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戲說方言
過去老先生說,人要讀萬卷書,走萬裏路。什麽意思?是說壹個人經歷多了,自然就聰明,就有了處事不驚和應變能力。說白了,就是不至於吃虧。在我看呢,所謂讀萬卷書走萬裏路,就壹定見多識廣,至少能了解不同地方的不同風俗和方言。
在北京上學的時候,我們班有個唐山人。有壹天我們壹起出去買水果,他說北京這個地方欺生,咱不能讓這賣水果的聽出來我們是外地人。
那怎麽辦呢?他是唐山人,我是東北人,都不便討價還價,後來那位老哥自告奮勇就過去了,然後就很張揚地用剛學會沒多久的北京話喊到:“老板,您這蘋果多(少)錢壹斤?”老板說:“您問這蘋果是吧,這三塊五。”我那同學想了想,指著那南國梨又問(唐山口):“這小梨呢?”壹不小心,家鄉話出來了。
我是遼寧人。咱遼寧現在有14個城市,不能說每個城市都有不同的口音,至少遼南、遼北、遼西、遼東是不壹樣的。著名演員範偉模仿的是遼西的口音,具體說是朝陽壹帶。錦州和葫蘆島的口音特點是尾音往上挑。
有個段子,我聽二人轉演員說的,說看守所裏關了壹群犯人,每天吃飯之前都喊口號、表決心,怎麽表呢,很簡單,就八個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前面幾個人都這麽喊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後去吃飯了,輪到錦州人的時候,他把方言帶出來了:“洗心革面(哪),重新做人(哪)”,結果管教當時就急眼了:“xx還有什麽疑問嗎?回去!”
遼南和遼東交界,有個莊河,是個縣級市,那裏的口音既不同於大連也不同於丹東,更不同於營口,舉個例子,說這個事還沒定,用莊河話就是:“俺賣腚”。說某領導到莊河調研,找了幾個下崗女工座談,領導問其中壹個女工:“妳今後有什麽打算?”那位女工很實在地回答說:“俺賣腚。”領導壹聽,這叫什麽話?趕緊岔開,又問另壹個女工:“妳打算從事什麽工作?”那位回答更幹脆:“俺也賣腚”?據說,那領導氣得起身就走了。
還是莊河的事,組織部門動員村裏的黨員訂閱《***產黨員》雜誌,這個村的書記和他老婆都是黨員,所以兩個就定了壹份,上面來人調查,就問這個村支書的老婆:“妳定沒定雜誌?”村支書的老婆說:“俺賣腚”。又問:“妳為什麽沒定?”村支書的老婆理直氣壯地說:“俺對象腚,俺看。”上面調查那位也是莊河人,他當時就急了,說:“妳不對,妳對象是大隊書記,妳對象腚,全村人看”?
其實整個遼寧省最大的特點就是平翹舌不分,說白了就是“十”“四”不分、“日”“義”不分。有壹次我們在北京吃飯,喝得時間有點長,大家知道東北人都能吃能喝的,趕上對撇子了更是沒完沒了。
那天就是,把菜都喝涼了,有人就喊服務員:“餵,服務員——”服務員趕緊跑來問什麽事,那人說:“妳把菜給熱(讀成了“耶”)壹下”。服務員沒聽懂,站在那猶豫,這位還急了,沖著服務員發起火了:“讓妳熱(耶)壹下沒聽見呀?妳不熱(耶)這菜怎麽吃?”服務員這才恍然大悟,舉起右手,做出個勝利的姿勢,然後對這那盤菜,鄭重其事地喊了壹聲:“耶——”
2、郭德綱相聲經典臺詞
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
這哥們兒搶了銀行開車就上了北三環。下午五點半!警察到的時候在路上堵得正瓷實。
妳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當年的神韻。
啊?妳不知道我?我藝術家啊!我都藝術家壹個多禮拜了。
郭德剛:帝哥,我希望天下和平,天下百姓們安居樂業,國泰民安,沒有戰爭,行嗎,嗯?
上帝想了想,這難點兒,咱實話實說啊,我沒那麽大能力,真的真的,我也不跟妳說別的,妳換壹樣行嗎?咱商量商量別的。
我壹摸身上帶了壹張李菁的相片,帝哥,妳看看這個,這是我師兄弟,長得挺寒摻的.,搞不上對象,妳給他變漂亮點兒吧。
上帝:(想了想)還是說說世界和平那事兒吧(把相片撕了)
郭德剛:哎,妳怎麽把相片撕了,啊?妳不同意歸不同意,撕了幹嗎,我還留著避邪呢!
家裏有錢,開壹13開門的卡迪拉克。壹聽聲音就知道是好機器,德國進口的,“突突突突”,哦,三蹦子。壹開起來,半個北京城冒黑煙,交警直沖您喊:“孫長老,收了神功吧。”
“大爺,美國怎麽走啊?” “問村長去”
您大點聲不費電!
待會兒散場都別走,吃飯去。誰去誰掏錢。
我是壹有錢人。今天後臺,就我開車來的,他們都走著來的,天津那幾位老先生,打上禮拜二就開始走了。不過我那車啊,最近有點毛病,提速有點兒慢。開始呀,我以為是化油器臟了呢,壹檢查啊才知道,是腳蹬子掉了
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有壹千多段,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傳了
英語、日語、韓語、南斯拉夫語、北斯拉夫語、西斯拉夫語會七八國外國話,和八國聯軍對著罵街都不帶重樣的。
住的房子千瘡百孔,壹下雨算要了親命了;外邊小雨屋裏中雨,外邊大雨屋裏暴雨,有時候雨實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了。
妳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從今兒起,我吃龍蝦再也不就餅了。
手榴彈是貴,要是壹塊錢六個,我先扔妳壹百塊錢的。
這小夥子長得,把臉擋上跟個演員似的
好麽!這飛機跟大發壹樣, 還帶搖玻璃的!坐大發、 夏利不給報 天津沒大發了 ,都倒騰美國去了 飛到美國走了半年加了4萬多回油 。
郭:怎麽辦啊?我太有錢了。都不知道怎麽花了。哎?!於謙,要不我包妳吧! 於:包我?!
郭:啊不是咱再有錢也得挑挑長相兒啊!
壽星::玉帝玉帝!~有點事。
玉皇大帝:怎麽了壽星?
壽星:您有榔頭和釘子嗎?借我使使,我的
梅花鹿把欄桿給咬壞了。
玉皇大帝:壽星,我怎麽跟妳說的,那鹿妳騎不要緊,妳得餵呀!~
郭德綱:壹來就接了個好活兒,蓋壹個70多米的煙囪!
於謙:還真不錯!
郭德綱:起早貪黑把活幹完了,人家來壹驗收,死活不給我們工錢!
於謙:質量不行?單口相聲段子。
郭德綱:開始把圖紙拿倒了,人家讓修口井!
郭德綱:人來的不少
3、揀起狗來砍磚頭,倒叫磚頭咬了手。 有個老頭才十九,嘴裏喝藕就著酒, 從小沒見過這宗事兒,三輪兒拉著火車走。 今天啊,我給大家說段單口相聲,這裏面啊就有這麽壹個不象話的人。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呢?這事啊發生在清朝時候。說呀有這麽壹大財主,家財萬貫,在北京城也是數壹數二的人物。
這老頭呢,有倆兒子,大兒子不管辦什麽事都十分的沈著冷靜,為人非常的幹練。這老二呢?為人到還可以,就是有個小毛病,好和口小酒。他好到什麽分上呢?他把那床頭上吊壹個酒葫蘆,晚上睡醒了就打開葫蘆喝幾口,上廁所也不好好上,把廁所門口放個酒壇子,上完廁所他都得喝上幾口!?
就這麽著,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 終於有壹天啊,老頭子不行了,得了重病,馬上就要咽氣了。他把倆兒子叫到跟前,囑咐完了後事,把大兒子單獨留下了,和老大說:“我就要不行了,我臨終最大的心願就是叫妳弟弟把酒給戒了,咱們家縱是有萬貫家財也經不起他這個喝法啊!”老大點頭稱是。
老頭子說完就死了,倆兒子把老頭的後事辦完,老大就開始著手給兄弟戒酒。有人和老大說啊,老二這是撞上酒魔了!得請老法師做法驅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說啊,這就是病急了亂投醫。花重金請了壹幫法師,沒成想這幫人是壹幫二把刀啊,整天在家裏念那個《葡萄經》。
那位問了什麽是《葡萄經》啊?其實就是騙子念的那:“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念唱)其實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 就這麽著,驅魔沒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轟出去了。又有人說老二這是身上招酒蟲子了,得曬酒蟲子。
三伏天呢同誌們,就把個大活人用繩子吊起來曬啊,那受得了嗎?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結果還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 要不說呢,還是老大聰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這位又問了什麽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間五六個壯漢才能搬動的大水缸。
說找這麽個大水缸幹嗎呢?您別急啊,聽我慢慢講啊!老大弄這大缸裝進去滿滿壹缸陳年好酒啊,裝好了就把老二仍進去了,還弄了口大磨的磨盤把口給蓋上了,然後又貼上封條,封條上寫著:“哥哥上封只為戒酒,封起酒戒醉死活該”。
這弄好後就走了,這可把老二高興壞了,終於可以大喝壹頓了,他在裏面壹邊喝壹邊還唱:“醉死我不要緊啊,埋在那酒坊邊呀,聞這大曲的香啊,我快樂就似神仙啊”!(唱),您聽聽這詞還不錯。可是老二他媳婦在家坐不住了,這要是把當家的醉死嘍她還活不活啊!連忙就跑到那水缸邊上,敲敲水缸,“當家的,妳沒事吧”?老二壹聽老婆來了,還樂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條不必開,妳若是還有夫妻情,給我拿塊鹹菜來”!
4、人生在世,最主要的就是要謙虛謹慎,不論幹什麽壹定要謙虛,妳自己會幹點什麽,不要在那人前啊顯擺,妳這壹顯擺人家壹看這有什麽啊?有什麽值得顯擺的?所以說啊,在人前謙虛壹點,肯定不會吃虧。
我啊,是個山東人,平時說話就用我們山東的方言,我有壹老鄉,為人也比較不錯,就是啊,不關遇到什麽事就好顯擺顯擺自己有能耐,會的比別人多。這不前幾天到天津出差就鬧笑話了。
他怎麽鬧笑話了呢?他呀上天津之前,學了幾句天津話,到了天津上啊,他就顯擺上了。壹天早上啊,他尋思到那狗不理吃包子去,都知道那包子好吃就是沒吃過,打算嘗嘗去,可是他不知道狗不理在哪啊,他得打聽打聽,正好這時候由打前面來了個小夥子,他就迎上去問問人家這狗不理怎麽走?
問的時候他把那天津話給想起來,張口就來了壹句:“勞駕您嘞,這狗不理包子店怎麽走啊?”(天津話)這位壹聽,嘛?天津人不知道狗不理?他這是拿我找樂子啊,就順手給他往北邊這麽壹指,“在北邊”。(天津話)這位也實誠,奔北邊就去了,可是走了壹陣兒覺得不對啊?怎麽連個店鋪都沒看見?再打聽打聽吧。
前面正好坐著個曬太陽的老太太,走過去:“您受累,這狗不理包子店怎麽走啊?”(天津話)老太太壹聽,嘛?天津人不知道狗不理?涮我呢?也犯了個壞,往北邊壹指:“在北邊。”這位壹聽這就沒錯了,往北邊走吧,走了多大工夫我不知道,反正天兒都有點擦黑兒了,這位尋思怎麽還沒到啊?
這時候打前面來了個抗鋤頭得老農,這位趕緊迎上去了,也不用天津話了張口來了句山東方言:“大爺,狗不理怎麽走?”這老農壹聽樂啦,“小夥子妳到天津狗不理能走到這也不容易,這兒啊,是密雲水庫。”好嘛,他全走反了。
5、南北大街東西走,十字街頭人咬狗,揀起狗來砍磚頭,倒叫磚頭咬了手。有個老頭才十九,嘴裏喝藕就著酒,從小沒見過這宗事兒,三輪兒拉著火車走。
哎!您聽這象話嗎?
今天啊,我給大家說段單口相聲,這裏面啊就有這麽壹個不象話的人。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呢?這事啊發生在清朝時候。說呀有這麽壹大財主,家財萬貫,在北京城也是數壹數二的人物。這老頭呢,有倆兒子,大兒子不管辦什麽事都十分的沈著冷靜,為人非常的幹練。這老二呢?為人到還可以,就是有個小毛病,好和口小酒。他好到什麽分上呢他把那床頭上吊壹個酒葫蘆,晚上睡醒了就打開葫蘆喝幾口,上廁所也不好好上,把廁所門口放個酒壇子,上完廁所他都得喝上幾口!
就這麽著,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
終於有壹天啊,老頭子不行了,得了重病,馬上就要咽氣了。他把倆兒子叫到跟前,囑咐完了後事,把大兒子單獨留下了,和老大說:“我就要不行了,我臨終最大的心願就是叫妳弟弟把酒給戒了,咱們家縱是有萬貫家財也經不起他這個喝法啊!”老大點頭稱是。老頭子說完就死了,倆兒子把老頭的後事辦完,老大就開始著手給兄弟戒酒。
有人和老大說啊,老二這是撞上酒魔了!得請老法師做法驅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說啊,這就是病急了亂投醫。花重金請了壹幫法師,沒成想這幫人是壹幫二把刀啊,整天在家裏念那個《葡萄經》。那位問了什麽是《葡萄經》啊其實就是騙子念的那:“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念唱)其實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
就這麽著,驅魔沒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轟出去了。又有人說老二這是身上招酒蟲子了,得曬酒蟲子。三伏天呢同誌們,就把個大活人用繩子吊起來曬啊,那受得了嗎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結果還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
要不說呢,還是老大聰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這位又問了什麽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間五六個壯漢才能搬動的大水缸。說找這麽個大水缸幹嗎呢您別急啊,聽我慢慢講啊!老大弄這大缸裝進去滿滿壹缸陳年好酒啊,裝好了就把老二仍進去了,還弄了口大磨的磨盤把口給蓋上了,然後又貼上封條,封條上寫著:“哥哥上封只為戒酒,封起酒戒醉死活該”。
這弄好後就走了,這可把老二高興壞了,終於可以大喝壹頓了,他在裏面壹邊喝壹邊還唱:“醉死我不要緊啊,埋在那酒坊邊呀,聞這大曲的香啊,我快樂就似神仙啊”!(唱),您聽聽這詞還不錯。可是老二他媳婦在家坐不住了,這要是把當家的醉死嘍她還活不活啊!連忙就跑到那水缸邊上,敲敲水缸,“當家的,妳沒事吧”?老二壹聽老婆來了,還樂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條不必開,妳若是還有夫妻情,給我拿塊鹹菜來”!
他老婆壹聽,嘿!妳怎麽還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