如果說我對這個社會的知識分子和學生產生了壹些影響,那也只是在間接的傳達魯迅的精神和文章。我個人承擔了這個角色,並對此感到滿意。”

“坦率地說,在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的壹些時候,我感到非常孤獨...資本主義軍國主義極右專政下的樸正熙共和國,對於想要過清醒理性生活的知識分子來說,無非是‘白天的黑暗’,而站出來吶喊的卻是極少數,就像魯迅在《阿q正傳》中描述的中國人(社會),讓人窒息。

當青年李永西因找不到精神和思想的突破口而苦惱時,魯迅為他指明了人生的目標和思想的歸宿。

李永西說:“當我閱讀魯迅的許多作品時,我被知識分子將他們的思想付諸實踐的生活所感動。我否定那些過著“買賣智力商品”生活的教授、技術人員、作家的生活,專註於與苦難人民共患難的“知識分子的社會義務”。這些苦難當然是由不正常的社會狀況造成的,而這樣的義務感來自於“對人類的愛。”

從1972到1995,李永西在漢陽大學任教。其間,因筆災和政治問題,被解除教職八年;他被捕入獄四次。期間寫了《過渡時期論》(1974)、《與八億人對話》(1977)、《偶像與理想》(1977)、《超越分裂》(1984)、《越南戰爭》。

2月3日,65438,宣布最終寫作的李永西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

在日本找到了魯迅

記者:在韓國,您被譽為“韓國的魯迅”。為什麽會有這個稱號?妳喜歡這個名字嗎?

李永西:過去有些知識分子,特別是研究中國或魯迅文學、魯迅在時代中的作用的知識分子,這樣稱呼我。這可能和我過去三四十年的經歷有關。他們認為我通過演講開展的政治社會批判、文明批判、社會活動、民主變革運動等活動中的領導力和精神,與魯迅在世時的中國有些相似,所以這樣稱呼我。但是,我認為,我還不具備這個資格,這是壹個誇張的名字。

記者:妳第壹次讀到魯迅是什麽時候?魯迅哪裏讓妳覺得親近?妳當時的個人情況是怎樣的?

李永西:我第壹次開始讀魯迅的作品是在20世紀60年代初。當時韓國誤以為魯迅是* * *制作人,認為這個人很危險,所以我們很難接觸到魯迅的作品。去日本出差,第壹次在東京的書店看到兩本關於魯迅的書,然後開始研究魯迅。當時我是壹名記者,在壹家韓國大報擔任國際部負責人,負責國際關系。

記者:之前為什麽不找魯迅?據說朝鮮在1927年開始引進翻譯家魯迅。

李永西:首先,我出生於1929。所以當魯迅的翻譯作品第壹次出現在韓國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而韓國當時正處於日本帝國主義的殖民統治之下,所以我在童年的時候沒有機會認識魯迅。1945年8月全國解放後,特別是1948年8月獨立的朝鮮政府成立以來,因為韓國的反* *制度,所有關於中國革命的信息都被封鎖和切斷,所以我到了日本才有機會找到魯迅。

記者:當魯迅第壹次被當作思想家同行時,妳身邊的人是怎麽看待魯迅的?

李永西:這壹點中國人可能很難理解。我在韓國第壹次了解魯迅之後,看了很多魯迅的作品,但是在當時的韓國社會是不可能傳播魯迅的,因為韓國實行的是反* *制度。所以,在1960年代,我真的沒有機會主動向身邊的密友介紹和討論魯迅。

記者:妳個人為什麽和魯迅有這麽深的精神聯系?是心靈和氣質的相似嗎?

李永西:確實有這方面的因素。在我看來,魯迅不屈不撓的精神,對人民的熱愛,對永遠反抗權力的虛偽,都起到了壹定的作用。魯迅喚起民眾反對統治階級對社會的虛假統治以及由此產生的蒙昧主義和精神奴役的叛逆精神和啟蒙思想,壹直激勵著我在1960年代以來的30-40年間努力改變韓國社會,而魯迅的精神與韓國的現實非常吻合,所以我感到非常親切。

記者:妳把魯迅當成妳的老師。妳說妳的思想與魯迅相連,妳的寫作也與魯迅相連。妳怎麽聯系?

李永西:我不敢說我在整體上對魯迅有了全面的了解,所以也很難說我和魯迅有了完全的聯系。但在我有限的認識範圍內,我認為魯迅當時作為知識分子的形象足以成為我們的祖宗和楷模,他在這麽大的中國取得的驚人成就足以成為指導我人生的老師。因為我不是魯迅那樣的作家,所以對文學沒什麽可說的。但在文學之外,我想向魯迅學習的,主要是類似於批判文明、社會、文學、時代的雜文。寫文章的方式多種多樣,既可以避免被當局直接迫害,又可以揭露黑暗勢力的醜惡和惡行。魯迅獨特的方式成為我在韓國社會發表文章的範本,對我意義重大。

韓國的“不得不”

記者:妳在大學裏因為筆災和政治問題被解除教職,四次被捕入獄。魯迅的精神資源在妳被囚禁的時候給了妳怎樣的幫助?

李永西:魯迅的精神資源對我幫助很大。雖然魯迅沒有像我壹樣多次入獄或起死回生,但對於二三十年代的魯迅來說,中國本身就像壹個大監獄。我認為這與我在壹個努力逃避逮捕、拘留和迫害的韓國小社會中不得不忍受監獄生活的情況沒有什麽不同。魯迅能夠在那種非常惡劣的環境中保持自己的基本精神,他的社會的、文學的、思想的姿態,以及對生活和精神的徹底性,壹直給多次被投進監獄的我註入不屈不撓的力量,使我堅持信念,增加勇氣。

記者:韓中40多年斷絕關系的歷史,以1992年8月24日正式建交而告終。在這期間,妳心裏有沒有遠離過魯迅?

李永西:恰恰相反。這40年,韓國社會更需要我的使命感。從70年代到80年代,我壹有機會就引用魯迅的文章。尤其是在對社會的批判中,在對政治社會制度的批判中,在對軍事獨裁制度和虛偽思想的批判中,魯迅的文章被引用的頻率更高了,魯迅在我心中顯得更近了。

記者:您對魯迅的接受和認可是否有助於您了解中國社會和中國現實,也有助於您了解韓國社會現實?妳覺得中國和韓國相似嗎?

李永西:我把魯迅所處的時代和魯迅的壹生作為朝鮮局勢同壹性或同質性的前提:只是局限在壹個非常有限的領域裏。換句話說,我在韓國要做的,就是徹底批判和揭露軍事獨裁的暴政,無知的政治,虛假的統治,以及極右反* *統治階級非理性的所謂反* *意識形態的虛偽。所以不能說魯迅時代的中國社會的階段和韓國的情況完全壹致。我關心的只是剛才提到的統治勢力和人民之間悲慘的矛盾關系。

記者:朝鮮民族,在我們的印象中,是剛毅勇猛的。當它被惡勢力壓迫時,它會用斷指自焚來抗爭。中華民族更加堅韌隱忍。這兩個國家的民族特征如此不同。為什麽覺得魯迅的《解剖中國》也適合韓國?

李永西:中國人對不同情況的態度或心理狀態與韓國人有很大不同。在歷代暴政時期,在日本天皇統治下的民族解放運動時期,在反* *專政後期,出現斷指或自焚的極端態度,是因為在狹小的朝鮮領土上,統治勢力與人民的矛盾關系,即鎮壓的集中程度,在質量上遠遠高於中國的統治階級。在這種情況下,韓國民眾根本沒有條件從長遠角度考慮持久的對策,或者像中國人壹樣規劃具體的、長期的抵抗行動。其實我並不贊成韓國抵抗運動采取的極端方式,但我想指責這種極端行為。而韓國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感覺是被趕進了壹個沒有出口的死胡同,被壓迫人民的處境很難和中國相比。雖然魯迅的時代也是暴政獨裁的時代,但中國幅員遼闊,歷史悠久,有著“慢”和不緊不慢的傳統節奏。它可以在長期觀察歷史的同時,采取壹種解釋、抵抗、克服的態度。我的評估是,中國人獨特的對應方式比韓國有效合理得多。

如上所述,魯迅對中國的分析也適用於韓國的說法,我認為也是基於目前的情況和有限的條件,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完全適用。

魯迅的第三種立場

記者:魯迅對妳的很多影響都是積極的。有什麽負面影響嗎?

李永西:魯迅先生是當時的思想權威。我受魯迅影響,從來沒想過是不是幸運。這是因為魯迅壹直把當時的中國社會、中華民族、中國人民的狀況描述為壓抑的、批判的、無望的,主要列舉了很多消極的方面。同樣,我也在描述和強調韓國社會的這壹方面。

記者:知識分子對中國的現實壹直持有完全不同的立場和態度。壹是為中國走向文明和現代化吶喊,叫膚淺的啟蒙;第二種是傾向於甘地式的反現代主義,也可以叫反啟蒙。魯迅站在了既不膚淺也不輕浮的啟蒙和反啟蒙的第三個立場上。他明確地走向現代性的方向,並不斷地批判現代性。他傾向於階級思想,但他壹刻也沒有放棄對其局限性的批判。如何評價這三個職位?

李永西:我認為這個問題中指出的魯迅獨特的第三立場確實是壹個非常恰當的表述。魯迅不僅不同意洋務論者富民強兵的國粹,而且認為以梁啟超、康有為為中心的所謂變法脫離了中國社會發展的階段,並對其進行了批判。同時,當他看到大多數留日中國學生都想選擇法學、政治學、工程學或實用經濟政策等專業時,他批評那些只致力於表面啟蒙而選擇了別人不肯選擇的醫學的人,這幾乎解釋了他的第三種立場。當他認識到中國人或中國人的致命弱點是精神而不是身體疾病時,魯迅從醫學專業轉向文學道路,這也是壹種承前啟後的立場,是壹種偉大的轉變。後來在抗日戰爭與“國防文學”的論爭中,“民族解放戰爭中的通俗文學”的地位也是與啟蒙相對應的第三種地位,與表面上解決中華民族的問題不同。所以我認為,在當時的各種思潮中,魯迅始終探索根本問題、批判膚淺啟蒙、始終堅守第三立場的態度是值得優越的。

記者:有人說,在全球化背景下,魯迅的“民族解放論”和“民族解放文學”已經過時、落伍,已經失去了現實意義。妳怎麽想呢?

李永西:魯迅的“民族解放論”和“民族解放文學”,從21世紀的現階段來看,至少在相當程度上完成了自己的功能和使命。但我認為有必要結合時局的變化和條件進壹步考慮“民族解放”這個詞。例如,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既有內部問題,也有外部問題,需要認識和克服。壹是已經變得非常嚴重的各種非人化,甚至是把人當成手段的非人化。由於對西方文化和思想不加任何批評地大加贊揚,據說極端的利己主義、物質萬能、拋棄道德倫理的拜金主義、由此產生的人性腐敗和社會墮落,以及許多外部負面因素正在影響著中國人和中國社會。21世紀中國的“民族解放”,才能讓我們冷靜地認識到這個民族的整體危機,並探索有效的對策。因為中國有很多人像信仰壹樣近乎盲目地走著落後的資本主義道路,沒有任何精神上和思想上的覺醒,所以中國人民在21世紀真的需要壹個新的“民族解放文學”。

這50年來,韓國壹直把美國式的資本主義當成典範,簡直把唯物主義當成神。韓國在純經濟或物質主義方面取得了令人印象深刻的進步,但另壹方面,人性普遍惡化,社會倫理道德遭到極大破壞。為了低價領取保險金,甚至出現了壹些父母殺死孩子或者孩子殺死父母的事件。作為韓國社會人類行為規範的善惡觀念,被顛倒到了嚴重的程度。在富人統治的經濟政治體制下,小資產階級或無產階級的權利正在成為富人的犧牲品,基層勞動者的生存權正在被所謂美國式的全球化新自由主義扼殺。在富人貪婪的陰影下,韓國成為了壹個失業人口眾多的國家。同時,就連無限競爭的無情成功和基於生存競爭的“強者必勝,弱者滅亡”的社會進化論也達到了極致。而且,因為無論是強者還是弱者,都習慣了美國式的資本主義50多年,大多都擺脫不了崇拜美國的思想,所以這種惡性循環在不斷重復、擴大、再生產。

針對華南的這種情況,我想奉勸善良的人們,新的“民族解放”和21世紀的“民族解放論”在中國可能也是非常需要的。面對美國式資本主義要把整個中華民族轉移到自己的體系中去的局面,中華民族要成功維護自己的人性美德和社會美德,發展成為和諧社會,也是壹項艱巨的“民族解放”任務。認為魯迅的“民族解放論”和“民族解放文學”屬於過去,所以已經過時的觀點,實在是美國式思維的啟蒙價值觀所犯的重大錯誤。對於福山認為蘇聯解體伴隨著“歷史的終結”和實現“美國化包裝”等愚昧的世界觀或異端哲學,壹些中國知識分子所展示的最忠實追隨者的形象,實在讓人感到惋惜和對中國未來的擔憂。鑒於21世紀人們還在犯膚淺的啟蒙錯誤,我個人認為應該繼續需要魯迅。衷心希望中國的知識分子和中國的人民能夠認真深刻地吸取韓國和韓國社會所經歷的社會教訓。

東亞的智慧之橋

記者:有人說,“魯迅是東亞偉大的靈魂,是東亞通向智慧的橋梁”。妳同意這種說法嗎?

李永西:如果我心平氣和地說,很難對魯迅在東亞的地位和未來潛力或他目前的效力做出如此積極的評價。就像魯迅的“民族解放論”在21世紀的現實中已經從幾個方面進行了論述,如果真的能適應新的環境,魯迅的意義可以接近問題中提到的程度。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東亞各國的經濟、社會、政治、文化發展階段或生活方式、水平各不相同。東亞國家的國家和民族利益也是不同的。魯迅作為東亞人,要做的是適應反霸和平主義大眾盡可能與鄰為善的目標。

縱觀東亞各國目前的動向,各國的關註點和方向不同,甚至朝著分裂或對立的方向發展。所以我覺得現在有壹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讓東亞幾個國家的知識分子,在自己的國家裏,按照魯迅的精神,或者通過改造來明確自己的使命。如果這些知識分子能夠修正或糾正自己國家的各種制度或政治社會,他們將在壹個大的方向上團結東亞國家,為東亞國家的共存發揮橋梁作用。所以,可以說魯迅精神有壹定的作用。

以韓國為例,壹切消極因素和矛盾,如依賴外國勢力、美國式的資本主義和物質主義、社會墮落等,都在不斷擴大。這壹點,通過魯迅過去的價值觀或作用,可以在相當程度上得到糾正。日本明顯表現出歷史的反復性,即帝國主義、霸權主義和擴張主義。對於這種非和平的民族取向,魯迅的思想也可以應用於許多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

所以,對於那些有利於(解決)各個國家民族內部矛盾,有利於東亞共同和平繁榮的做法,如果我們能夠自覺地用魯迅精神去糾正,我想即使在魯迅逝世70年後,對於東亞654.38+0.5億人的未來命運,我們也是有積極貢獻的。

記者:回望魯迅是重溫死火。21世紀的世界,全球資本主義的矛盾會更復雜、更深刻、更尖銳。有人說魯迅屬於過去時,有人說魯迅屬於將來時。妳有什麽看法?

李永西:在21世紀重溫和靈活運用魯迅的精神和思想,把這比作重溫死火的努力,是壹種幻想。魯迅的思想,即使是現在,也是壹團繼續燃燒不變的火。

在我看來,只要美國式的資本主義還想統治世界,只要美國式的唯物主義和強權哲學以各種名義和形式存在,強加給全人類,魯迅的思想就繼續有效。魯迅既是“現在時”,又是“將來時”。可能有人會覺得我過分批評美國不合適,但是美國本身以及代表美國的各種負面價值觀都會威脅到世界和平的局面。直到將來的某壹天,美國失去了那個地位和能力,或者墮落成壹個渴望和平的制度和國家,魯迅永遠是“現在時”,永遠是“將來時”,直到那時。

目前,中國人民正朝著現代化和唯物主義的方向大步前進,仿佛進入了壹個新的西方化時代。我個人是這麽認為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和19世紀中葉開始的西化論不壹樣了。模仿和向往的對象主要是美國的資本主義、美國的生活方式、美國的價值觀及其各種制度和運作方式。屆時,中國知識分子對美國物質生活的欽佩和贊嘆將混雜在壹起,在相當壹段時間內難以客觀評價和判斷中國的現實。目前中國的知識分子或者說大眾受到了美國式的巨大沖擊,所以中國的知識分子在受到沖擊後處於昏迷狀態,難以把握方向是可以理解的。韓國用了50年的時間,在認識美國制度、美國價值觀、美國力量、美國國家的過程中重新發現了自己。中國大陸可能更快。因為人口多,至少要三四十年。中國的知識分子應該經常問自己壹些問題,努力恢復自律。比如為什麽我的意識變得如此無意識?為什麽控制方向這麽難?我們幾乎完全盲目地愛上美國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正常嗎?這樣的努力,似乎就是魯迅當時寫文章要求國人做的。從這個意義上說,魯迅是“現在”的魯迅,是“未來”的魯迅;20世紀的魯迅,還會繼續是21世紀的魯迅。對此我毫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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