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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自助航空學校

新中國成立後,隨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新部隊的宣布成立,以劉亞樓為司令員、肖華為政治委員的空軍領導班子,命令剛剛在重慶收編完國民黨俘虜、在第二野戰軍等待分配的楊在京參加組建空軍。33歲的楊從此與中國空軍結下了不解之緣。

接到去空軍工作的正式通知後,他急忙從重慶乘船,穿過三峽,穿過武漢,然後乘火車到達北京。壹路上又興奮又緊張,那種感覺真的不亞於參加壹場新的戰鬥。

楊說,在去北京的路上,我不禁回想起1939那個秋天,壹段難忘的往事。康達大學畢業的壹批學生剛到中組部報到,等著分配。那壹天恰好是日本飛機第壹次轟炸延安的日子。全國各地的優秀兒女聚集在延安,許多人是第壹次看到飛機。那時候我們的部隊除了小米和步槍什麽都沒有。別說沒有自己的飛機,連反空襲武器都沒有。我的壹位戰友叫楊興才,是我在江西杜愚參加國際少年組的小夥伴。他還經歷了二萬五千裏長征,轉戰南北。這麽多子彈都沒能把他打倒,但那天他被壹架日本飛機投下的炸彈炸死了。我很難過。他的犧牲在我心裏留下了深深的傷口,就像保衛廣昌戰役中犧牲的國際師幾十名戰友壹樣。想到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人民空軍,有了自己的飛機,我還能親自參與新中國空軍的建設,怎麽能不激動呢?!

到北京後,我被安排住在前門西江邊的光明賓館,這可能算是空軍的第壹個招待所了。酒店已經聚集了從全國各地轉到空軍的幹部。他們中有許多是我在戰爭年代熟悉的老同誌,比如坦克師師長曾克林,軍分區司令員王雪晴,副司令員珂瑤等等。在旅館裏,我們久別重逢的老同誌在等待分配任務時聚在壹起,暢談過去和未來。

五壹前夕,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參謀長王秉璋、幹部部部長楊春福在東交民巷空軍司令部與王雪晴談話。壹見面,劉亞樓司令員就親切地說:“妳們倆能調到空軍工作,我很高興。”因為我在陜北給他當保安班長,這次沒有家的感覺。

大家落座後,劉亞樓馬上說:“空軍是我軍新組建的軍種,可以說什麽都要做。過去軍隊的壹些東西在空軍可能用不上,但是軍隊的建軍原則和方針,艱苦奮鬥、紀律嚴明的好傳統不能丟。妳調到空軍,就被要求把軍隊的這些優良傳統帶過來。”

聽了劉亞樓司令員的講話,我和王雪晴同誌都放心了。是的,紅軍甚至走過了二萬五千裏長征。有哪些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隨後劉司令員就具體工作征求了我們的意見。他說:“現在有兩個工作給妳考慮。壹個是預備兵團,壹個是航校參謀長。我知道妳們都是專職幹部。妳要當參謀長,就得受委屈。”

我聽後,當即表示願意當航校參謀長。我說職位高低無所謂。關鍵是基層可以邊幹邊學,可以盡快探索空軍的方方面面。劉亞樓同誌非常高興地說:“這很好!有的同誌不願意當參謀長,楊願意當,說明妳有眼光。我是參謀長。我覺得只有當好參謀長,以後才能當好首長!”

我在北京度過了新中國成立後的第壹個“五壹”國際勞動節,到濟南第五航校走馬上任。

當時第五航校的校長是方子壹,政委是王,我是參謀長,政治部主任是童。首席顧問是蘇聯的杜洛夫,參謀顧問是蘇聯的馬林羅夫。

剛到航校的時候,我是憑著自己的熱情和強壯的身體努力的。無論是營房建設還是軍隊管理,甚至是籃球比賽,我都盡量參加。但在實踐中,唯壹讓我深感力不從心的是,飛行技術管理確實有很多我不懂的地方,所以我給自己定了壹個小計劃,壹定要盡快從“業余”變成“專家”。每次去機場,總想坐飛機,體驗壹下空氣的味道。但當時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坐上訓練器。在我再三要求蘇聯顧問後,終於同意讓我坐飛機。我當時很開心,卻不知道這位不期而至的飛行教官是想捉弄我這個來自部隊的“大老粗”,還是想展示自己高超的技術。飛機起飛後,他要麽拉起爬上陡坡,要麽左右翻滾,動作非常粗暴。雖然人生第壹次坐飛機,但還沒嘗到絲毫新鮮感,就已經吐了。落地後下飛機,只覺得頭重腳輕,如墜雲裏霧裏。但我還是拒絕了別人的幫助,堅持自己下飛機。

就是從那時起,也許是因為飛行員的有意調侃,我突然產生了壹種強烈的欲望:那就是,我要學飛行!妳必須學會飛翔!不然我在空軍也幹不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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