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被曝光。明朝露水降得更大,人死了又回來。
“擦幹葉子上的露珠是多麽容易啊!露水雖然今天幹了,但明天早上就會落在葉子上。而生命是突然的,壹旦死去,就再也不會醒來。”
蒿草是靈魂集中的地方,聖人和無知者的人註定要死,靈魂就在蒿草裏。上帝對人類生命的提醒之死是多麽緊迫,人的生命不能長久,容不得壹點茍延殘喘。
“阿爾特米西亞是壹個靈魂生活在緊密社區的地方。無論智者還是愚者,都難免壹死,靈魂屬於蒿。掌管死亡的神催促人的生命是多麽迫切。人的壹生都不能長久,更不能停留壹點。”
在這兩首詩中,古人面對死亡時,恐懼和悲傷的情緒表露無遺。想想那畫面,植物葉脈上的露珠悄悄滑落,死後孤獨的靈魂慢慢飄進蒿裏,壹種無助感瞬間彌漫全身。這種感覺古今應該都壹樣。
這種面對未知的無力感,讓古代大多數宗教都在自己的思想體系中構建了壹個“另壹個世界”。無論是極樂凈土還是世外桃源,人們都需要這些世界的慰藉來平復對死亡的恐懼。
對於沒有其他世界的儒家來說,還有壹個虛擬的道德世界,比如“舍身為仁”、“舍身為義”、“聽道而死於夕”。這些名言都告訴我們死亡的壹些道德價值。儒家本來就是壹個“享受人生”、追求當代事跡的思想體系。雖然孔子當年壹直在回避死亡的話題,但所謂“不知生,何以知死?”但是,也給出了“殺了自己才是人”的答案。出於仁義道德,死亡並不可怕,這也是在消解人們面對死亡的恐懼。
以陶淵明的《準挽歌三》作為結束語,最後兩句真的不錯:
雜草無邊,白楊沙沙。
九月中旬,嚴霜把我送出了遠郊。四周無人居住,高墳雕零【jiāo yáo,巍峨】。馬啼向天,風自抑郁。幽室壹關,不在千年。壹千年後,智者無能為力。總是把人送走,又回到自己的家園。親人或悲,別人也唱過。
死法是什麽?我在同壹座山上。
“死法是什麽?”這是古人在面對死亡這個問題時給出的最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