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解西方哲學和科學的鼻祖古希臘的自然哲學,首先要全面理解柏拉圖的“超知覺”。宇宙的“起源”始於復雜多樣的自然界。而這些復雜現象的背後是什麽?通過對古希臘自然觀發展史的簡要介紹,我們應該對這種“同構”有所了解。自然哲學以“存在”為基礎,也是“本體論”。柏拉圖的理念和超覺是相對於“存在”而存在的。他把世界二元化了,或者說把它二元化了,把世界分成兩部分:可感知的和不可感知的超感知。這種超感知的思想,簡單的叫邏輯和結構。本體本身是用邏輯方法構建的概念範疇系統。這壹點是傳統中國人很難理解的,因為中國的傳統文化並不具備形而上學的特征(或者說很弱),它缺乏二元論哲學。中國傳統哲學主要體現在《周易》中,是典型的大壹統哲學。老子雖然說“壹命二,二命三,三命皆物”,但是從《周易》發展到後來的“幻數”。或者大劉仁和道術等。也在“復雜”的過程中體現了多個“世界”,但奇怪的是,它們從來沒有上升到哲學能力與物質的結合,這可能是中國傳統沒有“自然哲學”概念的原因。
古希臘自然哲學,從宏觀上講,是人們認識自然界萬物的壹種方式。這在人類歷史上是比較特殊的,因為自然哲學是科學的源頭,而科學作為壹種特殊的文化形象,除了希臘文明和後來繼承希臘文明的歐洲人之外,是不存在的。自然哲學作為古希臘人特有的思維方式,與中國早期的自然觀並無太大區別。希臘神話作為最原始的自然觀,和我們的自然觀是壹樣的。它將自然現象依附於不同的神,也表現了神與人在性格、情欲、愛恨鬥爭上的相似性。但在這裏,顯然古希臘最原始的自然觀和中國的自然觀有壹個主要的區別,即古希臘的神是“人與神同構”的,而中國的神基本上是人與神不分的。以及“人神合壹”(也是中國始祖神的早期因素)的表現,即這為中國和希臘兩大文明古國的發展埋下了伏筆。可能大家會有疑問,為什麽這個小小的差異會造成如此巨大的差異?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也許了解“蝴蝶效應”的人會更容易理解。人與神的區別反映了客觀思維的原始形式,人與神的同構也為古希臘人提供了有機的自然觀。事物總是要區分宇宙的靈魂才更理性。古希臘神話也體現了希臘思想的客觀性和邏輯性,這也是自然科學產生的前提條件。懷特海曾提到古希臘著名的悲劇中包含著原始的自然觀念。希臘文學哲學家認為命運是無情的,悲劇是不可避免的。希臘悲劇完全符合現代思想中的自然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