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字地鐵出口,導航直達“十八梯”。航行結束,鐵柵欄擋道,冰塊等壹長串字符打在身上降溫。再導航壹遍“山城巷”,幾分鐘後就到了,身心也暖和起來。
擡腿跨過牌樓門檻,就算進了山城巷。石階陳舊,磚墻斑駁。歷經滄桑的山城小巷,就像飽經風霜的老人,斜倚在歪歪扭扭的安樂椅上,向路人訴說著他的過往...
有這麽多人。很多網絡名人打卡點早就被說北京話、粵語的俊男美女屏蔽了,或者被金發碧眼的強壯男女占據了。店鋪擠不進去,臺上站不下,只好匆匆看完《花的故事》,看壹眼《婆婆和貓》。哎,對外國人好壹點,對他的朋友客氣壹點。
幾經小跑,來到長樂永康石朝門。清代石門,長樂永康,人想去的地方。拾級而上,又壹座石門聳立,大門正上方的“路易”依稀可辨。兩邊題寫的對聯模糊不清,像是“讓三分歡喜”“退壹步海闊天空”之類的話,只能瞎猜,瞎眼。這種聯系既是地理條件的寫照,也是壹種人生哲學。
?走走停停,就到了厚祿。無論是石門的建造,還是“後祿”二字,都可謂凝重、大氣、厚重,在蘭先生的親切中仍可見壹斑。再往上走,就到了“身心堂”。大門的八卦形式是典型的南方傳統庭院。只有厚重的青瓦和青磚,才知道這裏曾經供養過多少孤獨和被遺棄的孩子。
“巷子裏蓋碗茶”後,想在市場裏閑坐半天,欣賞煙火,同行卻壹直催我“無限風光在前方”,老板蓋的茶變成了冷眼細語。再往前是金馬寺小學舊址。看到“小學”的時候,進門就進了醫院。金馬馱著金身菩薩,早早隱退。金馬寺沒有寺廟的痕跡。曾經的小操場變成了院子裏的壩茶,我仔細打聽了壹下,下午三點香奎老師會來“吹倒”。因為用了很久,只好等下壹次。離開金馬寺小學,我來到了“仁愛堂”。神父已經走了,但是修女不在那裏。在這裏,我舉辦了“百年消防頭盔展”。我戴上頭盔擺好姿勢,這樣我就有資格打卡了。
擡頭壹看,已經到了“領事巷”。壹個朋友覺得還意猶未盡,就回頭做了“李佑才醬鴨飯”,才有幸去了。我也很迷茫。我只讀過趙樹理的《李佑才板話》。他為什麽要來李佑才山城巷經營醬鴨飯?
?壹路往回走,也是“麻雀娶女人壹個接壹個。”月亮說,下次,慢慢走,“愛情胡同”沒走成。妳兒子說,我不會讓妳們壹起去的。在巷子裏走來走去就像壹場賽跑。下壹次,每個人都會散步。蘭兒說,她是特意來看“女子視頻廊”的,但沒有壹起合照,就發了個朋友圈。好吃狗京兒說,逛了半天,“靈兒姐姐的豆腐腦”只聞得到,“彩花廚”沒蹭到。我壹個人在“湯圓美”店裏看美女也沒用。
哎,好狗不會變著吃...好孩子不會忘記去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