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的民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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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家指出,象棋可以代表壹個民族的性格。比如東西方民族都強調國家領導人對國家和人民的重要性,所以中國象棋和國際象棋都以“王”的存亡作為戰鬥勝負的標誌。
不同的是,象棋有壹個強大的“女王”,從左向右沖鋒陷陣,勇猛無比。它是權力地位和才能的高度統壹,是西方民族固有的女性觀和權力觀的體現。
不像中國的傳統是官越大越無能。象棋中的“丞相”不是只圍著皇帝腳跟轉的儒者,而是相當有能力沖鋒陷陣的武士。象棋中每個棋手的自由度和整個遊戲的激烈程度都大於中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代表了西方民族自由、奔放、動蕩的性格。中國的象棋是婉約的,莊重的,優雅的,所以他不懂中國哲學的奧妙,就是要柔中有剛,要近而遠,要有好的動作,但他只會硬打,他肯定下不好中國的象棋。
如果說中國的象棋是中國傳統“以靜為止”的象征,那麽西方人則尊重個人奮鬥的意義。正因為如此,在象棋中,壹個小兵在爭奪對手底線時可以隨意成為任何權威,這對於權力地位“註定”的中國象棋來說,顯然是不可想象的。
象棋中的東西方文化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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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棋產生於封建時期,它全息地反映了封建社會秩序和等級倫理。中國的象棋藝術和象棋理論因其根源不同,體現了以儒家思想為正統的東方民族文化精神;象棋的內涵體現了宗教陰影下的西方民族文化精神。
國王是封建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打贏對方國王成了象棋的靈魂。這壹點與東方和西方不謀而合。微妙的區別是,中國棋王因為怕“得罪”,所以叫“帥(將軍)”;而象棋就沒有這種擔心了,文字性強多了。中國象棋的“帥(將)”離不開“九宮”,有“士象”充當專職護衛,始終扮演幕後指揮的角色。這些對“帥(將軍)”的特殊保護,正是君王至上的寫照。君主是國家的基石,是國家穩定的前提。象棋只是被“移王車”的特性照顧著,即使不小心也會失去這個權利。“王”可以在棋盤上的任何壹格自由活動,隨時可能親自出馬。“王”的保護是通過自己靈活的躲閃實現的。這與中世紀歐洲頻繁的民族運動和遷徙有關。中國的“帥(將軍)”在棋中不能“反”,可以透露出儒家禮儀的影響;棋王能面對面打,血親復仇的烙印可見壹斑。
在中國古代,嬪妃處於被玩弄的地位,所以中國象棋根本沒有“皇後”或“公主”的地位;象棋不是這樣的。“王”的旁邊是突出的“後”,是最靈活、最有力、最主動、最具威脅性的棋子,顯示了西方的“後”在國家的內政、外交、軍事、文化等方面往往扮演著僅次於王的角色。
中國的棋“士”是宮廷衛士,“九宮”之安,離不開“帥(將軍)”;“大象”是大臣,只能在全國飛來飛去。這樣養尊處優的後衛,壹方面削弱了攻擊力,另壹方面卻加強了防禦體系。即使所有的前線士兵都戰死沙場,他們也可能遭到敵人的殺戮和騷擾,這反映了中國國王的傳統心理和習慣。象棋沒有後勤人員,它的“形象”是壹個老師,壹個黑人的形象,可以跳滿棋盤。黑格角的形象互不相交,暗示了東正教和天主教對中世紀歐洲的影響。
中國的棋“卒”只能步步前進,不能後退。雖有“卒過河為車”之說,但畢竟是“卒”,到頭來無非是“老卒”,象征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無知者信條。象棋的“兵”雖然只能往前走,但到了對方的底線,就可以視為除了“王”之外的任何棋手,可見西方進取和提升的欲望和機會。
象棋有嚴格的法規精神,尤其在中國,16個棋手中有5個不能過河,“士”“象”有合法路線,“馬”有翻腳的限制。即使千裏馬壹旦被約束,也很難自由馳騁,表現出壓抑個性的封建制度。國際象棋對棋子沒有太多的約束,體現了西方豪邁奔放的個人發展。
象棋還是正義的,需要主動戰鬥。棋子的移動能力越強,越有優勢。隨著道家思想的融入,中國的象棋戰術發展出了陰柔的壹面,就像壹匹戒備森嚴的反宮馬,壹匹屏風馬。隨著西方文藝復興和現代意識的滲透,國際象棋向著多元化發展,出現了浪漫派、情境派、俄羅斯派、蘇聯派、現代派等流派。
最近聽說有人發明了中國象棋,嫁接了中國象棋的枝葉。這能成為東西方文化趨於“大同”的有力證明嗎
中國象棋歷史悠久。但是,仍然很難確定它的來源。戰國時期,宋玉寫的《楚辭·招魂篇》中有“棋有六寶”之說,就提到了棋。到現在已經兩千多年了。但當時的“棋”指的是象牙制成的六局棋,而不是現代的棋。
柳波棋是兩人對弈,每方六人。棋子共五種:梟、祿、雉、犢、塞,前四種棋子各壹枚,後壹種棋子各兩枚。為首的是貓頭鷹,也就是教練。《說苑》載“雍門子洲秦怡見孟嘗君,言“燕居第壹步,棋舞鄭女”。可見,當時象棋在達官貴人、文人墨客中流行,甚至影響到大眾。北周武帝(公元561-578年)編了《象經》,召集百官在朝廷上講解。文學家庾信曾寫過《棋賦》和《入棋賦》。當時,“香”在宮廷和文人中非常流行,但它不是現代象棋。
唐朝以前,象棋中的乒乓球只有將軍、戰車、馬、卒四種。唐朝以後,火器開始在軍事上使用。據唐書記載,以機制石為攻城之用,壹般炮射。所以,當時“石”字還在邊上。兵器在軍事上的發展,給模仿戰鬥場面的象棋帶來了新的發展,逐漸將象棋改革為將軍、戰車、馬、炮、士、象、卒七個兵種,基本上類似於現代象棋的兵種。唐代續藏經說:“過去神農以日月星辰為象,唐代牛、僧、儒以槍、馬、將、士、兵以機器代之。”由此可見,唐朝以前,象棋中是沒有槍的,只有加了槍之後,才成為現代象棋的雛形。而在岑順的夢裏看到的,在古墓發掘中發現的,只有王、將軍(大象)、軍師(書生)、北車、天馬、(步兵)等六個兵種,沒有槍。這是唐代宗寶應元年,所以人們後來稱之為寶應棋。
宋朝武“廣棋”共32枚(公元1053-110),與現存棋子總數相同,棋盤縱橫兩個方向有11,比現存象棋盤略大。光啟在車的外側放了兩門大炮,棋子的名稱和玩法與現存的棋相同,但沒有說棋盤中間是否有河界。有河界的棋盤見於北宋後期。北宋末年,女詞人李清照在《鬥馬圖序》中發表了壹幅既有馬戲又有象棋的地方戲圖,表現的棋盤圖形與現在的壹模壹樣。此外,在宋浩關於象棋的詩中有壹段描述是“河外急步輕”。可見北宋以前的棋盤是沒有河界的,有河界的棋盤是在北宋末定型的。
象棋現在是平面的,以前是立體象形的。《解謎錄》中描述的出土古墓,前面有金床劇場,列馬到處是長凳,都是金銅材質,說明唐代寶應的棋子是銅象形立方體。後來在北宋古墓出土的棋類遺物中,出現了直徑不壹的圓形銅扁片。正面是車、馬、炮、將、兵、象、卒等字樣;另壹方面,還有各種形狀的圖文。這將是壹個坐著的將軍,腰間掛著壹把劍;秀才是個女將軍,穿著制服和裙子;像壹頭大象;汽車是帶飛輪的自行車;馬是躍馬;槍是飛石;卒是拿著長矛的士兵。以後地圖的棋子逐漸被之字形的棋子取代。宋徽宗趙霽的《宮詞》有“白檀木似小棋臺,牙上金字更亮”的話,指的是白檀木棋盤和象牙制成的金字形棋子。
南宋詩人劉克莊最早用比較完整的篇章描述了下棋。在他240字的五言古詩《相憶》中有壹句話:“小藝雖難精通,智慧仍有未解之題。當妳看橙隊比賽時,妳不能置身事外。兩國巍峨,限於大河界。三十二個孩子,都是變態。.....不要浪費壹個遠射;多余的士兵應該被淘汰。.....昆陽跑得像頭大象,陳濤坐車輸了。馬國令來,史濟安在。..... "等句子,生動地描述了棋盤、棋子和打法。陳是與劉克莊同時代的著名學者,他晚年在《石林廣記》中編纂了壹些棋步和兩個總體棋步,這是所記載的最古老的棋類。
北宋司馬光的《七國圖》和南宋洪邁的《棋經論》是現代象棋最早的理論著作。後來又出了棋書,如《人之夢》、《愛與雅趣》、《明橘之秘》、《梅花書》、《策與元吉》、《殘心武》、《竹香畫室象戲書》、《清代百棋書》等等。最著名和最具代表性的是《橘子水》和《李子水》,它們在總結前人的基礎上,揭示了象棋的基本規律,探討了各種開局戰略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