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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的詩,晏子和朝鮮的美學特征是什麽?

中國同時是壹個詩歌和書法的國度。以語言為載體的詩歌和以線條為載體的書法屬於不同的藝術門類,有著不同的表現形式。但兩者都以文字為契機,帶來了兩者融合的可能。作者之所以提出* * *現象,來源於陳振濂先生在《書法美學》壹書中的精辟論斷:“在詩的國度裏,詩的審美決定了其他藝術的審美。書法中意境的審美內容明顯依賴於詩歌,詩書藝術“無論在精神觀念上還是在具體形式上都有明顯的滲透痕跡”,即既富有可比性又有明顯的相互滲透。從中國文化的悠久歷史中,我們可以找到具體的例子。杜甫的詩,顏真卿的話,只是這種現象的壹個註腳。

在分析這種* * *現象之前,筆者認為應該先簡要勾勒壹下杜甫和顏真卿生活在盛唐與中唐之交的時代特征。不過,由於在這個重要的歷史時期,很多專家都寫過文章,而且是學術界耳熟能詳的話題,本文在此不再贅述。但作者認為,寫這篇文章必須強調當時的社會觀念。到了八世紀上半葉,在富裕寬松的經濟環境下,儒學逐漸成為“用於記憶和救急的文本,缺乏內在的信仰力量和現實的生活意義”,逐漸“喪失了對當時社會問題的診斷和批判能力”,其統壹的地位發生了動搖。到了武侯時期,佛教,如華嚴宗,得到了統治者的大力支持。因為佛教教義給那些未能成名的文人以精神慰藉,所以在文人中廣為流傳。在玄宗親註老子《道德經》和任命玄學博士的倡議下,道家思想壹度盛行。中唐時期,儒釋道並行,迫切需要壹種思想來整合人心,維護國家政權的統壹,儒家義不容辭地肩負起時代賦予的重任。在中唐出現韓愈、李敖等人之前,杜甫、顏真卿在盛唐與中唐之交就擔負起了復興儒家文明的重任。

可見杜甫和顏真卿的出現代表了壹個特定時代的文化現象,歷代很多名臣都有論述。蘇軾在《東坡題記》中說:“故詩約,文約韓退,書約燕,畫約吳道子,古今世變畢。”“聽說碧海采鯨,神力太空。古今之間,杜之筆與晏殊。”(馬宗火引《林中花書》王文誌語)李澤厚先生在《美的歷程》壹書中,把“杜閻石子韓”作為盛唐之聲的壹個重要方面。可見,前人已將杜甫的詩與晏子相提並論,但具體的解釋卻很少。筆者認為,它們的* * *性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壹,在中國這個經世致用的儒家學派,儒家的詩教觀和倫理觀奠定了杜甫詩歌和晏子* * *在盛唐之交的精神走向。其次,深入到具體作品本身,都講究章法的律詩和楷書,在表現形式上是相通的。第三,就風格史而言,詩史上的杜甫和書法史上的顏真卿都是全面的。

首先,杜甫和顏真卿都是典型的儒生。劉熙載在《藝術概論》中說“少陵只活在儒家的世界裏”。顏真卿也被稱為“忠誠的烈士,道德的君子”。他們身上體現的儒家思想極其豐富,作者認為杜甫的“仁心”和顏真卿的“忠義之誌”更能激發他們思想的精華。但無論是“仁”還是“忠”,最終指向的都是憂國憂民的大誌向。

《論語》?顏元說,“仁者愛人”。“仁”的思想是孔孟的精髓,也是儒家幾千年的血脈。不僅體現在普通人所具有的人倫之愛,還體現在“養老,老有所養;幼者,幼者,幼者”(《孟子?梁推己及人的精神應該從自身向外擴展到更廣闊的社會關系,實現“成人”。於是,杜甫會在“床頭漏無幹處,腳下雨不絕”的悲壯環境中,唱出“寬敞樓房千萬間,天下窮人皆幸福”的心願,甚至自暴自棄,“我凍死了”(《茅屋被秋風吹破》);於是他會在《我更懶更笨拙,我不給自己找麻煩》(《送周琴》)裏“我早上不想凍著,晚上沒有床。我怕自己囊中羞澀,渴望“重新在光明中創業,洗去憂愁”(鳳凰臺)。馬斯洛在分析人的需求層次時指出,人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是最底層的基礎。當這兩種需求都得不到滿足的時候,人難免會產生壹種“生存焦慮”,而杜甫在這裏的感嘆不是做作,而是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是他人生境界的體現。”人若善良,就想站起來做人,就想實現(《論語》?雍也》),“夫子之道,忠恕”(《論語?立人”)。朱註集曰:“忠己者忠,恕人者恕。”杜甫用他全部的熱情去實踐儒家的忠恕學說。

同時,仁的思想與整個社會是相互聯系的,其主要內容是社會交往和相互責任,這要體現在“治國平天下”的道路上。因為中國士人在社會上沒有物質生活的基礎,在政治之外沒有自由的活動世界,他們必須像毛那樣依附於某種皮囊,走上“學而優則仕”的道路。因為李用他的“野遺風”斷送了杜甫的仕途,他不得不自己低頭送禮物給別人。碎杯寒烤,愁苦遍地”(《魏作成二十二韻》)經歷了求官的艱辛。生活的挫折,誌向的阻撓,都沒有壓制他對“道”的執著。痛定思痛後,仍然“謀道而不謀食”,“憂道而不憂貧”(《論語?衛靈公》),體現了“君子之間無終食,有所期待,飄忽不定”(《論語?裏仁的“平安幸福”精神。同時,杜甫對“道”的執著行為主要體現在他的忠君愛民思想上。可見他的忠君之誌,正如宋人所言,即“我心已碎,衣上淚”(《解憂》)和“我常以乞食報恩”(《京南秋三十韻》)。

以血緣為基礎的儒家思想,確立了父子關系對君臣關系的推演。當“父”的權威意義不斷提高時,無疑會帶來“父子為君臣”與“君臣為父子”的互動。當“孝”從“內在的自覺反思”轉變為“外在的專制規制”時,忠義觀念就成為壹種絕對外在的規定性和命令性倫理。正所謂“貴要禮官,貴要忠官”(《論語?八蜀”)。顏真卿是典型的忠義之人。顏真卿作為平原太守,在平定安史之亂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為挽救唐朝滅亡做出了巨大貢獻。在宣傳和安慰李希烈的造反派時,明知自己是被漢奸齊魯陷害的,顏真卿還是毫不猶豫。”妳能避免妳的生活嗎?“這不是可悲的無知,而是在顏真卿的價值觀念中,堅守著為國家和民族甘冒生命危險的可貴品質。魯公在與李希烈的多次交涉中,面對威脅和利誘依然堅定不移,從容應對,捍衛了君子的尊嚴,成就了“威武不屈”的士大夫品格。”我今年快八十歲了,做官,到死都要守哥哥的節”5。這不就是士大夫“舍生取義,舍生取義”的境界嗎?

然而,魯公的“忠誠”概念也充滿了學者們的批判和鬥爭。他對時局的敏銳把握和敏銳的洞察力保證了他忠義思想的豐富性。代宗二年,他給國盈寫了《爭席》。書信手稿。為了討好宦官於朝恩,國盈在兩次重大集會上擅自擡高了於朝恩的座位。對此,顏真卿直言不諱,斥責國盈;作為壹個“清明奪金人”,他借此機會痛斥了顯赫宦官的囂張跋扈,展現了儒生士大夫直來直去、不畏權威的精神,展現了魯公憨厚率真的人格魅力。司馬光在《新唐書》中對顏的評價是十分恰當的。“忠於大臣朋友的人,寧願不信任別人,回歸自我,得到他應得的,然後做他在中國做的事。唉,雖已壹千五百歲,其豪邁之言,如嚴霜烈日,令人敬畏,令人敬畏。”

其次,在對杜甫和顏真卿的作品有了基本的把握之後,重點分析了杜甫的楷書和顏的楷書。之所以把兩者聯系起來,是因為楷書講究用詞、造句、整篇文章的安排,而楷書對筆法、結構、章法都有嚴格的要求,這就意味著寫起來是有理由的。兩者之間似乎可以找到壹些可比性和共同性。

杜甫詩中所用之詞,十分註重詩眼的訓練,如“引名寺,知道理必教法堂。”江山有巴蜀,樓自給。雖然於欣已經沒落很久了,但為什麽不算了呢?白牛遠近,欲往慈航(《上殿》)。方答:“此寺至今有自成壹樓壹梁,故所用“自”字,絕非易,亦為作。山川有巴蜀,‘遊’字絕非易事。所以‘巴’字不宜改為平聲,如‘詩應神佑’、‘我有春遊’。“匿名評論:用虛詞作為句子中的眼睛。三四個球贏了,上下,只有壹兩個。這就說明了煉詞的方法。無論是方輝的評論,還是這位匿名人士的評論,都是從同壹個詩意眼睛的角度切入的。詩人用詞絕不隨便。字字有出處,字字有考慮。由此可見,如果妳在壹首詩的點睛處得到壹個好詞,妳可以用壹個艱難的拯救來破壞關卡,以達到詩中的詞美。漢字在楷體詩中的基礎地位相當於楷書的筆法。顧名思義,筆法是書寫書法應該遵循的規律。任何壹種書寫風格都有嚴格的筆法要求,尤其是楷書,不能像行書、草書那樣用意來代替,而必須用筆來落實。藏前和大後方的細微之處,恰恰是體現精神的地方。它們必須被送到規定線條的各個部分,否則就會失去美感。在基本點畫的書寫中,顏楷的接觸點是用重壓或銳擡和壓的對比來表現的。這些點畫包括橫、豎、撇、挑、折藏前、背前、勾底、勾腳。朱在時盛贊的筆法,說“點如落石,畫如霞雲,鉤如金,格如弩,形象縱橫,姿態低矮”。的確,魯公的筆觸有“壓如打樁,提如拔釘”的力量,給人壹種厚重而古拙的感覺。

造句的方法是杜甫的本事,他很重視句法的創造。如徐寅方評論《警寄魏賦匡贊》詩:“全篇皆舊。的第壹句話...是壹種社會語言(無憂無慮公正,後世多賢),與世俗的諂媚者大相徑庭。.....而且按照詩的節奏,起床還是容易,結婚還是難,七法結婚還是難。封面被我扣留,每個苦口袋都合不上。此詩以句對結尾,有壹種奇跡,可見能力之大。”7再如“句中扭法”,其中沈德潛寫了《論詩》?論杜甫《無家》雲:“縣官知我在此,鳴鼓而至。”。無家可歸是壹種逆來順受的表現,是極其難以忍受的。然而,它是不堪的,它的味道是淺薄的。此雲‘故鄉盡,遠方亦齊’,化為曠達,甚為痛苦。“這是通過壹層來表達自己。當然,以上兩個例子不足以表達老杜是多麽註重造句,但“管中窺豹”可見壹斑,句法對格律詩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對這樣的人賦來說。

那麽楷書造字的方法就是每個字的架子結構。楷書又叫隸書,所謂正,中性也。形象地說就是:“四面平止,有八面,長短合體,厚薄妥協。”(《歐陽詢八決》)顏體結構基本左右對稱,以平齊的正象示人,筆觸平直,左右略向內彎成弧形,使整個結構圓潤、深邃、有力。特別是在處理左右部首上的字時,根據部首筆畫的數量和寬度,按照平衡的原則,顏楷結給人壹種穩定平衡的感覺。同時,顏體字的分布,秉承嚴格的規範,充分體現了顏真卿作為壹個法國人的追求,體現了顏真卿書法史上前所未有的自覺表達個人對字體結構的感受。

“古律詩也是文章”,如此看來,文章的布局對律詩是極其重要的。在格律詩的場景安排上,前四句後有四句;中間還有四句,首末兩句浪漫之類的。老杜朱的詩有很多變化。方回在《在外壹夜》詩中評雲:“老杜、唐、夕、夜五言律詩近二十首。選擇這八首幹凈精致的歌的,大多是兩句關於風景,兩句關於愛情。如果四句都是關於風景的,那壹定有感情貫穿其中。痛苦、憤怒和悲傷的含義很多,但和易的語氣很少。以老杜為人,純為忠義之士,事到臨頭,宜亂則亂。”老杜的詩常常夾雜著情景,他也很會寫文章,但是大家都寫。再如《送興》:“戰事未定。兄弟姐妹是什麽?擦幹眼淚和鮮血,梳好頭發,用絲綢蒙住臉。低地曠野大,天遠河晚。如果妳病了很久,妳應該看不到妳的經期。”許印芳評價說:“前半個月,很正常,第五六個月,沒有壹句動情的話,但是孤獨和悲傷的意思是無窮的。結論還是痛苦的。這些詩在老杜之外沒有第二手。”九

魯公的楷書也很講究章法。而不是“南派”書法,特點是間距、間距大,間距、間距比較接近,字的大小也接近壹樣。每壹個字都寫得堂堂正正,氣勢磅礴,全篇布局豐富密集,造成壹部內疏外密的書,字裏行間充滿了飽滿的氣勢。所謂的“豐滿就是美”是有真實的存在感的,似乎自始至終都有壹種簡單而深刻的石頭味。

總之,關註杜詩中的詩法與詩法的同步發展,可以看出《法》與詩法發展的同步性。但楷書和楷體詩畢竟屬於不同的藝術形式,以上只是對兩者表達方式的比較討論。由此可見,無論是律詩還是楷書,都受到壹定規則的制約,都有壹定的自由。不難看出,“章程”的要求在其中起著重要的作用,也正是在這個基礎上,他們才有了* * *的可能。

最後要說壹下風格史上杜甫和顏真卿的風格。王頌餘?有人說“子美的詩集打開了詩歌的世界”,的確,杜甫的詩是接受史上的第壹首。他的“沈郁頓挫”風格成為歷代詩歌批評的定論。所謂“抑郁”主要表現為感情的深深蒼涼,“沮喪”主要表現為語言和節奏的不靈活。在內容上,杜甫的詩擴大了前代詩的範圍。成平時代的山水詩和男女情懷,杜甫的詩中很少涉及。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那些苦難的人們身上,他的朋友、民風、山川,都與國之痛、民之憂有關。如“雖國破,山河長存,草木春復”(《春望》),“萬國自盡防身,烈火穿山越嶺。屍滿芳草,血出川元丹(《辭舊》),“我曾訴請貧至骨,淚思軍馬”(《又五郎》)。從這些詩中,我們不難讀出老杜納的愛國之心和對君主的忠誠。另外,杜甫的詩往往三言兩語就涵蓋了極其豐富的內容。羅大靖在《和錄》中說“萬裏秋長客,帶著我百年的愁苦,獨登此高”,此聯“十四字間含八意”,壹步壹步遞進,生動地表達了這位被囚禁期間獨自登高的老年詩人的思鄉和悲秋情結。杜甫的詩在感情的表達上壹波三折,令人回味無窮。如果說李白的詩像“飛流直下千尺”的瀑布壹樣清澈透明,那麽杜甫的詩就像壹條山澗,來回千回。比如在《北伐》這首詩的第壹段,我寫了壹句“我怕我久不出來”“我含淚戀愛,卻還恍惚”的詩,充分表現了詩人復雜矛盾的心情。我本來可以寫時事的,但是詩人寫錯了,寫的是我回家後的情況。“我動的時候用了朱鉛,被狼為難了。”按陳廷焯《白玉齋花刺》的說法,杜甫的詩“隱晦、隱晦、纏綿,不準壹針見血。”不僅是身材的高矮,還有氣質的厚薄。"

就審美風格而言,杜甫的詩趨於博大精深。當然,這與他的詩歌內容密切相關。劉熙載藝術大綱?《詩綱》說:“杜甫的詩高、大、深。吐棄到人不能吐棄才是高;能包容茹到人不能的程度,是偉大的;曲折之深,人不能曲折。”“高、大、深”三點,指出了杜甫詩歌在盛唐與中唐之交中國詩歌轉折中的突出特點,也正是這些特點,使杜甫超越前代,開創新時代。胡應麟《詩品》說:“杜甫大概有三難:續之極難,作之難,拉之難,建子太白。詩人無所不能,杜甫必有所成。法條的排列貼近身體,前人沒有準備。削山辟路之源,壹是百家之主,二是也;開元繼往開來,大理繼往開來,其間,唐朝復興興盛。”因此,杜甫的詩歌是對前代詩歌的整體超越。

眾所周知,阿津人王羲之創造了壹代儒雅之風,影響了幾百年。到隋唐之交,受北碑影響,碑在書體上南北調和。但到了唐朝,唐太宗酷愛書法,特別推崇王羲之,不惜耗費大量財力人力索要西河原作。因此,李世民的審美取向直接影響了初唐四大家。歐陽詢、余士南、褚遂良等書家都是宗二王,他們在右軍書法的基礎上進行書法改革,其整體書法風格的特點是“書貴而硬面傳神”。但是,藝術的進步不是後人對前人的模仿和復制,它需要突破和創新。中國的書法已經到了必須改革的緊要關頭。在崇“王”之聲中,顏真卿“吸收古法入新意,又生出超越舊法的新意”(引《馬宗火書林藻註》卷八蘇軾語),摒棄晉人法,將篆書與筆法融為壹體,用壹些筆法,如斷釵、漏屋、印泥、畫砂等。在筆畫的粗細上,有意識地拉開橫與豎、勒與壓的距離。從整體審美時尚來看,融合了骨骼的力量與豐滿之美。它更註重“法”的回歸,傾向於條條框框的人為美。其嚴謹而氣勢磅礴的書風以建設性的方式反映了以邏輯、秩序、符號裝點的儒家美學世界,體現了儒家美學嚴謹有序的形式特征。中國書法的審美風格從纖巧空靈之美發展到雄偉壯麗,以宏大的氣魄和雄渾的氣勢屹立於中國書壇。這種陽剛之美用壹種更貼切的語言來表達,就是所謂的“廟堂之美”,體現了儒家的實用主義和氣節。《送石錄》中的評語:“斯人之忠,出於自然,故其書畫剛強獨立,頗為驚人,有幾分似人。”這正符合楊雄的“畫為心”。但是,顏壹詞的出現並不是顏個人的力量,而是與當時的繁華風貌有關。就像魯迅先生說的,“試想多少中國人把它,和新的動植物,也就是他們不忌諱的,來填充裝飾圖案。唐人不弱。比如漢人墓前的石獸多為羊、虎、天祿、邪神,而長安的昭陵則刻有帶箭的馬。“10說明了時代對藝術的影響,總之,顏真卿為後人奠定了標準,樹立了榜樣,形成了正統,也掀起了中國書法界的又壹次高潮,翻開了中國書法審美時尚的新壹頁。

綜上所述,在唐朝日益衰弱,盛唐氣象只能是人們記憶中的美好壹瞥的中唐時期,兩位偉大的人物――杜甫和顏真卿,以儒家的悲憫、務實和氣節,以詩人和書法家少有的理性、客觀、冷靜和深刻,展現了不同藝術領域的詩歌和書法創作的現實。在它們身上,既保留了盛唐時期氣象的和諧與恢弘,又表現出奢華感和真實感。因此,杜甫和顏真卿的藝術創作成為了唐文化歷史上的壹對“雙子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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