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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收集整理的失傳單口相聲是什麽

我猜妳問的是這個:

郭德綱整理失傳單口相聲《張雙喜捉妖》艱辛過程

2010-08-28 01:06

本文據2010年8月1日郭德綱演出現場陳述,記錄郭德綱整理失傳單口相聲《張雙喜捉妖》艱辛過程,同時我們可以看壹看什麽才是真正的老藝術家風範(張永熙先生、趙佩茹/杜國芝先生、鄭小山先生、特別是鄭平安即鄭文喜先生,還有張文霞老師、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什麽是青年人的品質(苗阜先生、鄭宏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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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目叫《張雙喜捉妖》,傳統相聲“八大棍兒”的節目。挺難得,為什麽呢,解放前這個節目好多說相聲的都說,後來就失傳了,只留下這麽壹個名字,叫“張雙喜”。也有的演出的時候貼的名字叫《張雙喜奇聞》,但是更多的人說叫《張雙喜捉妖》。只存了壹個名字,說具體怎麽著,沒人能說全的。我小的時候在天津學評書的時候,有評書界的老先生,有知道大概齊的,說這麽幾句,“哎,當中有這麽點兒玩意兒挺好玩兒”如何如何,再深說也說不上來。找這個節目找了好長時間了,費勁費大了。

大約在零六年,我去南京,我遇見了張永熙先生。相聲界“南張北侯”張永熙,老前輩。酒席宴前說閑話兒,我壹說,我說“有這麽壹個節目叫‘張雙喜’”,老爺子說“我會,我演過這個,當初在茶館兒裏面”,說“演的時候觀眾特別愛聽,但是呢,如果散場晚了,觀眾會害怕”……說“這個故事跟別的故事有區別,什麽區別呢?”說“聽這個也‘捉妖’也‘捉鬼’,它不像演義的,讓妳聽著就這麽真,妳會相信這是真事兒,妳這就可怕了”。我說“太好了,老爺子您給我念叨念叨吧”。因為在這之前不管是北京的天津的,我問了壹溜夠,好多前輩都問過了,他們都說不知道,張先生壹說這個我太高興了,“您說說”。但是您想,壹吃飯,人也多,酒席宴前的……老頭呢,壹***給我說了有不到十五分鐘,大概齊,如何如何,怎麽怎麽樣,說了壹刻鐘,這當中還不斷地有人插嘴,我對這個節目多少有點模糊了現在。後來滿處兒再問人,沒有消息。

後來,給天津電視臺拍這個《清官巧斷家務事》,來串戲的,杜國芝先生,李伯祥杜國芝,都知道,說閑話兒,我說“問您個事兒,‘張雙喜’您知道麽?”杜先生樂了,說“那玩意兒,我們上趙佩茹先生家串門兒去,趙先生念叨過。”我說“太好了”,我說“您說說吧”,杜先生說“念叨完就忘了”,我說“您想吧”,他就拿拍戲的劇本兒翻過來,想起點兒來就寫點兒,寫了五張紙。這樣呢我比原來又多了壹點。妳看他寫的這個跟張先生念叨的那個不挨著,人名都不壹樣……

事有湊巧,不久我去深圳。深圳那兒搞壹個曲藝大賽,非讓我當評委去,我說“我當那玩意兒幹嘛呀”,說“沒事兒,都是票友兒,妳跟這兒來玩兒來”,我說“行”。到那兒之後主辦方遞給我參賽的名單兒,我壹看,裏邊兒有壹位“鄭小山”嚇我壹激靈,陜西相聲名家鄭小山先生,我說“這老爺子怎麽會參賽,而且在陜西怎麽上深圳來了?”請過來問問吧,壹聊天兒,人家兒子在深圳,老爺子過來是看孫子去了。壹聊閑天兒,我說“‘張雙喜’您會不會?”他說“我是不會,但是我弟弟會。”他弟弟,親兄弟,鄭平安,也就是鄭文喜先生,全常保老先生的弟子。把電話給我了。回北京壹打電話,鄭文喜先生呢,在洛陽呢。壹說這事兒,老頭兒挺高興,說“妳呀,找我壹趟,倆鐘頭,我就讓妳明白是怎麽回事兒。”……

不久呢,他就回了陜西西安了。我在北京,隨時通電話,老說這個事兒,我說“我得去”我說“找您去”。但是呢,後來張文順先生去世,我們就忙活這個白事。在忙活白事的過程當中,驚聞噩耗,鄭文喜先生去世了。我說哎呀,問點兒東西多難吶!就這壹個老先生會這個,現如今人沒了。怎麽辦呢?當時我們正給張先生料理白事,所以去不了,發去壹份唁電。這都辦完之後呢,打陜西來了壹個電話,某青年相聲演員,說“這個,鄭先生去世”,我說“是啊”,“妳可別來”,我說“這什麽意思?”“他的徒弟,他幹兒子,都憋著害妳呢!”我跟這行兒待的時間太長了,太了解這行人了,我說“為什麽呀?”他也沒說出什麽來,反正說了半天那意思就是“妳別來”。當時確實給張先生忙活白事也沒去了。壹直就想這事兒,很遺憾。

等到宣傳《三笑才子佳人》,宣傳電影的時候,去到西安,給了我壹個驚喜,陜西青年曲藝社,苗阜先生,是鄭文喜先生的義子幹兒,以及鄭先生親兒子鄭宏偉,兩位到了《三笑》的現場,送給我壹份錄音,說是鄭老爺子臨終前的遺願,“這個壹定給郭德綱送去”。三個小時零十四分鐘,鄭先生的孤本錄音,非常的珍貴,是我得到有關“張雙喜”的資料中最詳實的壹本兒。當然,也沒有結束,也不是全的,但是已經難能可貴了。感謝鄭先生,老爺子到死之前還想著這個事兒呢。更得感謝人家的後輩傳人,壹直想著這茬兒呢。

我把三位老先生的東西揉到壹塊兒,我才看出來,是這麽個故事,而且還不全。沒有辦法,又重新編纂了壹下兒,又把我小時候聽評書界跟我說的張雙喜的故事,這都揉吧到壹塊兒,費了“人勁”了,這才有今天這個,《張雙喜捉妖》。

要不說挖掘點兒東西不容易呢。我上天津,天津電視臺錄壹個相聲,《找五子》,我,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我們仨,後臺聊天兒,我說“這‘張雙喜’有人知道麽?”倆老頭兒直搖頭,說“我們那會兒年輕,老先生都說,不愛聽,不愛學。”旁邊兒啊,張文霞老師,是田立禾先生的夫人,也是說相聲的,女相聲演員,她父親是相聲前輩“小可憐”(註:張佩如先生)。老太太說“妳喜歡這個,我給妳念壹個吧。”《王小挖參》,也是失傳的“八大棍兒”,他爸爸上東北挖參去了,出了什麽意外碰見妖精了,孩子怎麽再去找,闖關東,這麽壹個活。我說“張雙喜?”“‘張雙喜’是真不知道。”所以這個活是得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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