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現代哲學家宗白華先生曾說,六朝是壹個“精神自由、解放、智慧、熱情”的時代。那幾個六朝,個性張揚,魏晉通俗言情,書畫雕塑藝術興盛。也是佛道並行崛起,玄學盛行的時代,相當奇妙。
我們熟悉寫了天下第壹行書的王羲之,畫了洛神的《傅娟》,畫了女史的《貞圖》的顧愷之,都是東晉士紳名流,而號稱竹林七賢的嵇康、阮籍、單濤、湘繡、、王戎、阮鹹,生活放蕩不羈,卻不乏人文情懷。以單濤為例。雖然出林為司馬家效力,被人看不起,嵇康被陷害而死,但他仍然相信單濤會善待子孫,對兒子說:“菊園在此,妳不孤單。”可見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劉勰的《畫技》、《謝赫六法》、《文心雕龍》產生於南朝。來東方求法的皇帝是梁武帝。盡管梁武帝對佛教的理解並不透徹,但他修建寺廟的舉動在壹定意義上促進了佛教在中國的傳播。六朝雖戰亂頻仍,但文學藝術在土壤中蓬勃發展,不受任何幹擾。
至於晚唐詩歌最著名的自然是和杜曉麗、杜牧、李商隱分不開的。作為官二代的杜牧,可謂見盡繁華與浪漫,所以能寫出“落魄江湖攜酒,腰細掌輕。”感受十年揚州夢,得青樓名。“這樣壹首詩,雖然是壹種狂野的浪漫,但也講述了繁華之後的荒涼。至於“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塔煙雨。”這句話可以看作是南朝的感覺。至於李義山,雖然在林黛玉看來,只有壹句‘留殘荷聽雨’,今天卻成了金句。”夕陽無限好,被將臨之夜埋沒”成了日常感嘆中必不可少的壹句話,“時間早在我遇見她之前,卻在我們分別之後更久,東風起,百花盡。春天的蠶會壹直織到死,每晚蠟燭都會把燈芯抽幹。“這甚至有更多的解釋。且不說“聖人莊子白日做夢,蝴蝶蠱惑,帝王春心杜鵑啼。" "壹個本應永遠持續的時刻,在我知道之前已經來了又去了。“它已經成為許多愛情小說的經典標題。
“壹派風流是我最愛,六朝人物晚唐”的感嘆,透露出文人骨子裏的高傲、奔放、才氣、豪放。政治上的失意,或許在某種程度上成就了文化藝術的滿足,相比之下,奧通馬真山先生也表達了這樣壹種惋惜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