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文學。宋代的梅州,除了蘇軾、其父荀、其兄哲之外,還出了許多重要的文學家。南宋末年,翁得知梅州後,為褒揚梅州先賢而建“再英堂”。“二十人中有六人記載了國家的歷史,並下到天宮(錫)。”[1].他表彰的範圍是“存義”、“立業”、“學習”、“寫作”,重點是大文化。但所列舉的四類作家,除了朱太傅、石、等“三蘇”都是暫時的文學退潮外,大部分都可以算是作家。梅州的文學名人遠比魏的《圖單》多得多,收集的作品至今仍代代相傳,其中有唐庚(《唐先生文集》)、(蘇世子,《斜川集》)、蘇(《雙溪集》)、程蓋(《蘇軾堂弟程之孫,《斜川集》)更有早已失傳的詩詞集。據統計,記錄下來的詩詞集幾乎不下50首[2]。
其次,歷史。到了宋代,尤其是南宋,梅州的歷史特別發達,有《森林》這樣的名作。比如彭百川,梅州單玲人,寫了40卷的《太平治道》,記載了北宋的歷史,這是30卷;他還寫了三十五卷《中興知己童蕾》,記載了南宋初年的歷史,這個版本也是三十卷。王說,冀平是梅州人,對家世知之甚少,潛心研究歷史。著《東都略》壹百三十卷,《四庫提要》說“宋私史出類拔萃,可傳世,惟(王)說是與、李新傳(據李新傳,守經,著有名著《燕建年誌》)。李燾是蜀史家的傑出代表。道(1115-1184)彭百川人。他的史學著作有《四朝史稿》50卷,最重要的是《續資治通鑒》520卷長本,類似司馬光的《資治通鑒》。歷史學家也是作家。比如李濤的文集就有120卷,他的兒子李泌的《雁湖集》就有100卷之多。葉適甚至認為他父子的文學成就可以被蘇三效仿[3]。
第三,圖書行業。眉山的圖書印刷業在宋代與杭州、建州齊名,經典、歷史、書籍、藏書壹應俱全,如大字文的《七史》等許多唐宋時期的藏書和集子,至今仍在流傳,價值巨大。大叔?當時有詩說眉山人“凡仆販皆詩書(後詳)”。南宋中期,蔡州曾奏,謂“蜀中數道,文書積於山中”[4];這個“山壹樣”的文學集的源頭主要是梅州,為巴蜀乃至全國輸送了大量的精神食糧。
壹代代有那麽多有影響的作家學者,還有如此發達的出版業,這在宋代幾乎是絕無僅有的。尤其是蘇軾,其影響遠遠超過巴伊蜀,跨越時空。宋人常稱蘇軾為“蘇眉山”或“眉山”。他是梅山優秀的“形象代表”,或者說“梅山”已經成為壹個與蘇軾密不可分、內涵豐富的文化符號。如果說梅州是西蜀文化的亮點,那麽蘇軾就是亮點中最華麗的光環。
宋代的梅州已成為巴蜀的文化中心。這很奇怪。成都自秦漢以來就是西南地區的都城,也是巴蜀的政治經濟中心,在文化上獨占鰲頭也在情理之中。但梅州既沒有成都的歷史積澱,也沒有成都的區位優勢。在宋代之前,它幾乎默默無聞,毫不起眼,但到了宋代,它卻逐漸成為推動西蜀文化發展的力量源泉,連成都都落後了,值得研究。如果把梅州在宋代特別發達,尤其是文史在全國長期處於領先地位的現象稱為是,大概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