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舒華秀”表演的主角是三位頭戴草帽、身穿羊皮夾克的藝術家。壹個是鐘,另外兩個是王,年齡在40到55歲之間。他們的服裝是用來防止燒傷的。在他身後,近10米高的墻上,可以看到銹跡,那是大舒華秀之前留下的痕跡。當滾燙的鐵水倒進城墻前的盆裏時,壹位大師上臺了。
只見手裏的白勺伸到鐵水裏,火苗頓時躥了起來。當他將壹勺鐵水潑向城墻時,珍珠大小的紅色水滴“哇”的壹聲,爆炸成壹簇簇小傘狀的金色火花,沿著城墻向遠處散落,觀眾們壹致發出驚呼。
對於許多第壹次看大舒華表演的人來說,他們以前的興趣可能在於它的民間表演是現代煙花無法比擬的。我沒想到它會像強力煙花壹樣壯觀或明亮,不同的只是它沒有那麽豐富的色彩。為了營造更加熱烈的場面,表演者會在前面的煙火還在如火如荼的時候,接連潑上幾勺鐵水,讓火花此起彼伏,給人壹種獨特的視覺盛宴。
“大舒華秀”表演者身穿羊皮夾克,頭戴羊皮帽子,用特制的木勺將高溫熔化的鐵水潑在堅硬的墻壁上。1000攝氏度的鐵水打在冰冷的墻壁上,濺起明亮的火花,串成壹個樹冠,然後消失在漆黑的夜晚。表演者會在火花消散前制造新壹輪火花,持續的火花會形成金色的“花雨”,在寒冷的冬天給人帶來溫暖。
達·舒華秀也是壹朵智慧之花。
我曾經認為“大舒華秀”並不難,所以我只是把鐵水倒在墻上。親眼看過“大舒華秀”的表演後,才知道“大舒華秀”對表演者的臂力和揮舞技巧要求很高,表演者需要極大的勇氣,所以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大舒華秀”的。據當地人說,暖泉鎮過去有許多鐵匠作坊。在中國新年期間,鐵匠們利用他們通常的打鐵經驗發明了今天的“大舒華秀”。
《大舒華》的演出前準備工作也做得非常細致。柳根做的勺子壹定要在水裏泡幾天,然後用文火把表面烤幹,這樣勺子才不會被鐵水燙傷,勺柄也不會太熱。工匠穿著羊皮大衣,戴著帽子。這套服裝是防燙的。盡管處處小心翼翼,但壹場表演結束後,表演的工匠們還是會被飛濺的火花灼傷。所以,匠人的手背總是布滿舊傷疤和新燙的水泡——匠人把危險留給了自己,把美獻給了人。大舒華秀,壹朵古老的花,是匠人心中的花。
雖然大舒華秀好看,但是大舒華秀的人也要求立場堅定。有壹次,大舒華秀的壹個人因為站立不穩,差點把壹勺鐵水倒扣在頭上,造成嚴重燙傷。
達·舒華秀實際上是壹項對體力要求很高的工作。為了讓觀眾保持興奮,三名表演者將依次輪流出場。課間休息時,壹位女士好奇地湊過來,想自己去打樹花。沒想到壹勺鐵水這麽重,她根本提不起來。我只能欽佩幾位藝術家泰然自若地展示的非凡功夫。
據說2013年,整個溫泉鎮只有四個人知道大舒華秀。除了這三個師傅,還有壹個不太熟練的年輕徒弟。大舒華秀作為壹種古老的習俗,對藝人的臂力和潑水技巧要求很高,所以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