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徐州石橋村1號墓出土了壹件青銅鍍金漆耳杯。所謂“耳杯”就是酒杯,銅鍍金漆耳杯也叫“黃耳”;在耳杯的底部,用書法寫著“平陵、平陵□、平陵宮、仲宮□、□府”幾個字。二號墓出土了刻有“明光宮”字樣的青銅器和刻有“王盤”字樣的鍍金銅版。出土的“黃耳朵”和青銅板展示了楚王及其皇後的宮殿生活場景。此外,在徐州石橋村二號墓中還出土了壹件漆案腳。根據出土資料“M2:18為16.9,腿徑為4.8,蹄徑為3.1厘米”,可見漆案高度約20厘米,與當時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相符。
除了出土的帶有生活場景的漆器,有的反映了楚王的娛樂生活;韓旭墓出土的漆六棋,是楚王生前用的最貼心的東西;黑山頭西漢劉慎墓出土了兩套漆柳博棋,共六枚。
(漢代壹面6顆柳博棋子,兩面12顆。)
,上面刻有“青龍、白虎、、孝歲、德、黃德”等字樣,這些棋符不僅承載了死者的娛樂經歷和生活,還說明了當時的棋位、棋規和宗教思想;墓葬中的六盤棋是已經逝去的楚王日常娛樂生活的物質載體;足以再現諸侯們的娛樂情境。
漆器也反映了徐漢王皇後和嬪妃的日常化妝和審美生活;包括漆器、漆眉筆、銅鏡等。徐州銅山縣京山漢墓銅鏡彩繪布袋充分展現了漢代貴族對生活品位的追求。墓室銅鏡上的銘文“見日頭光,不願忘”,顯示了銅鏡在人們生活中的用途。化妝漆器是楚王宮中女性的審美“道具”,足以說明漢代女性對美的追求。
以上都是死者將器物帶入墓中。對於死者來說,個人物品的意義只能建立在與自己的親密關系上;壹般來說,器物作為遺物的意義是因為它們保存了消失的過去,通過自身的殘余使過去不被抹去;也就是說,死者將器物帶入墓中,生前的願望是繼續或者活著;當我們通過考古發現它們時,我們發現了它們背後的各種場景和儀式。
而徐州出土的漆器,不僅可以構建徐漢初的生活空間和情境;也能構造楚王的黃命;這個怎麽理解?
徐州漢墓出土的酒耳杯不多,但獅山楚王陵、石橋漢墓出土過“滑石耳杯”和“陶耳杯”。比如山東漢墓出土的17陶制耳杯。雖然這些都是非漆耳杯,但都是“仿制”的漆耳杯。這種“模仿”的設計意識在徐州的其他藝術中也有所表現。比如楚王墓中的兵馬俑是用真馬而不是真馬陪葬,其他王侯墓中的兵馬俑是用真馬陪葬。
韓旭的仿漆耳杯,如滑石耳杯、青銅耳杯、陶制耳杯等,既暗示了漆耳杯的稀有和尊貴,又體現了“不用而顯器物之貌”的功能意義;這些“模仿者”是幫助建造楚王在墳墓中的生存空間的象征。它們具有壹定的“敘事功能”,即傳達逝者在墳墓中生命的延續,或以生者裝置的形象暗示、喚醒記憶,同時具有喚起生者情感反應的功能和意義。
參考資料:
徐州漆器、考古與漢書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