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灑脫,很多是裝出來的,不是發自內心的。求仙訪道無非是表象,委身功名才是真。否則,他晚年也不會厭倦王勇·李林。道家在外,儒家在內。這就是為什麽詩“哦,我如何能嚴重地向那些地位高的人和身居高位的人鞠躬和打躬作揖,他們永遠不會遭受被展示壹張誠實的臉”。看似冠冕堂皇,實則可悲。
蘇軾不壹樣。他是入世後出生的,見盡繁華轉滄桑,所以回歸自然。流放黃州,寫《赤壁賦》,天地壹體;貶謫嶺南,寫下“壹日三百荔枝,不惜長大做嶺南人”,洋洋自得;為官壹任,修蘇堤,造福壹方。因為儒家思想,我對靈璧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再看他的《鼎豐伯》:
3月7日,胡莎路下著雨。雨具先去了,同行的都亂七八糟的,我壹個人感覺不到。天已經放晴了,就假裝這樣吧。
不要去註意那在森林裏跳動的雨聲,梅壹邊唱著長口哨,壹邊悠閑地走著。竹竿和草鞋比騎馬還靈巧,有什麽可怕的?壹件雨衣的蓑衣,任憑風吹雨打,依然過著我的生活。
春風的涼爽,將我的酒喚醒,寒冷開始寒冷,太陽的山峰的太陽,但在時間滿足。回望遇見風雨的地方,回去,對我來說,沒有風雨,還是晴好天氣。
運營之美,在於壹條心。“回望蕭瑟處,無風無雨無晴。”佛曰:“菩提無樹,非臺也。什麽都沒有的時候,它在哪裏制造塵埃?當妳淡定如湖,不在意外在事物的得失時,妳就能體會到“風雨無阻”的快樂。不要為物喜,不要為自己悲,大自然的陰晴圓缺,在蘇軾的筆下,是那樣的美好,愉快,動人。
哲學家馮友蘭認為人生有四種不同的境界,即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他還說,能達到天地境界的人只有老子,連聖人孔子也只是在道德境界。我想,蘇軾就算不能完全達到天地境界,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