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電影夢進入唱片公司。
1969,方剛出生在臺灣省東部的壹個小鎮花蓮。生長在普通家庭的我,沒有學霸的光環,也沒有接受過什麽藝術學習。最高學歷是私立職業高中,文森特·方的少年時代並不起眼。“大概從初中開始,我就開始宋立科詞了。那時候根本不可能想到以後進入社會。我的工作將是壹名詩人,我甚至不知道歌詞可以成為壹種職業。但這些都會無形中成為未來創作的養分。”
退伍後,方(vincent fang)萌生了走創作道路的想法,並前往臺北打拼。“當時的形象很吸引我,但我進不了電影圈。我既不是受過訓練的學生,也不是學者。既然不能用圖像講故事,那我能用文字和音樂講故事嗎?”就這樣,文森特·方開始壹邊工作壹邊填詞。為了謀生,他做過機械修理工、百貨公司送貨司機和防盜系統安裝工,但他從未放棄自己的夢想。
為了進入音樂圈,文森特·方(vincent fang)用最笨的方法,把自己創作的100多首歌詞匯編起來,提交到各地。然而整整壹個半月過去了,發出去的100條歌詞幾乎石沈大海。幸運的是,有壹天,他意外地接到了吳宗憲本人的電話。就這樣,他和周傑倫同年加入了阿爾法唱片公司。
方文山壹進公司就發現周傑倫是個很有創作天賦的年輕人。“他十八歲進公司,作曲的想象力很大,不是很套路。有的人壹聽到前奏就知道副歌部分要唱什麽,他卻不知道。”作為新人,方文山和周傑倫在壹輪又壹輪的競爭呈現和拒絕中堅持下來,也因為音樂品味的壹致而逐漸成為固定搭檔。“像《煙花易冷》《青花瓷》,我來主導主題;對於節奏比較快的歌,他會先給我講故事,告訴我MV怎麽拍,比如《威廉姆·卡索》,他會說他想要做吸血鬼的感覺。”
有意思的是,周傑倫寫歌的時候是形象思維,作曲的時候有畫面感。方舟子寫歌詞也像寫劇本壹樣。這種創作思維其實源於他對電影的熱愛。“我之前上過編劇班和電影班,所以我的歌詞有相當壹部分是在屏幕上琢磨的,視覺元素是用文字表達的。”
壹開始沒想到中國風會流行。
方舟子為周傑倫、、、張靚穎、等歌手創作了大量流行歌曲,其中流傳最廣的是他與周傑倫合作的壹系列“中國風”歌曲。直截了當回答,菊花臺,千裏之外,青花瓷,煙花易冷...這些作品將傳統文化和古典文學中的意境美與流行音樂相結合,驚艷了壹個時代。
“首先要明白什麽是中國風。”文森特·方(Vincent fang)解釋道,“並不是說《宮上壹角問羽》是中國風,而是它的編曲使用了二胡、琵琶、古箏等傳統樂器,或者它的歌詞使用了‘拱橋’、‘月光’、‘繡花鞋’等意象。中國風不是流派,所以妳可以聽到中國風的說唱,中國風的搖滾,中國風的節奏藍調,等等。”
其實方文山和周傑倫當初寫的時候,根本沒想到“中國風”會受到這麽多聽眾的喜愛,更沒意識到自己寫的是“中國風”。“我們寫《直截了當的回答》的時候,怎麽知道《直截了當的回答》會受歡迎?”文森特·方回憶說,當他第壹次嘗試時,他只是覺得很有趣。“像早期的《貴婦人》,是很西洋的音樂,裏面甚至還有說唱,但是我用了《貴婦人》、《長城》、《柳樹》這樣的古詩詞匯,和西洋的音樂結構結合起來,產生了壹種特別的對話。所以應該說是我創作了最初的中國風詞,但是傑倫也喜歡這種類型的音樂,漸漸的兩個人都開始往中國風的方向努力。”那段時間周傑倫的《中國風》幾乎是壹炮而紅,於是他們更有意識地在每張專輯裏放壹兩首歌,繼續創作。
傳統文化已經成為壹種創造性的養分。
這次在北京,方剛帶來的不是新歌,而是他在疫情期間創作的三個系列,超過65,438+000件藝術品。在索卡藝術798展廳,《直答》、《菊花臺》、《千裏之外》等經典歌詞以青銅器、陶瓷、琺瑯人物、印刷木雕、裝置藝術、雕塑、版畫、紙上作品等形式呈現,充滿了新的生命。
《直答》是把“千裏江山”變成機械結構的立體景觀,《千裏之外》是把歌詞變成陶器的陶板。比較特別的是,千裏之外的字體是壹些楷書的草書。雖然都是漢字,但是寫法不壹樣,視覺節奏也不壹樣。草書更像是抽象。配的是楷書,整篇不容易第壹遍看完。就像詩歌壹樣,有想象的空間。"
談起書法,方文卿立刻打開了話匣子。“我是書法愛好者,但字寫得很差。”他認真分析說:“我覺得書法是傳統領域裏非常具有民族特色的藝術創作。中國人可以學懂達達主義、波普藝術、浮世繪,外國人怎麽學書法?除非妳先懂了中文,才能真正理解書法的美,欣賞它的墨色深沈幹澀,以及寫在宣紙上的布局美、結構美、留白美。書法吸引我是因為它的民族審美的高純度。現在很多藝術家都嘗試用不同的形式來表現書法。比如這次我就做了很多嘗試。如果能顛覆它原有的書寫形式和書寫材料,就能與當代藝術接軌。”
他還透露,現在正在構思壹部以書法為主題的電視劇。“我本來是做導演的,但是因為疫情隔離,不能經常往臺灣省兩岸跑,可能只能做編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