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鄉的七月是壹年中最熱的季節。每到盛夏,太陽不停地毒著太陽,讓人感覺空氣似乎都在沸騰,即使是在陰涼處乘涼,我的身體也熱得冒汗。
夏天的家鄉山梁坡覆蓋著綠色的梯田,房前屋後生長的小麥長勢喜人。每年七月,溝坎地裏的麥子都被瓷器覆蓋。隨著酷暑的臨近,滾滾的麥浪漸漸露出淡淡的鵝黃,預示著麥收季節的來臨。
每到麥收季節,農民們天不亮就起床,迎著晨光,踏著晨露,聽著蟬鳴蟲鳴,手裏拿著鋥亮的鐮刀,沿著田間小路徑直走向田間。在我的家鄉,按照傳統習慣,鋤草、收割、家務都是阿姨們的事,但目前勞動力有限,男人們只好放下紳士風度,下地幹活。雖然動作不快,但他們看著黃麥也很著急。他們不得不在烈日下跟著阿姨們,拿著鐮刀慢慢地割。
近年來,我的家鄉持續幹旱,提前了小麥的收獲時間。盡管農民們每年都盼望著好天氣,但幹旱魔鬼已經紮根,不肯屈服。人們不得不開渠灌溉田地,提水上山,並與幹旱惡魔展開鬥爭,以促進土壤水分,確保收成。雨天是收獲季節最糟糕的時候。連續下幾天雨,架上運到打谷場的小麥會發芽,地裏沒收割的也會脫粒發芽。家鄉7月天氣炎熱,即使不下雨,在露水未幹的陰天,割成捆的麥捆也會發黴。所以,在收獲的季節,要趁著天氣好,早早起床,摸黑忙碌。在炎熱的夏天,人們會在地裏吃壹日三餐。有時候又熱又渴,但是喉嚨冒煙才顧得上喝水是常有的事。這壹季的拼搏精神和時間觀念是以往難得的。此時,家鄉的田野裏到處都是忙碌的景象,收割的、運輸的、碾磨的、馱著牲口和三輪車的人,還有家庭、男人、女人和孩子。隨著近年來脫粒機在農村的普及,連枷聲在鄉村已經很少聽到了。在這個炎熱的季節,田野裏的麥香誘人,滿山都是豐收的景象,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們。看完戰鬥,他們真的覺得賽季不饒人。
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隨著農村土地承包政策的實施,家鄉的農民對土地表現出了更多的熱愛,平整土地,改造薄田,精耕細作,保墑促肥,科學種田,該澆水的時候澆水,該施肥的時候施肥,就是把幾畝薄產田變成了肥沃穩定的田地,遇到好雨從來不愁豐收。
麥收季節關系到農民全年的收成和生計。雖然整天價忙,但他們心裏是高興的。壹年四季的汗水,將在七月化為豐收的果實,圓了他們長久以來的夢想。農民能不開心嗎?
改革開放二十年,我的家鄉的面貌確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農民生活已經小康,溫飽不再是後顧之憂。村裏多了寬敞明亮的紅磚屋頂,院落也變得明亮清澈。大部分農民都是豐衣足食,富裕起來了,各種電器進入了尋常百姓家。我的家鄉正在慢慢告別過去物質匱乏,精神文化單調的時代。
2001發表於9月份的《贛南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