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的第壹次婚姻是在魯先生留學日本的時候,家人拿著他母親魯夫人病危的壹封信口信,把他騙回中國結婚。原因是陸夫人聽了傳說,以為丈夫在日本,愛上了壹位日本夫人。受封建禮制熏陶的魯夫人不喜歡洋人,這是可以理解的。還有這樣的事嗎?我沒有從魯迅先生的遺產中找到任何線索。
這段婚姻給三個人帶來了痛苦——魯夫人、魯迅先生、朱安女士。我們要問,既然新文化的、敢於批判舊道德的魯迅先生不喜歡這門親事,為什麽不拒絕或者幹脆出走呢?界定在封建禮制下,從人性的角度分析魯迅先生當時的心理狀態。王先生的選擇有三個原因。壹個是安慰他母親和陸老太太的心(這壹點在先生的文字裏已經敘述過了)。第二,在當時的封建禮儀制度和人文環境及情況下,王先生無能為力。即使王先生拒絕或者逃跑,也改變不了事實。
所以魯迅先生選擇了接受事實而不是人。從朱安女士的壹生,我們可以解構出朱安女士其實是壹個封建社會禮儀制度的追隨者。如果當時魯迅先生選擇了拒絕或出走,朱安女士的結果,就和她日後的現實生活壹樣,那就是追求“生是婆家,死是婆家的鬼”。朱安女士是封建禮制的受害者,魯迅先生也是這個制度的受害者。我們能譴責壹個受害者嗎?
現代人很容易理解和容忍魯迅先生這樣的選擇。當時的輿論對王先生的人格是持批判態度的,王先生的弟弟似乎是最厲害的人。有人由此推測,兩兄弟不和,部分原因是周作人的妻子是當年魯迅先生在日本的戀愛對象。唉,這是人性的汙穢嗎?
魯迅先生的第二次婚姻是他在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書時的壹個故事。我們可以想象,當王老師以其充滿理性與智慧的獨特語言,冷峻卻不失幽默的人格魅力,以王老師獨特的表達方式(從她的信中可以證明),在課堂上進行深入淺出的講解和引導時,年輕的許廣平女士的眼中壹定充滿了對當時這樣壹個場景的敬佩和敬仰。女師大的浪潮反反復復,進壹步推動了這心中所蘊含的愛火。在許廣平女士寫給魯迅先生的信中,壹個成熟而敏感的先生當然能看出她能感受到這種噴火的感覺。
所以魯迅先生最初的回復似乎並不盡如人意,轉而進行學術討論和分析。這顯然是王先生自然情緒的情感表現。這既是對自己的警示,也是對許廣平女士的提醒——我是老師!事實的演變往往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在壹顆熱情的心面前,誰能抗拒?魯迅先生最後接受了這壹條,懷著壹顆崇拜的心。也是因為愛,王先生放棄了在北京和別人壹起的寫作攤,有了四處走走的想法。有人寫道,魯迅的廈門之行,是他為冷卻輿論的糾纏而進行的壹次愛的過渡。但在我看來,這只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魯迅先生真的做出了四處看看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