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阿裏巴巴集團在杭州舉辦了第四屆中國網商大會。軟銀亞洲投資基金首席合夥人閆妍、IDG集團亞洲區總裁熊曉鴿、賽伯樂(中國)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朱民等出席論壇，與眾多線上商家對話。
以下是他的發言全文:
馬雲:謝謝各位網上的朋友、領導、專家。其實每年的網商大會我都要思考很久能表達什麽樣的想法，這次也是壹樣。這次我剛從澳洲的APEK會議回來，直到9月9日晚上才回國，這次我呆了很長時間。這次第壹次去墨爾本世界中小企業峰會，給我的感覺很棒。當時這個峰會叫世界中小企業峰會，結果讓我很失望。臺上發言的嘉賓比臺下多，臺下坐著的很多人也在打瞌睡，因為幫助不是太大。其實中小企業想聽的是我怎麽賺錢，為什麽別人能成功，為什麽我不能。所以，發言結束後，我當然向大會和組委會提了壹個建議。我說希望在中國舉辦壹次世界中小企業峰會，讓全世界，所有265，438+0 APEK成員，所有經濟體的中小企業都可以在中國交流，線上線下互相交流。所以明年會改成世界中小企業網商大會，所以希望大家明年繼續參加。
我覺得，阿裏巴巴發展至今，所有的網商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我覺得網商的概念在今天已經逐漸深入人心。我個人認為在杭州或者中國發展網商是不夠的。有必要組建壹個世界性的網商。互聯網是全球性的，電子商務也必須是全球性的，所以我自己成了APEK工商委員會的主席。會上，我剛剛有機會和四位總理坐在壹張圓桌旁。我見過安倍晉三。見到他的時候，感覺他臉色蒼白，頭發淩亂。我估計他身體不好，但是他回答問題很好。他說，馬來西亞和日本的中小型企業正在發展。我參觀了中國的許多城市和世界上的許多國家。
我的第壹家公司是海虹計算機咨詢發展有限公司，我很懷疑那些咨詢公司懂不懂，但我堅信互聯網會有未來。九年前我就知道互聯網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我知道我在吹牛。我沒有想到，當我看到它的時候，我相信它會發展。今天很多年輕朋友問我馬雲。妳真有遠見。這個妳在1995，還有15看到了。
但是在大家的努力下，新技術對人類的貢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阿裏巴巴也是如此。八年前，我們希望搭建壹個企業平臺，可以幫助無數進出口和內貿企業進行貿易。今天，它變得越來越大。妳在阿裏巴巴做什麽，接下來會怎麽樣？我在媒體上看到的是幾家企業比較有競爭力。最近兩年，越看越懂，越激動，越興奮。我關註美國和日本的電子商務發展，特別是在我成為孫正義軟銀董事會成員之後。在雅虎工作後，我關註美國電子商務的發展。拍賣發展在三四年前非常迅猛，從去年到今年有緩慢的趨勢。再看看美國的Ebay和亞馬遜，兩家都發展的很好，現在有放緩的趨勢，但是在中國發展的越來越猛烈，而且個人認為中國的電子商務才剛剛開始，未來五到十年是中國電子商務發展的高速期。為什麽我會這麽想？我認為美國的電子商務和歐洲、日本的電子商務發展是壹個非常小的市場，而且是壹個補充市場，而不是主導市場。
眾所周知，傳統企業開始采用電子商務。我很久以前就判斷了。雖然我批評亞馬遜模式很多年了，但我還是覺得亞馬遜模式當初並不好。我和他是好朋友。我們兩個討論亞馬遜的電商模式是比較本土化的電商模式，我認為這是壹種老式的帝國主義思想。這叫自己進貨自己賣，在美國可以實現。在國內幾乎不可能實現。我堅信，這個程序，這個系統，壹旦被傳統企業使用，根本不需要亞馬遜，直到今天我依然堅信這壹點。
亞馬遜在這裏的商業模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僅僅是網上賣書，還有壹些新的發展，特別是這次我去了澳大利亞，壹個很偏遠的小鎮。我去看壹個朋友。20多年前，我在西湖邊遇見了壹位澳大利亞朋友。他死了，所以我去了他的墓地。第二天我不得不在澳大利亞演講。我換了四輛車，三趟火車，壹路轉，可是我是怎麽拿到這張票的？壹個小鎮的車票在電腦上查。訂票和檢票系統在壹個小鎮上。電子商務已經成為壹種銷售渠道，並逐漸走向服務和協同辦公。這基本是這幾年電商要走的路。
它在澳大利亞的小城鎮中被很好地使用。難怪澳洲電商很難活得好。每個人都建立了電子商務程序系統，在歐洲、美國和日本，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網上完成。因為電腦的普及和所有的工作，不知道妳有沒有去過日本。如果妳送東西，哪怕是送到很遠的城鎮，人們也會到達那裏，互聯網真的成了壹個極好的工具。正因為如此，大量企業開始使用電子商務，阻礙了日本和美國電子商務公司的發展，而中國的情況正好相反。中國的信用系統不是很好，支付系統不是很好，物流系統也不是很好。八年前，我在阿裏巴巴工作的時候，壹路被罵。這件事是不可能的。在中國，別人無論如何也罵不了我。
我不在乎別人怎麽罵我，因為我壹直相信這句話。妳說的都是對的。其他人都同意妳。還輪到妳嗎？妳必須堅信妳正在做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在中國，八年前西方問的最多的問題，中國沒有信用卡，沒有支付，沒有物流，沒有電腦，沒有互聯網。它怎麽做電商？所以我自己也在想，這個東西不行怎麽辦？我哭不出來，而且我已經在騎馬了。不知道怎麽下去。十幾個人折騰了幾百個人，我就解散了。我壹直稱自己為盲人騎瞎虎。如果妳騎著它，妳就不能創造它。企業不能坐等社會環境和政府來做事。妳必須全力以赴去做。在這次APEC會議上，幾乎所有國家的領導人都表示要大力促進中小企業。這個很重要，但是我已經聽了n年了。我們做了什麽，真正的政策是什麽？所以等待壹個國家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必須自己去做，我們永遠不能等著去做。大家可以看到，從B2B開始，我們發現做好企業的B和C是沒有用的。沒有銷售，我們做了C2C，沒有信息流。我們做什麽呢我們做了壹個支付系統，支付系統建立了，我們做了壹個很好的信息系統，發現企業的軟件沒有了，電腦設備也沒有了。我們做什麽呢中國在推出軟件，發現搜索引擎之後，就沒那麽聰明了。當然，百度現在聰明，將來也會聰明。
當然，我是這麽認為的。百度也好，谷歌也好，搜索引擎真的取決於我們的網商。網商是支撐搜索引擎發展的動力。如果沒有網商和我們這樣願意付費的人，搜索引擎只是壹個工具。今天是壹個賺錢的工具，所以我覺得我們已經成為壹個產業鏈，壹個生態鏈。首先我坦白，馬雲不聰明，阿裏巴巴有很多聰明的員工。壹般來說，阿裏巴巴人不算。我們相信互聯網會改變中國，我們堅信電子商務壹定會走出未來。所以我覺得企業到目前為止走遍了全世界，我找到了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這些元素。
第壹，妳要相信，也就是“我相信”和“我們相信”，第二，我們堅持，第三，我們學習，第四，我們做正確的事，做正確的事。這四把鑰匙把阿裏巴巴帶到了現在，這是我剛才在分享的過程中從三個網商那裏聽到的。只有妳相信，只有妳相信，因為我記得我前段時間在哪裏，反正不是在中國。我的建議是，人壹定要有自己信仰的東西。如果妳不相信什麽，妳就不會繼續下去。妳開始相信壹點，越做越覺得有趣。我堅信互聯網會影響中國，改變中國。我堅信中國能夠發展電子商務。我也相信電子商務首先要讓網商富起來。如果網商沒有發財，換句話說，如果今天在座的很多人沒有賺錢，阿裏巴巴就是壹個虛無縹緲的東西。我記得幾年前壹位企業家說過，他們的公司創造了多少百萬富翁。我感到非常自豪。我特別為他驕傲。我更自豪的是，那天我和我所有的同事來了都會告訴妳。我希望阿裏巴巴為中國的網商和中小企業創造大量的百萬富翁和千萬富翁。如果我們能創造出這麽多的百萬富翁和千萬富翁，我們就會創造出這麽多的百萬富翁。
對於阿裏巴巴來說，堅信這些理念和想法是非常重要的。我堅信中國的電子商務才剛剛起步，中國至今還沒有壹家真正的互聯網公司。大家又覺得妳自大了，新浪不是嗎？阿裏巴巴不是？還是XYZ不是？我覺得互聯網才剛剛起步。中國真正誕生了世界級的互聯網公司，中國在突破2億互聯網用戶後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美國去年發生了什麽？在過去的壹年多時間裏，美國有三個網站迅速崛起，myspace、youtube和facebook。妳為什麽起床這麽快？就是互聯網基礎很好。
這兩年中國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互聯網公司也是。今天，我堅信我不能依靠自己的想象力。我最擔心的也和大家分享壹下。作為公司的CEO，作為中國電子商務的從業者，我更擔心的是阿裏巴巴的市場份額在增長，淘寶的份額在增長，支付寶的份額也在增長，雅虎開始增長。希望。
未來幾年我們會致力於產業建設，這個環境會建立起來，這個生態鏈會建立起來。得益於這兩年銀行的參與，尤其是銀行充分意識到電子商務的重要性，支付寶這樣的工具是有的。現在支付寶這兩天就要過5000萬用戶，這個發展的勢頭是3000多萬信用卡用戶。我認為這是因為銀行充分意識到了需求。
我們和中國郵政、民營運輸公司在物流方面的合作也很快。只有促進整個產業鏈的發展，我們的網商才能富起來，阿裏巴巴才能做好。我們決定在未來幾年對產業鏈進行重大改革。我們希望投資100億打造電商產業鏈，因為我們不投資這些東西。現在這個國家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目前國家沒有這個預算的資金，但是作為我們這個行業的公司，今天還不能成立，所以我們以後很難參與國際競爭。電子商務是國家的核心競爭力，在座的各位是妳們經濟的主導力量。網商將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商業組織，包括浙商和徽商，但無法與網商抗衡。有人問我，妳不能做這個事情。我們生意人，從來不用網絡。此人50歲左右。第壹，妳不是我的客戶，我花時間在妳身上不靠譜。我把時間花在那些十幾二十歲的人身上，他們是中國的未來，是中國的希望。當然，我只是聽劉說，他52歲才開始學習，這也是中國人的希望。
很多人問我幾歲創業。妳是13歲還是14歲，比爾·蓋茨和楊致遠不上學就不能學習嗎？世界上有很多人學習不好，創業不好，但活下來的只有這些人。三十多歲開始天天創業。中國的希望在於年輕人。中國的網商群體學習，他們堅持，他們有理想。國內有多少會議能把大家聚在壹起，花自己的錢去這個城市分享學習？這就是我們在線業務的力量。第壹個是告訴妳，請妳記住，不管妳做什麽，就像剛才我們的網商陸說的，警察姐姐說，我有壹個夢想，我自己不應該在這個場合講，但是我總覺得我很有錢。那時候，因為我有夢想，因為壹個人最富有的時候，是因為妳有夢想。我覺得今天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壹個月拿189元工資的時候。當時當老師壹個月189元。那是壹場夢。如果我努力工作，下個月我可以湊夠錢買壹輛自行車。那時候我的快樂和現在不壹樣。現在買什麽都沒意思。現在我的夢想越來越大。這個夢想太大了，我也在不斷反思自己在做什麽。
壹要有自己的理想，二要堅持。阿裏巴巴很快會讓每個人都富裕起來。幾乎很多人世界上聰明的人太多了，有些人印象深刻到可以為所欲為。我給妳舉個例子。我正和衛哲在波特曼酒店吃飯，壹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說馬雲，我認識妳，我用了妳的支付寶。我說，哦，他說支付寶真好。我可以用信用卡，三天內慢慢付款。按照利息算，壹家公司可以賺12分錢。很多年輕人都在聽他說話，我很佩服他。這個人怎麽這麽聰明，三天就數完了？
我們很多人都很聰明，我相信很多人比我們聰明，很多人比我們努力。我們為什麽會成功？我們擁有財富，而別人沒有？壹個重要的原因是我們堅持下來了。我們堅持下來了，別人也不看好互聯網。妳說當時有多少人是搜索引擎？當時有多少人做電商？當時有多少人做B2B？為什麽他們沒有？我們在這裏是因為我們暫時堅持。我們招的人沒有獵頭找，也不知道去哪裏就業。於是這些人無處可去，就留在了公司。結果他們很困惑我們怎麽變得這麽優秀，所以有時候傻傻的堅持比不堅持要好得多。這些都是真的。我們300多位同事頻頻點頭，很有道理。那時候，誰願意加入阿裏巴巴？當時能在街上走的都招了，只要不太瘸，聰明的都走了。2006年，5438+0，2002年，他們認為自己很聰明，想法非常好，觀念很強，特別聰明，也很能幹。他們絕對開創了自己的事業。他們的電商不靠譜，壹兩個月就走了，所以他們堅持說，如果妳有理想，沒有就很好了。有這樣的大學嗎？有這樣的專業嗎？現在我們有更多的在線業務專家。我在1995年和1996年有壹大批專家。互聯網未來應該是這樣發展的。這是錯的，也是對的。我覺得他們在胡說八道，因為人類沒見過互聯網是什麽。
那我們該怎麽辦？邊幹邊學，人家問我馬雲，妳是怎麽當上CEO的？我說我不知道怎麽做CEO，但是我做CEO真的很難。前兩天我去見了剛當上CEO的楊致遠同誌。以前我的手應該是這樣那樣的。現在手都縮回去了，做CEO很難，所以很容易溝通。我說的都有道理。以前投資人和我們CEO不壹樣，最重要的是CEO本人。有人說東方是東方，有人說西方是西方。世界上有哪個CEO是經過培訓的？首席執行官們都坐在壹起聊天。妳參加各種論壇。我說過，如果妳是壹個領導，妳的眼光、胸懷、眼界就是多跑路、多看。讀萬卷書，不如走萬裏路。妳沒有離開過縣城，妳不知道紐約有多大。去了之後會覺得自己太渺小。做人沒意思。這麽長時間都沒飛到最後。經常和同事聊，這幾年在阿裏巴巴做了很多銷售。幾年前我告訴他們，人們應該學會投資自己的頭腦和眼睛。妳每天去的地方是蕭山和余杭。妳怎麽跟那些大客戶說世界未來的發展是這樣的？妳應該把妳的旅行資金放在東京，紐約，其他地方和全世界。來了之後，妳的眼光就不壹樣了。人們應該願意投資於自己，這樣他們就可以把它轉移給顧客。
希望大家也這樣做。他們看不見了，他們的思想受了委屈，他們男人的思想受了委屈，他們女人的思想受了委屈，他們的心也受了委屈。今天我在阿裏巴巴可能擁有的唯壹東西是，我能比其他人多容納壹點。阿裏巴巴人才濟濟，聰明人很多。請記住，公司裏壹定有各種各樣的人，這個公司才是好公司。為什麽人們想去動物園？是因為各種動物。如果所有動物都壹樣，那就是農場，養雞養豬。太無聊了。人和人唯壹的區別就是之前有人和我吵過架。這個人就是這麽固執，有的這麽細致有的這麽宏觀。我發現這個世界的美好就在於妳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人，尤其是在這個公司。妳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別人，妳不得不討厭。
最近在思考策略。我和我們的戰略參謀長曾鳴談過了。人類的歷史很長，但戰略很短。三個月檢查，壹個月復習，壹年微調，三年看結果。今年，我將檢查明年的戰略。那不是戰略，那是戰術，所以我們天天看著電商的發展。我做網商四年了。我告訴妳，網商至少有四十年。因為就在剛才，我們的警察姐姐和很多淘寶人都在說前兩天的壹件事。2003年底，我去上海參加壹個淘寶會員的會議。不知道那天上海新世界的酒吧裏有沒有妳們這些人。我進去之後，我們是弱勢群體。淘寶太小，易貝太大，而易貝的大賣家氣勢如虹。妳幾歲了？他說我是易貝的大賣家。我多大了？壹個月差不多2萬。我說壹個月兩萬真的稱不上大賣。在我看來，網上做C2C，壹年零售額不到500萬，簡直是笑話。人家說妳沒做過C2C吧？做壹個50萬的淘寶商家，很神奇。現在開始做壹年500萬的C2C淘寶商家。今天的最好是明天的最低標準。五年後，我會站在這個舞臺上。當然，我從來不用數據來衡量。五年後，我站在這個舞臺上說，我去年在淘寶上賣了1000萬。這些人都不好意思說話，世界變了。所以我剛才說了妳的思想。妳要包容各種人，不能只是忍氣吞聲，要充分發揮他們的長處。
第三是實力，壹個領導最重要的東西。在座的各位，妳們的生意是大是小。不管妳管的是五個人還是五千個人，妳都有與之對抗的能力，也就是失敗的能力。妳看到阿裏巴巴好的地方，但是有很多小問題。如果人們停止學習，他們就會失敗。第三點是希望以後學習。
第四件事很重要。我們應該做正確的事，做正確的事。這是兩件事。第壹，要選對方向。如果選錯了方向，會死得更快，所以我覺得我是幸運的。阿裏巴巴選擇了正確的方向——電子商務、互聯網，但如果錯了，可能就不行了。我想很多人都在談論第壹桶金，我想把它送給在座的各位。線下不能見面，壹切都是靠誠信建立的。如果我沒見過妳，如果我要做生意，從幾百萬到幾千萬，我必須壹點壹點爬起來。這幾年梁教授雖然做了令人振奮的報告，但報告就是報告，現實總會超過報告。網商是逐漸誕生的，最重要的是誠信。所以，我們選擇最正確的東西，網絡在誠信建設上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不要指望在做的過程中壹夜暴富。這以前從未發生過。現在大家都覺得阿裏巴巴有錢，馬雲壹定有錢。不要愚弄我。我和妳做了正確的事。我沒有妳的壹桶金，所以我要先得到壹桶金。如果我得到壹桶金，我會誠實。
我絕對相信大多數人都是這麽想的。我想談談我的真實感受。我是壹名教師。我1988年大學畢業。我的工資第壹個月89元，第壹年89元，第二年92元。再加上我在外面教夜校，額外賺了點錢，比別人好壹點，快200塊。
1992年杭州第壹家翻譯社是海博翻譯社，賺錢快，但是最快的是妳影響別人，幫助別人。真正想賺錢的人有必要看清楚，把錢看清楚不代表不要錢。這壹點要清楚的記住。前兩天我在Win中國做了壹個評級，他們天天都在講策略，但是沒有結果。沒有結果的策略都是廢話。也有人在這裏學習MBA，我對MBA很感興趣。可能是我能力不夠，MBA的人也不壹定很好。如果沒有結果，有些人是做不到的。如果沒有結果，妳就做不到。妳不知道結果，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成功。希望大家第壹天就定好目標。如果我想給自己賺錢，和阿裏巴巴團隊的18個創始人壹起成為首富，阿裏巴巴不會做那麽多。阿裏巴巴不會做得這麽成功。而且嘴上說的和心裏說的不壹樣。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比別人聰明。我先以壹個例子結束，然後做壹個問答，因為我想說的太多了。
那是我最屈辱的壹次，我才明白什麽是聰明，什麽是傻瓜。每個人都知道如何玩殺人遊戲。1999年阿裏巴巴最艱難的時候，我們真的很苦，然後我們沒錢了，我們就找樂子讓自己開心。第壹個遊戲是殺人遊戲，第二個是如果有500怎麽花。還有壹場比賽。妳做得很好。妳被獎勵了壹百歲和兩百歲。
大家都知道妳在說什麽，但是妳說的和妳做的完全不壹樣。那妳就真的尷尬了。我也理解妳說的和做的不壹樣。妳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別人知道。只有知道自己是什麽，其實員工不會因為妳不懂而看不起妳，但是員工和同事會因為妳的壹言壹行而不同，因為妳說妳有遠大的理想。我們說要推廣網商節，我們要推廣電商，但是妳做的是自己掏腰包。當然，不付費是開不了網商會的。我們將壹如既往地舉辦網上商務會議。今天的網商大會比去年大得多，也比前年大得多。但與30年前的網商大會相比，今天只是零頭。我每年都參加達沃斯會議，達沃斯會議和幾個老頭討論世界經濟。直到今天，互聯網給我們這壹代人最大的機會就是互聯網沒有歷史，我們有機會創造機會。
妳今天做的事，30年後別人都不知道，所以妳現在多做點“牛”的事，以後就有吹牛的資本了。人類永遠都是這樣。幾千年來，人類社會發展了很多高科技，但是智慧是壹點壹滴積累起來的。所以，我們今天所有的努力，30年40年後未必會得到人們的尊重。所以，老紅軍打仗的時候，我們就不說老紅軍是怎麽挺過來的，而是說他們做出了什麽樣的成績，網商也是如此。我們是為了自己，為了孩子的孩子，我們就是今天的中國。我們應該為世界做出自己的貢獻。如果我再大壹點，就不能再小壹點了。中國經濟，世界經濟互聯網和我們的青年，如果我們不去學習和成長，我們會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這個時代。
這就是我想和妳分享的。明年，我們不會去想十年後它會變得多大。明年的網商大會將會更加精彩和豐富。謝謝大家！
我先看兩個問題。明天早上，我的好朋友郭臺銘，他是專家中的專家，將會是我們主任崔仁福先生的主人。我們已經吵過兩次了，而且吵得很厲害，但是我們都覺得應該把吵架的事情放在這裏，明天再吵。他是制造公司，我是虛擬公司。他覺得越大越好，我覺得越小越好。不管怎樣，我們明天會打壹架。
第壹個問題是，人們通常容易遭遇不幸，但很難致富。馬壹直是如何看待和面對這個問題的？
* * *逆境，* *財富，妳以為自己有錢，麻煩就來了。前兩天有同事說現在淘寶很大。當我說大的時候，我的意思是它有多大。淘寶現在是個小公司。重要的是妳如何看待它。妳有壹百萬。妳以為自己很有錢，於是開始處於守勢。很多人覺得自己特別高。我覺得淘寶，為什麽我說淘寶是免費的？領導是孤獨的。以前生日的時候很多人給我發短信，現在壹年比壹年過生日的人越來越少了。大家都覺得妳是領導。我估計問題出在我身上，因為我把自己當成領導了。如果我領導不當，以前每個生日都過得很開心。現在大家都不好意思打擾妳了。其實有時候收到短信也很開心。
淘寶今年的交易額是400億，比以前大了很多。我們判斷2007年中國整個網上交易會將超過1300億。看那麽遠，妳以為淘寶是小公司。如果妳覺得淘寶能對人類社會產生影響，淘寶就是下壹個公司。今天，就中國的其他公司而言，阿裏巴巴確實比其他公司更大。但是是為了未來行業發展的小公司，所以我覺得富貴和逆境是壹樣的。當妳覺得是我們分田地的時候，妳已經開始處於守勢，所以和朋友分享財富是快樂的。每當妳覺得別人痛苦的時候，麻煩就來了。壹般來說，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第二個問題，我是大學電商老師。馬老師如何看待新壹代網商的培養？
其實網商有今天，阿裏巴巴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我想告訴妳，就像阿裏巴巴有今天壹樣，馬雲在這個公司也沒有發揮很大的作用。阿裏巴巴在中國的網商前兩天和雅虎的壹個同事交流什麽是以客戶為中心，以客戶為中心？記住，這是不變的真理。這是我從1995到12這八年來創業阿裏巴巴的經歷。以客戶為中心就是前10000個客戶是妳的CEO做的，前100000個客戶是妳的團隊做的，前100萬個客戶是100000個客戶做的。怎樣才能形成客戶來幫助客戶？妳創造了價值。如果客戶對妳說好，那真的很好。如果客戶沒有替妳說好，那就是假的。所以今天中國活躍的網商有3000多萬。我首先感謝所有網商的支持，特別感謝十大網商的貢獻。
我感謝大學的巨大努力。我們把電子商務當成壹個學院。今天，所有大學的老師和教授都可以傳授真正的電子商務理論和實踐。就像我剛才回答的問題，我寧願和五六十歲的人在壹起，也不願意和二十多歲的人在壹起，因為他們是中國的未來。
妳在現場有什麽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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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