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壹點可以看出楊九郎的現場反應能力。
目前張雲雷正如火如荼,人氣異常高,小眼睛的楊九郎也成為了關註的焦點。我觀察過楊九郎的表現,他的臨場反應能力比較強,有壹定的翻包袱能力,不僅讓張雲雷的包袱響,也讓這裏有壹定的彩頭。
但有時候楊九郎的話有些過火,比如調侃汶川地震。張雲雷甚至說了幾句話,他甚至在旁邊舉著壹句“所有幸存者”,對觀眾非常刺耳。另外,楊九郎雖然也是大學畢業,但並不太註重語言的雅俗。有時候,他說的壹些話很露骨,讓人覺得不舒服。
2016初冬,我在德雲社後臺采訪了張雲雷和楊九郎。那時候,他們還默默無聞。張雲雷先講,楊九郎後講。
我從小就喜歡相聲。楊九郎原名楊,北京人。北京人愛相聲似乎是順理成章的,楊九郎從小就這樣。但當時他聽相聲主要是通過包括春晚在內的各種綜藝節目,也有曲園雜壇、百集相聲小品等節目。後、楊毅和都是楊九郎最喜歡的相聲演員。
二三年級的時候,壹本語文課本的最後幾頁有壹段相聲臺詞,楊九郎帶著同學在班裏表演。感謝大家的熱情支持,現場氣氛還是不錯的。在表演過程中,楊九郎隱約感覺到了什麽。後來長大了,他開始相信給別人帶來快樂是壹件很棒的事情。成為職業相聲演員後,他意識到,作為壹個喜劇演員,如果能把調侃喜劇演員的擔子翻過來,他會有很大的成就感和快感。
但我就是喜歡。楊九郎小時候沒有機會和別人學相聲。當時,他家住的小區裏,有幾個鐵路文工團的相聲演員,但楊九郎並不認識這些演員,也從來沒有征求過意見。
2005年冬天的壹天,楊九郎坐著舅舅的車出發去外婆家。優盤上的相聲開始播放,舅舅介紹,這個人叫郭德綱,最近挺紅的。楊九郎聽得很認真,聽了壹會兒就喜歡上了。那是壹首白,楊九郎第壹次聽到的作品,他立刻感到壹種顛覆感。我還沒聽完姥姥家的相聲,楊九郎就對舅舅說:“妳先上樓吧,我先聽這壹段再上樓。”
在此之前,楊九郎也聽過馬、講的白,但的版本讓他覺得“太可樂,太過癮”。不久,楊九郎跑到德雲社看了幾場郭德綱的演出。
2009年順利考上北京城市學院德雲社大三的楊九郎,在網上看到德雲社九字段招生的消息,他馬上就想:“我要去。”他高中的時候也想過去報考,但是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這次為了不留遺憾,他下定決心要考。
考場設在德舒雲館。那天不在,李文山、邢、高峰、欒坐在觀眾席上。楊九郎先說壹個背了幾年八扇屏的“粗人”。之後評委沒有直接評論,問他會唱什麽。他說,我來唱太平歌詞。沒想到《蛇與蚌的鬥爭》剛唱了幾句就有人攔住了他。楊九郎事後想,“那應該是跑調了。”
楊九郎是根據網上的視頻得知這段《蛇與蚌的鬥爭》,是德雲社演員張雲雷的表演版。楊九郎當時並不認識張雲雷,後來他們成了多年的合作夥伴。盡管很遺憾,但幸運的是,我通過了初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