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時期也是涼州民歌的壹個高潮。當時有人認為“詩作唐,詞作宋,曲作元”,只有民歌小曲才是王朝的“絕活”,才是明代文化的代表。據《搜易記》記載,有壹個叫王新的牧羊人。“有壹天,我在青土湖住下,晚上有個歌童在唱歌,聲音憂傷。第二天,辛回到秀才那裏,說:“我的孩子唱歌,我卻失去了耳朵,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麽。”秀才突然說:‘我知道。當年霍去病西征驅匈,盧修圖被戳,惡靈大敗,因為設武威、酒泉兩縣。匈奴人,想著收復失地,假裝唱歌:丟了我祁連山,讓我六畜不高興;失去我的山,使我的女人無色。歌兒唱的歌也是匈奴人唱的。“當時,涼州民歌的流傳,從上面的軼事或可欣賞壹二。此外,明人曾說:“嘉隆屬興[聒噪武庚],[寄生草],[洛江怨],[哭天泣地],[幹荷葉],[粉蓮],[銀結絲]...後來又有兩首,[棗桿]和[桂枝兒],調子差不多。其中的【鬧五更】、【哭天搶地】、【打棗棒】、【引牛寺】、【粉蓮】至今仍在涼州民間廣為流傳。
就藝術而言,民歌是所有其他音樂形式的基礎和胚胎。匈牙利作曲家巴托克曾說:“就單個曲調而言,民歌的旋律是藝術的最高範例”。總的來說,涼州的民間音樂,包括說唱、戲曲、民間器樂,都從民歌中汲取了大量素材。如果把所有的音樂文本都比作大樹,那麽社會無疑是土壤,民歌是大樹的根,其他的藝術形式,比如戲曲、說唱音樂,就是茂盛的枝、葉、花、果。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所說的涼州民歌,其實指的是小調,或者說“小調”。涼州有壹千多首民歌(小曲),大部分是“巷之聲”。在形式上,藝術加工構圖明顯,流傳廣泛,往往壹個小調就能以各種變體傳遍全國,比如吹地、織手巾等等。就題材而言,涼州民歌反映的社會面很廣,大到重大歷史事件,小到壹幕壹物壹物壹字,甚至遊戲,無所不包。可以說,壹千多首小調,猶如壹幅幅色彩斑斕、栩栩如生的涼州風俗畫,對涼州歷史、習俗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涼州民歌在藝術上各有特色,表現形式壹般為多段唱法,有長有短,大小不壹;自由發展和多樣化的句型;敘事性強,有即興發揮的余地,曲調優美簡單;抑揚頓挫分明,調式色彩也有“華音”和“苦調”之分。涼州民歌按內容可分為五大類,即生活類、愛情類、傳說故事類、新詞雜類。其中,愛情類的數量最多,形式也很多,主要有十裏亭、太陽過天、吵鬧的五更和葛望的放羊,其中葛望的放羊最受歡迎,其演唱形式也獨特新穎。傳奇故事數量僅次於愛情,質量較好的有十二古人、十燈、十扇,其中十燈最受群眾歡迎。生活也有很多種,流傳最廣的就是小人出門。新詞類數量少,質量也不是很高。有壹些稍微突出的,比如西北,挑民兵,戚飛青等等。
涼州民歌的演唱不僅自娛自樂,而且兼具娛樂性、商業性和觀賞性,所以往往配以樂器。伴奏雖多為伴奏,但常有復音變奏。小調中,有許多往往以“十二月”、“四季”、“五季”、“花名”等形式連在壹起,許多詞以不同的節奏和速度在同壹個曲調中重復,這是涼州民歌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