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五唐以後,正是從漢代遷入中原的印度佛教的迅速發展,才凸顯出原來的手抄本經書和佛像遠遠跟不上當時寺廟和信眾的發展速度。當時有描述說,各個寺廟的院落、廳堂,很大壹部分都被很多光頭和尚、請來的落魄文人、民間識字的先生占據,每個人身邊都圍著厚厚的經書等著抄寫。當時唐朝有400多座大型寺廟。
雖然已經是歷史上規模最大、最動人的轉錄現場,但面對民間和佛教的巨大需求,經書的匱乏極大地制約了這類佛教的快速發展和“眾生皆有”的民間需求。不得已,人們被迫受到碑刻和拓片方式的啟發,開始大量地將其正式應用於這種民間和佛教的雕版印刷。因此在宋代繼續用於書籍出版和官方使用。據說第壹個把雕版印刷用於圖書出版的人是壹位作家,他花巨資進行雕版印刷。據說* * *花了20多萬兩銀子。
到了宋代,雕版印刷發展到鼎盛時期。雕版印刷在文化傳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雕版印刷壹版可以印幾百本甚至幾千本,但是費時費力。大的書往往要好幾年,存放盤子占很大空間,而且經常被變形、蟲蛀、腐蝕損壞。不需要重印的小批量書籍就成了廢品。此外,刻字中發現錯別字,非常難以糾正,往往需要重新刻制整個刻字。
後來北宋民間發明家畢升在嘗試木制活字失敗後,用水泥發明了活字印刷術,改進了雕版印刷。宋仁宗清朝時期(公元1041-1048),制作了粘土活字,並進行排版印刷。它被稱為印刷史上最偉大的革命。也被稱為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壹。但泥版印刷術存在諸多缺點和不穩定性,最終作為壹項不成熟的發明被王框發明的木活字印刷術所取代。
元初,王鎮(1271~1368)創造了木活字。王鎮,山東東平人,農學家。他當過幾次縣官。他留下了壹本總結古代農業生產經驗的書——《農書》。本書附有王鎮的木活字刻字、編輯、選字、排版、印刷方法。他在安徽旌德雇請工匠刻制了三萬多種活字,並在元成宗大德二年(1298)試印了六萬多字的旌德縣誌。不到壹個月,他印了100份,效率很高。這是有記錄以來第壹個印刷版本的木活字。
王鎮在印刷技術方面的另壹個貢獻是發明了旋轉排字盤。由輕質木材制成,壹個大輪盤直徑約七英尺,輪軸高三英尺。輪盤可以在輪軸上自由轉動。根據古韻的分類,將木制活字分別放入盤中的格子中。他做了兩個這麽大的輪盤,排字工坐在兩個輪盤中間,轉動輪盤找字。這就是王鎮所說的“人以言為本,言以韻為據”。這不僅提高了排版效率,也減輕了排版人員的體力勞動。在排版技術上是壹個創舉。
中國的雕版印刷在發明後不久就傳到了日本,然後在12世紀傳到了埃及。14世紀歐洲才出現木刻印刷圖像,現在的木刻水印畫仍然采用木刻印刷的方法。活字印刷術在14世紀傳到朝鮮和日本,然後從中亞傳到小亞細亞和埃及,並影響了歐洲。歐洲最早用鉛、銻、錫合金制成的凸版印刷是德國人J.G .古騰堡在1450年創造的,比畢升的發明晚了400多年。可以說,活字印刷是中國對世界進步的壹大貢獻。
印刷術演變為七步:雕版-泥版-木版-活字-油印-鋅版-膠片等。當然,全國各地都有石印、印染等印刷機器,但這裏的記者只是對影響社會主流進步的印刷革命做壹個掃描記錄。
真正使用油印技術打印文件的人是蓋斯特·坦納,壹個住在英國的匈牙利人。大約1881年前,他以蠟紙纖維紙為模板,用鐵筆在上面刻上要印的信息,鐵筆刻過的纖維上出現了微孔。然後他把墨水刷在盤子上,用滾筒壓,使墨水穿過蠟板,附著在下面的紙上。
記得小時候老師總會去班上指出那些身體健壯的同學,去老師辦公室把老師刻的蠟紙放在油印上。然後他在機器的下層鋪上厚厚的白紙,用墨輥蘸壹點墨水,在另壹個大木架裏反復滾動。墨水滾勻後,均勻地推在蠟紙的上層。打印屏幕擡起後,壹條條帶有油墨香味的信息被打印出來。
當時全國99%的地方都用這種印刷技術制作自己需要的材料,當時很多硬筆書法家都在練習。
發明家愛迪生在20世紀初也研究過模版印刷。他把鐵筆和電機配在壹起,控制電機讓鐵筆在紙上刻字做成油印。雖然這種方法在當時並沒有被廣泛重視並付諸實踐,但其原理卻啟發了後人。
1888年,蓋斯特·坦納用打字機代替了唱針。他把打字機上的色帶拆下來,讓字直接打在蠟紙上,字跡在蠟紙上留下痕跡。蠟紙揭下來,鋪在紙上,上墨,壓印,成功了。
在壹個偏遠的農村小學,記者找到了他的二叔,他已經不是復員軍人,身體偉岸。這個退休的小學老師,為了家鄉的孩子,為了自己的愛,默默的把自己的青春貢獻給了這片貧瘠的土地。找二叔的目的,是為了拍出別的地方找不到的老古董——油印。
記得很小的時候,發卷子的時候會聞到壹種墨香,以至於考試的時候經常會忘記自己的恐懼和擔憂。課余時間,同學們都爭先恐後地幫老師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尤其是壹些想展示自己的孩子。
但是,只有班裏的幹部才有資格和權利給老師刻蠟板,用油印印材料。我們這些調皮的後進生,能俯下身子幫忙剪紙,打包印刷品,是最讓人欣喜若狂的事。回想起來,不僅僅是為了壹個清澈芬芳的童年苦澀純真的夢。
雖然這次看到的學校比記者上學時的條件好了很多,但還是和過去差不多。
壹開始二叔以為我是來收油印本的,就特意給我包好放在那裏,還有些留戀地說我再也不會大半夜撅著屁股刻蠟板了。也沒人幫我擡紙打印資料。看著給我看油印過程的舅舅頭上的白發,心裏有點酸。可能這就是我叔叔看著即將消失的油印機時的感受吧。我叔叔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