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老年的歌德卻密切註意歐洲先進國家的進步事物,繼續進行創作。他反對文學中壹切神秘的、宗教的、蒙昧主義的傾向,不斷地批判浪漫主義脫離現實和敵視人生。他說,“古典的是健康的,浪漫的是病態的。”但他晚年的作品,無論是內容和形式都不能說純粹是“古典”主義的,其中含有不少積極浪漫主義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