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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界的名人田立禾,他的相聲人生都經歷了什麽?

田立禾先生,有名相聲表演藝術家、相聲教育家、相聲演員、相聲大師、相聲名家、張壽臣的關門弟子、如今為數不多的相聲寶字輩演員、妻子張文霞也是有名的相聲演員。

田立禾出生於天津壹位名中醫的家庭,但他卻沒有子承父業。他小學三年級壹直到小學畢業以後他就念私塾,念《黃岡竹樓記》、《嶽陽樓記》、《愛蓮說》,念這個是為了奠定他的古文的基礎,將來好學中醫,因為醫學古文、妳要沒有古典文學基礎,妳就沒法念,再念《醫學三字經》、《脈訣》、《傷寒心法要訣》、《針灸大成》念這個,他壹看太苦惱了。

小小年紀卻對相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早晨在家裏看病受不了,半夜跟著出診、病人愁眉苦臉,後來他壹說相聲,業余演出、臺底下觀眾哇哇笑,求醫治病都是愁眉苦臉的,聽相聲都是笑臉,自己還是幹這個好。

相聲起源於北京,形成於清鹹豐、同治年間,是壹種流傳很廣、有著深厚群眾基礎的曲藝表演形式。天津歷來是培養相聲名家的搖籃,湧現了眾多相聲名家。京津兩地相聲演員往來頻繁,京劇界流傳著這樣的說法,“北京坐科、天津走紅、上海掙錢。

在相聲界來說,許多演員都是在天津演紅之後才得以到全國各地演出的,因受到相聲流行的影響,1950年十五歲的田立禾就顯露出了對相聲的癡迷和表演天賦。他們那個院子特大,街道居民都在那兒讀報,好幾十口子都拿小板凳,念完了大夥兒都要求說,他就聽電臺那個詞、他就說,說了效果特好。

後來就跟壹部分老藝人他退出專業的團體就參加業余演出,也這兒請那兒請、街道宣傳,他就到哪都是紅角兒了,演得特火,有人就跟他父親說,少爺行啊、幹這行,是這麽回事兒。父親沒有阻攔田立禾的選擇,但是他卻遇到了祖父的反對。

盡管如此,這仍然沒能改變田立禾的初衷。他想我得吃飯我的謀生,他就明白了、十五六歲了,就找了老師這麽進的相聲門。

新中國成立之初,京津相聲界的往來十分活躍,侯寶林曾帶領北京曲藝三團幾次來天津演出,而天津眾多相聲名家的演出也豐富多彩,這時田立禾如魚得水,幾乎每天流連於相聲演出的場所。聽兩場,早場就是中午場,中午那場跟晚上那場,聽兩場,晚飯就在外頭隨便買點吃、湊合著,就壹聽聽壹天,就那樣壹天壹天聽,天津南市鳥市這些師兄們、這些師叔們他們的活(相聲表演)都聽過。

基本上他們臺上演的,他們不演、在後臺念的相聲他還會不少。拜師學藝,這是相聲界歷史上流傳下來的規矩,正式拜師後便有了門戶、也就相當於擁有了以此為業的資格。憑著對相聲的喜愛和執著,田立禾終於迎來了這壹天。

1950年他經人介紹在鳥市,天津市河北鳥市聲遠茶社聽活(相聲),在那兒聽段子、就是學徒,做學徒聽了半年以後,光抄詞念詞沒有上場,張先生(張壽臣)不收徒弟了,他父親帶他到張先生家去,買的禮物、跪下磕頭就拜師,他記得他老師很尷尬,當時哭笑不得直抖手,這不行這怕有反映啊,不好辦啊這不能收,後來老先生說妳聽吧、聽段子,他說評書自己就聽,自己聽著聽著,自己也演出去,就這樣在1953年就正式拜師了。

在多年的藝術實踐中,田立禾形成了自己瀟灑自如、幽默風趣、臺風樸實、包袱響脆的獨特風格。他經常演出的傳統相聲有《羊上樹》丶《山東話》、《八扇屏》、《弦子書》、《哭論》、《大保鏢》等三十余段。然而在這些傳統相聲的架構下往往融入了很多當下的時尚元素,敏銳的觀察力使他對新元素的拿捏恰到好處。

不能光說老段子、因為新段子比老段子難,它出人才,不是光老段子天下第壹,不是那樣的。因為我們在繼承當中沒有創新,也不是完全的生吞活剝的,我就繼承了老段子、打老前輩朱少文這兒我不動了、不是那樣的,那樣相聲就完了。

在田立禾看來,觀眾喜歡相聲是因為相聲內在的幽默元素,而對於相聲的受眾也有壹個培育的過程。藝術這東西都有高潮低潮,它不可能是壹直不變的,它都有壹個高潮和低潮,跟大環境跟經濟發展都有關系,當時確實聽膩了、蹦累了,他觀眾要聽聽這個、聽聽這個又培養出了新的觀眾。

觀眾也得代謝、在交替對不對,他不聽,現在孩子們覺得相聲太老聽不懂,他們這有壹個錄音帶曹寶祿單弦《五聖朝天》很老了、很傳統了,他們那小孫子當時十六歲聽得嘎嘎樂,前些年,田立禾完成了壹件浩大的工程,為了向廣大觀眾傳播相聲知識,田立禾歷時半年,為天津人民廣播電臺錄制了壹個相聲雜談類欄目。

《田立禾侃相聲》***三百六十五期,每天播出壹期,講述名家軼事、介紹相聲知識,解釋行業術語、分析點評名段,成為了解相聲藝術,尤其是傳統相聲藝術十分寶貴的資料。他下了很多的功夫,每個段子他都經過剖析,不是他演的段子、馬三立老師演的他把它吃透、把它加以評論,就是他這個人物、張二伯這個人物的性格、他的愚昧,他在情節中的表現以及馬老師演出的方法。馬三立馬先生就沒有把自己看成壹代宗師,他把東西都融化到段子裏頭去了。

當時七十歲的老人,要完成如此浩繁的工作,他所經歷的困難、所付出的艱辛可想而知。壹天二十分鐘節目,自己(他)的壹年的時間,他半年把它成定稿,他還不會打字、他手磨得都是老繭,他那半個鉛筆頭、破紙就拿這記錄,他那些原稿還在那兒呢,壹大摞,發不出去。

他認為出書還是有價值的,壹個是沒謊話,二是、也有些鮮為人知的、有些藝術見解的,都有。除此以外,田立禾參與了大量傳統節目的錄制。到了錄傳統節目是他壹個契機,這是要說的。他不是欣喜若狂,如果自己不錄這個呢,相聲界裏田立禾恐怕沒人知道,自己就該錄了。

畢生與相聲為伴,對相聲藝術積蓄的全部感情都在田立禾的晚年以不同的方式回饋給了他的觀眾,也許唯有如此,他心中方能感到慰藉吧。自己留下壹部分東西是他自己多年的積累,幹這行沒白幹,他好些東西是積累的,有些後人不知道、年輕藝人他不知道的東西,他把它積累下來,積累完了自己能傳給後人,他知道這東西來龍去脈,究竟怎麽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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