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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文學如何走向世界文學?

目前,在全球化進程中,由於經濟日益壹體化,在人們的思想深處,民族主義和國家主義已經逐漸讓位於世界主義。許多有識之士對文化要“跨族群”“走出國門”有壹種困惑和焦慮。那是壹種對未來文化即將超越民族,脫離國家的恐懼,心理會缺乏文化歸屬感。這種心態產生了壹種逆向思維,即在當下更加強調民族性和民族意識的壹種努力。文學作為文化的符號和心理的外化,必然更加關註民族文學和民族文學的當代建構和歷史走向,對“越族”和“出國”的世界文學充滿期待和向往。比較文學的任務是研究這幾種文學在學術視野、理論範式和實踐探索上的聯系和區別。本文主要試圖從本體論和認識論的角度對它們的定義進行壹些定性分析,並探討它們之間的相互關系,從而闡明民族文學走向世界文學的總趨勢。

壹個

這個民族並不古老。如果壹個民族被定義為使用同壹種語言,堅持不間斷的文化傳統,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的群體,那麽壹個民族的出現就是有據可查的。在歐洲中世紀後期,人文主義深入人心,人們的個人訴求超越家庭、家族,進入社會,對社會的需求越來越大,需要壹個邊界,民族自然成為最合適的身份界限。人對社會的責任和權利的分配不可能是無限的,必須有對象的選擇和設定。這催生了人們對民族的想象,促進了人們對民族的分裂。當歷史上出現了壹個民族國家,特別是在1789年法國大革命時期法國國旗和國歌首次被創作出來之後,民族的概念開始物化,各種形象包裝使其產生了許多“質感”,逐漸滲透到人們的感情中,甚至進入意識深處。學術界普遍認為,這是壹個具有相對獨立意識的民族國家建構的開始。此時,文學作為壹種社會意識形態,用某壹民族所使用和認可的語言來塑造形象,反映社會生活,表達思想感情,就具有了民族文學初級階段的本體論特征。在“世界文學”壹詞沒有現在意義之前,民族文學主要是指在多民族國家中保存下來的,遵循同壹審美標準,反映民族文化心理結構,用民族語言創作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字和口頭作品。這些文獻雖有諸多差異,但壹旦形成,就有各自的傳承關系和文化傳統。所謂傳統,其實就是各民族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逐漸形成的,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文藝觀點、藝術方法、藝術形式、藝術風格的總和。體現在我們民族的優秀著作和理論著作中。

此後,“民族”在歐洲社交語言中往往是“國家”的代名詞。歐洲的社會史幾乎可以看作是壹部民族發展史。以至於“聯合國”實際上寫成了“聯合國”,也就是“聯合國”。現在看來這樣的認知還不夠全面。首先,國家是壹個政治概念,是由政治利益的需要而產生的組合實體。是靠“國家意識”和“國家利益”來維持的。尤其是進入21世紀後,在全球後現代背景變得更加復雜多變的情況下,如何化解全球金融危機余波的沖擊,引導新科技革命加速帶來的沖擊,緩沖資本創新和新全球化時代的沖擊,總之,解決人類面臨的各種困惑,都需要強大的國家政權,不可動搖的國家意識和完整的長遠國家利益。於是,“國家”這個逐漸強化的利益集團,越來越維護自己在世界體系中的形象,試圖在世界層面的意識形態對話中變被動為主動。在這種明確的目的訴求下,“國家的價值”也日益被培育。它需要不斷批判地吸取精華,去其糟粕,成為自身時代精神的代表,成為世界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這顯然不符合民族的本質。其次,從中世紀開始,歐洲的民族意識逐漸覺醒,幾乎所有使用同壹種語言、具有相同文化和文化心理結構的民族都建立了自己的國家,很少涉及多民族國家和民族的問題。因此,民族文學與國家文學或民族文學形成了本質的區別。這種差異在壹個民族相對單壹的國家並不明顯,而在壹個多民族的國家則更加突出。因為民族文學或民族文學是在政治地域考慮和民族意識利益的基礎上人為劃分的文學,它不同於自然狀態下的民族文學。在多民族國家,它是由壹種統壹的語言作為民族語言創造的。在比較文學的範疇裏,因為本體論涉及到跨越國界,所以把它的定義說得很清楚,如果跨越了國家或國界,那它的意義就模糊了。因此,在比較文學領域多談民族文學,比多談民族文學在概念上更精確,定義上更科學,也更符合比較文學的研究實踐和學術規範。

“民族”作為人類社會組織的名稱,在世界許多地方,特別是自16世紀以來被西方殖民的許多地區,已經被具有現存組織形式的人們所使用。覺醒之後,人們也紛紛呼籲在“民族”的旗幟下建立自己獨立的民族國家。人們依靠血緣、語言、習俗、宗教、生存、地域等歷史文化傳統留下的有形或無形的“遺跡”,強化族群的生存邊界。這時,由於凝聚輿論、動員資源的社會功能,民族文學有時會與以地域命名的文學相混淆,增加了民族文學的範圍。然而好景不長,尤其是近代新成立國家的民族文學受到了嚴峻的挑戰。從文學發生學的理論角度來看,純粹的民族文學,即純粹純粹的民族文學,在現代幾乎不存在。從文化多元主義的角度,人們也試圖通過強調不同民族藝術表現形式的多樣性來改變民族文學壹元化的局面。事實上,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族群之間的文化交流和聯系,在今天全球化的時代,通過消解族群的反作用,變得異常復雜和強大。因此,新的民族分散和民族融合也形成了沖擊“民族”的力量。面對這些挑戰,民族文學將不可避免地面對民族文學的各種變體,以重組的形式強化自身外延和內涵的邊界。民族文學是壹種具有傳承性和獨特歷史傳統的文學,即具有自身內在文化心理結構並維系在壹定精神傳統中的文學。在民族文學形成期間和形成之後,表現出相互影響、相互促進、共同發展的客觀規律。正如季羨林先生所說:“壹個民族的文化發展大致可以分為三步:第壹步,以民族的心理素質為基礎,按照逐漸形成的文化特征獨立發展。第二,接受外來影響,在大的文化體系內進行文化交流;有時候大文化體系之外的影響會滲透進來。第三,形成以本民族文化為基礎,外來文化為補充的文化混合體或總匯。”“文學是文化的重要表現形式,文學的發展規律不能脫離文化的發展規律。.....和文化趨同壹樣,文學的相互傳播和影響也是極其復雜的。這三步只是壹個大概的輪廓。”民族文學的這種特點不僅表現在壹個多民族的國家,而且表現在不同國家和民族的文學中,這是壹種普遍現象,具有規律性。

眾所周知,真正挑戰民族文學的,是德國作家歌德提出的“世界文學”概念。他認為文學和藝術、科學壹樣,是屬於全世界的,希望人們能夠突破民族文學的狹隘世界,著眼於世界文學的廣闊世界,使民族文學成為全人類在繼承傳統、相互交流中共同享有的財富。接著,馬克思和恩格斯在《生產黨宣言》中提出了著名的“世界文學”觀點。與歌德從純文學的角度理解世界文學相比,馬克思、恩格斯針對的是包括科學、哲學、歷史、文學、藝術在內的壹切精神產品,“世界文學”的概念壹經提出,不僅極大地拓寬了文學研究的視野,也引起了對其本體論、認識論和方法論的諸多熱烈討論。雖然今天的“世界文學”在文學研究中包含多重含義,但學術界在把各種民族語言創造的文學作為不同的有機體對待,認同它們是世界文學的壹部分這壹點上基本壹致。有了這種世界性的、整體性的文學審美標準,在探索具體的文學現象時,就不會只著眼於具體的局部表象,而會把研究對象作為世界文學在某壹方面、某壹地域的折射點,這樣地域民族文學才會具有真正的世界意義。

“世界文學”的內涵和外延都處於動態流變之中。從歌德開始,這種變化從未停止。因為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包括世界文學在內的文化必然會發生變化,這是壹個自然的過程,也是包括世界文學在內的文化能夠保持生命力的重要標誌。當前,世界正在進入全球化時代,全球經濟壹體化進程錯綜復雜。全球制度框架在文化交流和沖突中的調節作用使人們更加關註全球層面的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關系。隨著科技的進步和交通的發展,隨著世界人口的不斷增加,隨著政治、經濟、文化的頻繁交流,人們的心在有意無意地靠近。雖然國與國之間的物理距離沒有改變,但心理距離卻越來越小。人們對世界文學的期待與日俱增,無論是從審美角度還是認知角度。人們對世界文學的向往,不再是壹種解渴的向往,而逐漸成為壹種精神渴望,壹種思想追求。其實每個民族或國家都有自己獨特的民族文學或民族文學。壹旦跨越異質文化的界限,自然成為世界文學的壹部分,但民族文學不可能完全消失。目前我們從理論層面討論世界文學的建構,就是試圖從文學的角度回應全球化帶來的人類對文學這壹精神產品需求的嚴峻挑戰。

超越民族文學和國家文學或民族文學而形成的“世界文學”的國際性,是在國際化背景下人們對世界文學關註和研究的結果。文學研究從民族、國家到世界的結構性變化,不僅是研究範圍的擴大和數量的增加,更是國際維度的思考。世界文學和文學研究開始成為各族各國人民認識和了解世界的窗口,成為他們相互交流、相互學習、相互欣賞的重要渠道。進入21世紀,這壹大趨勢在廣度和深度上都在進壹步發展。總之,人們對世界文學的接受主要取決於他們的興趣和願望,即接受者的審美價值取向。因為他們沒有相同的語言、文化和歷史背景,需要接受者積極調動和集中自己的才能、常識和審美趣味,形成相對穩定的價值判斷體系。只有這樣,世界文學才能在壹個國家或民族範圍內的讀者中具有真正的世界意義。正因為如此,世界文學成為世界各民族、國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的具有重要內涵和審美價值的精神產品。哈佛大學學者大衛·達莫斯-奇(David Damros-ch)將世界文學定義為“穿越時空,能夠在遠離本土語境的外國廣泛流行的文學作品的集合”。這些作品的接受者是那些能夠超越作品原文語境,在異國環境中仍能廣泛認知和闡釋其美學意義的讀者。正是他們的努力,讓世界文學在異國他鄉煥發出誘人的光彩。

“世界文學”如今正以不可阻擋之勢進入文學研究和閱讀的視野,還有壹個重要原因,就是以互聯網為代表的現代科技進步和發展的影響。首先,由於電視的出現和攝影技術的普及,人類開始進入“讀圖時代”。它滿足了後現代文化的需求,即大眾的視覺快感。這種壹目了然的快餐文化,已經讓讀者很難靜下心來讀壹部作品,包括世界文學名著。很多人往往沈浸在欣賞改編成影視劇的世界名著中,卻很難仔細閱讀原文。世界文學經典正遭受前所未有的誤讀和曲解。讀圖的便利不僅大大縮短了人們的閱讀時間,也降低了人們的文化體驗感。傳承民族文學文化、完善人格塑造、構建精神家園等傳統求知方式,在讀圖時代正逐漸被侵蝕。根植於人類傳統文化的“文本閱讀文化”正日益被各種流行的“快餐文化”所滲透和消解。本來,作者是將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和理解的真實事件組合成具有表現力的文字和語言,而讀者是將文字或語言等信息的意義“還原”成“事實圖像”然後進行新的認識和理解,在此過程中讀者參與了創造性的思維過程。這是壹個邏輯轉換的過程,也就是人類再造想象和形象思維的過程。如果把讀者變成觀眾,省略了這個轉化過程,直接把“真實事件”展現在圖像上,讀者深度參與信息轉化的功能可能會退化,創造性思維會減弱。這不僅是壹個世界文學的閱讀問題,更是壹個涉及人類思維發展、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延續的問題。其次,世界文學作為全球傳播的壹個重要方面,已經成為人們閱讀娛樂的重要內容。任何個人、國家或民族的文學作品,無論多麽個性化,只要進入互聯網,就會失去隱私,讀者就沒有閱讀邊界。只要熟悉作品的原文或譯語,就能理解文學性。因此,借助互聯網等新媒體技術,世界文學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廣度滲透到人們的日常生活中,使得任何地域性、個性化的文學都具有開放性和公共性。互聯網等新技術不同於以往任何時期的物質媒體,以其自發性、自由性、開放性等特點為世界文學的形成和傳播提供了最佳選擇。但互聯網等媒體畢竟是“技術”,本身就是“中性”的。“技術”解決不了世界文學核心的形象思維問題,技術的中立性也解決不了世界文學的價值判斷問題,更不用說讀者在互聯網上的在線閱讀了,就是在線閱讀也是用鼠標垂直的強力快速瀏覽,很難“深度閱讀”內容,更不用說“細讀文本”了。這種快速省時的閱讀方式對世界文學的傳播是有好處的,但要讓世界文學流芳百世是很難的,因為它有超越時空的審美價值,成為經典。除了歌德對文學普遍規律的理解和馬克思恩格斯認為世界市場是精神產品之外,“世界文學”還有另壹層含義,與那些經受住時間和地點考驗、獲得世界聲譽、具有永恒價值、能擔當文學“至尊道”和“宏大理論”的“經典”有關。所謂“經典”,是指壹個時代、壹個民族、壹種文學形式中那些經過長期考量,被接受者普遍認為最有意義、最有價值,同時又具有深刻的思想和廣泛的文化內涵的優秀作品。它們是歷史文化的積澱,是人類精神產品的結晶,具有持久性、示範性和權威性。當然,作為本體論意義上的“經典”,在不同的文化語境中有不同的含義。中國的古代經典是指那些典型的儒家經典,後來擴大到涵蓋了儒釋道的重要經典。外國經典壹般是指那些繼承文學精髓,警示世人,認知社會的優秀作品。它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為人類提供了生活經驗和感受的寶庫,豐富了人們的精神生活。經典的這些特點賦予了世界文學深刻的哲理和豐富的文化。他們從理性出發,探索生活、觀念、思想、生活狀態等高度思辨的問題。解釋物質產品和精神產品中具有文化特征的現象。使世界文學名副其實,萬古長青。世界文學就像壹個巨大的信息資源庫,可以用哲學和文化這兩把利器深入發掘其中蘊含的精髓,這也是它光輝而永恒的價值所在。經典的特質也使世界文學呈現出鮮明的時空和獨特的審美。文學是人學,是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生活的縮影,能讓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讀者產生身臨其境、感同身受的美感。在世界文學文本的審美過程中,讀者通過預設、期待、前理解和後發現,對審美標準和審美內涵有了全新的認識,走向壹種精神凈化。接受者也可以不斷發掘那些隱藏的審美價值,享受震撼的藝術魅力。

縱觀當今世界經濟的全球化和壹體化,雖然民族文學有其特定的歷史地位和意義,但歷史發展的趨勢表明,它有被逐漸淡化的趨勢。這個時候,世界文學需要超越具有民族屬性的民族文學,否則就會成為與民族文學對抗的文學。如果壹個民族、壹個國家建立起來的民族文學或民族文學不與時俱進,在時間上超越自身的局限,那麽世界文學就很難培育。

民族文學本質上是壹種用文字表達民族社會狀況和心理結構的精神產品,是民族作家在創作中自然形成的,在某種程度上帶有壹點民族主義傾向,而世界文學是世界主義的反映,是人類精神產品的經典,超越了民族語言的界限,成為各民族的公共財產和享受。此時的文學作品終於擺脫了“民族性”,變成了“世界性”。這個由歌德首創的思想,經過馬克思、恩格斯的發展和深化,正在逐步實現,成為全人類的* * *知識。

從民族文學到世界文學,必然有壹個中介和橋梁,壹個邏輯和理論的聯系,那就是比較文學和整體文學。從性質上分析,民族文學、民族文學或民族文學、世界文學基本上都屬於文學的範疇,只是分類不同。但是,比較文學和壹般文學都是文學研究的壹種,是超越國界或國界的。它把民族文學和國家文學作為研究的最基本材料,作為研究的出發點和方向,把世界文學作為研究的終點和目標。它認為它是世界各民族、各國人民的共同財富,是不同民族或國家文學長期交流融合的產物。正如法國著名比較文學學者艾根伯樂所指出的:“比較學者的首要任務是反對壹切沙文主義和地方主義。他們必須最終認識到,如果沒有幾千年來對人類文化價值交流的不斷了解,就不可能理解和欣賞人類文化。”

比較文學以國際視野審視和研究各個民族、各個國家的文學,利用民族文學或民族文學的各種研究成果,對不同的民族文學和民族文學進行比較研究,找出兩者之外的基本規律,使兩者之間產生諸多聯系,形成妳中有我、我中有妳的混合關系,更有意義。民族文學與世界文學之間的理論過渡不僅是比較文學,也是壹般文學。所謂壹般文學,也稱壹般文學,是法國比較文學家範迪根在他的《比較文學論》(1931)壹書中提出的。範迪根認為,像理查森和盧梭影響下的歐洲愛情小說這樣的研究,屬於壹般文學的範疇,因為它既不是對某個國家某個作家或作品的研究,也不是對兩國兩個作家創作關系的研究,而是對同壹文化傳統下整個歐洲小說創作規律的研究。20世紀40年代,美國學者韋勒克和沃倫在其著作《文學理論》(1942)中對這壹概念進行了修正和補充。現在的廣義文學是指為了找出普遍規律而對地域文學現象進行全面綜合的研究,即在同質的文化傳統背景下,研究那些在壹定地域或區域內跨越國家、民族或語言界限的文學現象。即使是對比較文學不感興趣的學者,如接受理論的代表人物,也不得不承認,“世界文學”取代了不同民族文學背景下作品和作者的基本差異,成為比較文學的研究對象”。雖然他認為這並沒有完全解決比較文學的方法論問題,但他不能不承認“世界文學”中出現了“新理性”。因為世界文學不僅可以把縱向的歷史時間性造成的時代差異納入研究範疇,也可以把橫向的民族、國家、地域等空間性造成的對壹部作品的不同理解納入自己的研究範疇。其中,比較文學的各種研究方法功不可沒。

正是由於比較文學的介入,民族文學和世界文學才顯示出其理論意義,因為它使具有強烈民族或地域特色的民族或國家文學在跨越異質文化的界限後自然成為世界文學,並表現出“跨越族群”和“走出國門”的本質特征。但是,民族文學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失去民族特色的。即使國家滅亡了,民族性依然會存在於世界文學中。這就是學界常說的:“既是全國性的,又是世界性的;既是世界,也是民族。從這壹點來看,民族文學走向世界文學並不難,但要真正融合和實現世界文學的願景,還有壹段“朝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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