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
愁歸白頭,拄杖擔孤城。江河匯聚,大陸浮現,天高雲淡,風清氣爽。
蒼明的服務失敗了,朱碧失去了他的生命。欣賞這只黃色的鳥,把它扔向林宇。
——唐·杜甫獨坐
拄拐孤城:工業企業的黃昏
《孫子兵法》有句話,“謀事在情,不怨天尤人。”2月1日,雲南煤業能源股份有限公司發布公告稱,雲南省人民政府與中國寶武鋼鐵集團有限公司簽署合作協議,雙方將以雲南持有昆鋼控股10%股權、中國寶武持有昆鋼控股90%股權為目標深化合作,並簽署委托管理協議。按趨勢來看,寶武集團剛剛向鋼鐵巨頭又邁進了壹小步。按說,1939抗日烽火起家的昆鋼公司,如果說歷史上僅次於1883起家的雲錫公司,算是雲南國企的“老大哥”,雲南工業發展的“老大哥”。昆鋼擁抱寶武集團應該是及時的,正如2018年雲南冶金集團51%股權無償劃轉給中國銅業,中鋁完成重大有色金屬資產企業戰略重組。如果2065438+2009年中國五礦未能參與雲錫公司和貴金屬集團的重組,工業企業中只有雲天化集團沒有“賣身”的消息,或許是因為沒有合適的機會,雲南工業企業的“神”們在多年後迎來了自己的“黃昏”,和“她”壹起經歷過晨光的人,或許也是無奈之舉。
沈湎於過去:投資企業的舊愛與新歡
如果說工業企業走過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那麽誕生於改革春風的城投平臺,在經歷了近30年的發展後,即將迎來“中年危機”,身心的重新調整成為新常態。出生於1997的雲投集團也是24歲,對於壹個人來說可能很年輕,但對於壹個企業來說“中年”並不為過。2018央行行長易綱在第十屆陸家嘴金融論壇上引用數據稱,“美國中小企業平均壽命約為8年,日本中小企業平均壽命為12。作為雲南第壹投資平臺,雲投集團應該算是壹個合格的“老母親”。在其羽翼下,雲南城投、雲南能投猶如展翅飛翔的雄鷹。2009年,被房地產之風吹上天的雲南城投迎來了“成人禮”。成立第五年,就走出了“老母親”的翅膀自立了。15之後,風來了又走,從高處的閣樓往下看,雲裏風雨,硬地板,高墻。2020年6月,10,敗在地產戰場,雲南城投穿上新衣,換上新心。如果這顆心來得早壹點,或許就不會有華僑城集團與雲南世博、雲南文投的重組。從趨勢上看,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平臺,不足以支撐雲南萬億旅遊文化產業的野心。當然,很多假設與現實相比並不具有說服力,但雲南世博和雲南文投的股權註入雲南城投也是事實。
乍暖還寒:投資企業的新途徑
如果說雲南城投或者雲南康旅已經脫胎換骨,雖然與過去的舊血相連,那麽雲南能投集團是在嘗試另壹種生存方式,在2012另立門戶,但當時雲南最重要的水電資產,和雲南另壹大工業煙草壹樣,都被央企牢牢掌控,而省內的煤炭資產則由煤化工集團掌控。水利投資主要依靠2007年成立的雲南水投公司,2020年成立的雲南電力配電公司在雲南水投重組中失利。雲南能源投資的生存環境不太樂觀。雲南能源投資除了參股大型水電企業,還只能控股壹些中小型水電、火電企業,但雲南能源投資在眾多企業中依然鶴立雞群,它的成長不是因為“能源”二字,而是“貿易”。以2019年的營收為例。1079億收入中,“物流貿易”963億元,占比89.22%。這種收入結構是雲南能投成立之初就奠定的,2012年物流貿易收入占比76%,2013年占比86%。能源主業收入繼續保持在較低水平。單從營收結構來看,雲南能投更像是壹個貿易企業,但與之不匹配的是,如此高的營收並沒有促成高營收相比的高利潤,所以可以說,獲取資源的能力在壹定程度上影響著國企走多遠。
遍地槐花蟬:省屬企業的生存之戰
有的新生是從做大開始的,而更多的新生來自於新成立、重組、更名。2016以來,很多企業迎來了真正的“誕生”,也迎來了雲南省屬企業的“戰國時代”,不僅與央企,省屬企業之間也是如此。2016年4月,由雲南建工、十四冶、西南交建合並而成的雲南省建設投資控股集團有限公司誕生。三合壹出身,是雲南建築領域的巨頭。2020年6月,時隔4年,雲南建投重組雲南水投,四位壹體。最後,壹家人可以聚在壹起打壹桌麻將。兩年前,2065438+2008年4月,昆鋼公司整合重組雲南物流產業集團。也是在這壹年,雲南公布國企改革三年計劃,提出打造“1+1+X”。在這段時間前後,先後誕生了貴金屬集團、設計院集團、秦雲集團、李安運集團、榮和投資公司、滇中引水公司、配電公司、煤炭工業集團、航空工業集團、金控集團、股權公司。沒有新成立的工業企業。隨著中央與地方合作的深入,雲南省工業企業基本完成了與中央企業的整合重組。“不為所有,為所用”從壹種心態變成了壹種行動,從壹種行動變成了壹種實踐。從這個意義上說,雲南白藥壹定是壹個無法回避的話題。被稱為民間推動的“白藥模式”的雲南白藥混改,在2017迎來了壹個亮點時刻,在2020年再次站在聚光燈下。“雲南白藥”完成對母公司白藥控股的吸收合並實現整體上市,但國資與民資的互動也成為混改後公司治理不可回避的話題。國資代表董事在很多董事會決策中的反對票,說明雙方存在不同程度的利益分歧。壹句話可能回答“商業沒有國界,但企業家有國界”,這也體現了省屬企業和非省屬企業的區別。省屬企業自然是為壹個省的發展服務的,非省屬企業是為自己的利益服務的,或者說是為相關方的利益服務的。當利益不壹致時,分歧在所難免。
鳥有跡歸沙,帆過無痕浪:國企的產業與資本邏輯
如果說這些改革有壹個關鍵詞的話,應該是“解渴”。經過多年的發展,工業企業迎來黃昏,投資企業迎來正午,都充滿了對資金的渴望。工業企業希望資金喚醒自己衰老的身心,投資企業的誕生伴隨著對資金的渴求,更是密不可分。從煤化工的司法重組,到雲南資本的兌付危機,到雲南城投的防風債,從中鋁集團的冶金重組,到寶武集團對昆鋼的托管,無外乎是減債降風險的影響。但話說回來,宏觀調控不僅需要政策,還需要投資平臺。工業企業退出省級平臺的同時,投資平臺企業正在走出加速度。這種轉型不僅受工業企業發展周期的影響,也受政府轉型的影響。從挽起袖子,慢慢走向引導產業投資的政策和投資的布局。但企業發展離不開底層的支撐,工業企業靠資源,投資企業靠產業。沒有產業的支撐,很難擴大投資平臺,發揮有效作用。所以政府提出“三張牌”和“八大產業”,但要贏得信心,還是需要他們帶頭。省屬企業要贏得發展,也必須走出自信,在政府指出的產業方向上做出示範。當然,這種轉變也應該是從經營資產向經營資本轉變的產物。其底層心態依然是“不為所有,為所用”,讓資本在產業血液中自由流動,國有資本成為政策導向加持的重要工具,引導產業資本的進退。這個趨勢如果能追根溯源的話,應該是2015,今年9月份《關於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意見》,6月份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研究的經濟結構性改革5438+01,第二年也就是201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成為經濟領域改革的壹個熱詞,2065438 . 46666666636自此,無論是央企還是省屬企業的整合重組成為常態。昆鋼公司托管,為雲南十三五國企改革畫上了句號。但從多年來看,國企領域的改革是最“洶湧”的,因為它更貼近市場,更貼近利益,更容易改變,但沒有改變的是它的政策工具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