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是人們最熟悉、最具代表性的民族樂器。
明清以前,二胡基本上是北方民間戲曲的伴奏樂器,流傳於南方。只是到了近代才有所發展,其發展與道教有關。
二胡的發展與花和楊有關。
花,又名,道統道士,無錫人,民間音樂家。他會彈會唱各種各樣的東西。
楊是我國著名的音樂史學家和教育家,是我國民族音樂學的奠基人和宗教音樂研究領域的開拓者。
楊先生小時候曾與華見過壹面,並壹起學習。在上大學之前,楊先生遇到了美國基督教傳教士聖路易斯。楊先生曾隨美國傳教士學習道教民樂、昆曲、鋼琴、作曲、和聲及中外交流。
1950年,楊先生與華結成姻緣,這在近代音樂史上是壹個非常重要的結果。1950暑假期間,楊先生和曹安和先生從北京來到無錫看望曾教過他的華老師。這時,華被稱為瞎子。
中年失明後,失去了雷尊殿,阿炳成了沿街乞討的乞丐。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總會有盲人用竹竿在街邊的石板上按喇叭的聲音。然後妳會聽到壹聲悠揚的二胡聲。在阿炳的後半生,除了生活的苦難,還有他的努力和他的家國情懷。他會迅速把每天聽到的時事變成民間曲調唱的早間新聞。
1950年的阿炳已經好幾年沒有演奏樂器了,他又窮又病。只有壹個農村婦女董彩娣陪著他,充當他的拐杖。董才弟說,幾年前,阿炳的二胡鼓皮被老鼠啃壞了。阿炳覺得上帝阻止了他演奏樂器。於是我換了琵琶和二胡。
1950楊先生和曹安和先生從北京帶著壹臺德國產的鋼絲錄音機來了,這在當時是非常珍貴和先進的機器。這些帶子都是由鋼絲制成的。他們從北京來為阿炳錄音。
他們找到了這位埋藏在民間多年的音樂家,從壹家琴行借了壹把二胡和壹把琵琶到阿炳。阿炳已經三年沒有演奏過樂器,甚至不需要練習。直接拿起來玩就行了。他演奏的第壹首曲子是當今民族音樂的代表曲《二泉映月》。當這首歌結束時,楊先生問歌名,但阿炳說沒有名字。於是他們討論起了歌名。其實歌名和無錫二泉,和天上見過人間壹切苦難的月亮都沒有關系。這首曲子來自阿炳的內心,是阿炳個人生活苦難的寫照。他創作的這首曲子,沒有想到有壹天會被這樣的機器記錄下來,更沒有想到百年後會成為民族音樂的代表作品。
20世紀70年代,著名指揮家小澤征爾訪問了中央音樂學院。沒過幾天,壹名日本記者寫了壹篇關於著名指揮家小澤征爾聽了這首曲子後的反應的報道。據說小澤征爾用手捂住了眼睛,因為眼淚留了下來。小澤說:妳應該跪著聽這種音樂。這是壹種融合了神聖、莊嚴和敬仰的情感。
可惜當時楊先生帶的鋼帶太少,只給楊先生錄了六首歌,其中有三首二胡曲。最遺憾的是彈了幾首之後,找到了感覺,楊老師也是,所以他們在音樂上就壹起彈了,壹種民樂,民間即興。就是壹起來個老六板戲,中間相互呼應,把自己最擅長的東西即興發揮出來。表演很精彩,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嘆不已。不幸的是,沒有足夠的鋼卷尺來保存它們。這是音樂史上無法彌補的遺憾。
楊先生和阿炳同意明年再次錄制,並請阿炳留下來練習他的樂器。阿炳肚子裏有多少首像二泉映月壹樣的歌?據他自己說,大概有300首。如果《三百之都》能流傳至今,那將是壹個怎樣的音樂寶庫。不幸的是,當時阿炳病得很重,三個月後,阿炳去世了。
這樣壹個窮困潦倒的民間音樂家,或者說乞丐,沒有其他職業,就靠拉二胡,乞討為生。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像阿炳這樣的民謠音樂人,像野草壹樣成長,有幸看到陽光雨露,然後死去。他們的音樂像壹陣風。他們的音樂給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人藝術上的享受,安慰了很多和他壹樣痛苦的心。這樣卑微的存在,在歷史上都不能留下文字,更不能留下聲音。
相對而言,阿炳說,幸運的是,這臺機器記錄了盲人阿炳的永恒絕唱。今天,我們有幸欣賞阿炳的音樂。我們應該記住的不是這樣壹臺機器,而是像楊先生這樣壹位有使命感的音樂家。
劉天華(劉半農的弟弟)後來將小提琴、古琴等樂器的演奏技法運用到二胡上,使二胡得到了更大的發展,並逐漸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