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創造意境
石濤的畫不同於清初流行的仿古,與舊的山水程序相反,直接來源於生活。他描寫的是對山川的真實感受,來自於他親眼所見。同時,他的畫中有很多近景和中景,巖石、樹木、房屋近在咫尺,充滿活力和張力。
在房屋的繪畫中,房屋在構圖中必須占有很大的面積,這不僅是為了襯托住在這山水中的人們的休閑享受,也是為了形成房屋的塊狀造型和樹木巖石的線群的對比和變化。這種結構和當時別人山水畫中幾筆勾勒出的房屋的畫面效果有很大不同。
(2)水墨畫代筆
傳統水墨畫中強調墨隨筆走,這就需要更多的筆。畫中中線的應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在墨塊的應用上卻是壹片空白。
正是在這種環境下,石濤的作品突破了傳統模式。在運用線條的同時,他還突出了墨塊的運用,把墨作為壹種可以在畫面中獨立存在的元素並擴展這種審美元素,形成了獨特而奇妙的效果。很多現代藝術家也會在作品中運用沖、洗、濺的表現手法,給人以視覺沖擊。這種對筆墨的運用在壹定程度上受到了石濤開創的這種藝術語言的影響。
(三)以氣取勝的設計
相對於別人的畫,石濤的畫是以氣取勝。而以氣取勝的關鍵在於畫中墨塊的運用,這是很多名家在評論石濤的畫時都認可的。關於如何在畫中表現“氣”,石濤曾說:“在墨海中站穩,筆下決定人生,去尺上毛骨,亂中放出光。”不僅如此,石濤還在手上下了功夫,這在他的很多畫作中都有體現。
比如《風景書》封面的畫,充滿了濃重的氣息。它顯示了夜雨後的早晨。畫面中,水邊的房子因為昨晚的大雨,看起來有些昏暗,但房子後面的樹在近處很清晰,遠處因為煙雲而模糊。整體來看,整幅畫似乎到處都彌漫著濃濃的水汽。
(四)獨特的筆法
石濤在書法上也很有個性,這不僅體現在他的書法作品中,也融入到他的繪畫中。從他的畫中可以看出,用筆時,他超越了筆墨的技法。比如在繪畫中,石濤用“草篆書法”的筆法來表現石頭的立體造型。這種技法是清初石濤山水畫的壹大創新。現藏於普林斯頓大學的壹本石濤畫冊中。石濤用淡淡的線條描繪空山白雲。
仔細看,這壹行正是《曹傳》中所用的圓筆。運用這種筆法,更好地表現了山水的內在生命力,突出了繪畫的生命力。但是,石濤並不局限於某種筆法。我們可以從“如果妳不寫了,就讓它過去吧;如果不在墨,可以接受。石濤雖然重視筆墨技巧的訓練,但更註重山水畫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