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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器鑒定的辨偽方法

辨偽的基本方法是比較法與綜合分析法。

即將需要辨偽的器物,首先分別從銅質及鑄造工藝、器形、紋飾、銘文諸方面與真器逐壹進行對比,並參考偽器的各種情況作為反面標準進行考察,從而對該器各個方面的真偽有壹個初步的認識。然後再綜合該器的各個方面進行整體的分析。

真器的器形、紋飾與銘文等各方面是壹致的,而偽器的各方面之間往往有矛盾。由於夏商周時期與後代的鑄造工藝不同,留在器物上的鑄造痕跡也不同,通過鑄痕的觀察可以判斷真偽。

夏商周主要采用範鑄法,器體上留有範線,有時夾有墊片,細部花紋棱角細膩圓滑。而現代或用翻砂法,則粒粗胎厚;或用失蠟法,則沒有範線。從銅質上來分析,夏商周時期為青銅質,而後代的偽器有不少為黃銅質。又由於夏商周之青銅器入土已三四千年,經過長期腐蝕,已發生化學變化,銅質已糟朽,因此,真器比同樣大小的新制的偽器重量要輕,有經驗者用手壹掂,即可知其真偽。例如上海博物館藏的真的西周史頌簋重9350克,而其所藏之偽史頌簋卻重12420克,比真器重3070克。

其次,真器的表面銹色是經長期腐蝕而自然形成的,致密而有金屬光澤,與器體是連為壹體的。尤其是銅銹已滲入器物內部,滲入花紋或銘文字口之內。而偽器的表面銹色壹般是用快速腐蝕法作成,其特點是很薄且浮在表面。而厚的偽銹壹般是用漆調顏色作成,灰暗,呆滯,既沒有金屬光澤,又沒有層次,浮於器表,疏松,易脫落,而露出新銅地子。

第三,從器形上來說,中國古代各類青銅器的形制是有壹定之規的。如被鑒定者器形不符合古代的規律,則有可能是偽作。

第四,真器的花紋及銘文自然而生動,風格古樸、生動。而偽器則呆板、軟散,無生氣。偽銘鏨刻有刀鑿之痕,往往又破壞了原來的表面,腐蝕者模糊而臃腫。偽銘大多書法拙劣,文義不通,與真銘拓本逐字逐筆對照,自可辨偽。

第五,偽器的器形、紋飾與銘文三者之間往往有矛盾,露出破綻。再者,銘文的性質與器物的類別不合者,或銘文所在的部位及行款不合於格式者,均有可能是偽作。需要指出的是,辨偽時詳細了解該器的出土情況與流傳經歷是很有必要的,往往能為辨偽提供重要的線索。 從鑄造技術進行辨偽的前提是十分了解青銅器各時代的冶鑄工藝。

商周時期,極大部分青銅器是用陶範法鑄成。也就是說商周時期的青銅器都有數塊陶範拼合澆鑄後留下的範痕,即範線。隨著時代進步,合範的方法有所變化,範痕會隨著變化,但要想在合範地方不露痕跡,這即使是最熟練的工匠也難免做到。有的鑄器表層紋飾不多,合鑄面較大,合範痕跡容易忽飾,但在隱蔽處,如鼎的耳內和腹下部,還會遺留痕跡的。後代偽者不知道占人鑄造的原理和方法,只講究器物的外形,仍用蠟模(失蠟)的方法鑄造。表面較精細,無需多作加工,但是用這種方法,卻往往與原器物的時代特征相去甚遠。新鑄之器壹般的重於原器。這是通常偽器或仿制品埋藏在地下的時間很短,非真器久埋深藏經2000多年礦化銹蝕而成,使表面略有膨脹,比重下降,而偽器沒有這壹過程,自然較重。用蠟模翻制的偽器也會略重於原器,仿偽者會連同銹跡、砂眼壹同澆鑄表現出來,加上前面壹點偽器特征更加明顯。占代塊範鑄造的青銅器,表面光潔度好,紋飾甚至纖毫可辨,表面很少有氣孔,也沒有銅液灌註不到而產:生縮孔的情況。而失蠟和翻砂鑄造的偽器,經常在表面出現壹些砂眼,有的甚至產生縮孔等鑄造缺陷。如不了解這壹點,很可能錯誤地以為砂眼和縮孔是舊鑄的特點。

另外,陶範所鑄銅器為控制器壁的厚度,往往會在內外範之間墊壹墊片,因材質跟銅液有異,銹跡也就不同,而失臘法鑄器卻無需墊片,銹跡自然壹致。 通過器物的型制進行辨偽,是對青銅器在各時代的型制特征熟悉程度的考驗。

每壹種青銅器,隨著時代的發展,其形制、大小、高矮都會產生變化而形成規律。如青銅器中的大類鼎,自商代二裏岡期到漢代,流行的時間最長,但每個時代鼎的形狀都有不同的特點。全面掌時代各類器的形制特點,是青銅器鑒別知識的基礎。通常偽器可以分為直接鑄造和拼湊改造兩類。直接鑄造的又可分為兩種情形。第壹種情形是依照真器或者依照相關資料鑄造偽器,其器形、銘文、紋飾等都有來歷和參照,有的是器型或銘文只有部分做r參照,部分有意改樣。如參照鑄造了器型,但卻鑄刻了杜撰的銘文,或將參照的錦義鑄刻住毫不相十的銅器上。此類偽器盡管模仿得並不精準,但也有壹壹定水平。第二種則是毫無根據的拼湊,意在作奇,達到以稀為貴的目的。此類偽器對青銅器形制特征不甚熟悉的人很有挑戰性,如果不仔細觀察,就有上當的可能。 通過銘文辨偽,是檢測對占代歷史知識廣袤、書法研究深淺和鑄工藝水準高低與否的標尺。

青銅器的銘文是對歷史的記錄,是金石書法發展演變的例證,是鑄工工藝高超的體現,宋、清兩代是青銅器銘文作偽的主要時期。宋代以來,金石義字成為金石家的研究重點,作為有記載歷史文獻銘文的青銅器,往往受到廣泛的重視,具有很高的經濟價值。故而收藏家們對青銅器的搜集,則側重在銘文方面。

首先,銘文從單字族徽發展而來,形狀奇特古老,難以辨識;發展到後來的成為簡潔精煉的長篇銘文,更足提供斷代依據的歷史資料。如“利簋”銘文。第二,銘文從筆畫簡單的刻劃到規範的書寫鍥刻,無論筆畫、結構還是字形都有明顯的時代變化。商周時代青銅器銘文的鑄造,是另做壹塊銘文範,嵌入主體內範中。有的銘文嵌得很平整,周圍沒有明顯的痕跡。也有嵌得較低粗糙,突出器的表面,如秦公簋的銘文即是。商周時代在鑄造長篇銘文時,有的還要劃好線條或打好格子,所以銘文都橫平豎直,比較規整,刻銘文技工的技術高超,書寫也很流利。第三,隨著時代的崇尚和鍥刻新工具的出現,鑄工鍥刻水平在青銅器的銘文上得到了體現。由於範土的銘文是陽線條,因此銘文範上陽文在刻完後,乘濕嵌入豐體範中,字口厚度要避免與外範接觸而需修正,可能要微作接捺,與主體範修正,這樣陽文寧的上口就火,而鑄成的銘文往往有字口小底部人的感覺。這必須精細的觀察才能發現。同時在字口內具有磨砂玻璃那樣均勻的無光感,字體筆畫的轉折處,呈非常自然的圓勢。當然,這只是在壹部分商和西周早期的青銅器上是如此。而後刻的銘文,有的是有參照,字體比較拘謹、呆板,字口內有或隱或顯的刀鑿痕。而用翻砂法鑄造的青銅器,泥料糶頁粒比較粗,銘文筆畫的表面與細膩的範土鑄造不同。

青銅器銘文的作偽多有如下幾種:添銘法。即在無銘文的真器蔔鏨刻偽銘,後鏨的銘文大多字體呆板、松散、不自然,字口面寬底窄,同時有鏨痕,偽工用銅絲刷刷去鏨痕,卻又留下刷痕,也影響了字的筆鋒。銘文字體、內容雖能仿刻,但其韻味卻是難神似。另外,真器偽銘者皆傷皮色,器表有銹而字口無銹,即使字口處作上假地子、假銹,也異於器表。增銘法。就是原有簡單銘文的真器上增刻偽銘;或真器上本應對銘,因器缺失使銘文也缺,在進行修配時將銘文也壹起補刻。增刻偽銘後,其字口、銹色、地子與真銘不同,再者,壹器之上銘文非壹人所出,其筆體、韻味自然不符,特別是鑄銘與刻銘就截然不同。腐蝕法。將青銅器需要刻銘的部位塗上蠟,並在蠟上刻好字,再用三氯化鐵在刻好字的蠟上進行腐蝕器身,將蠟去掉後,凹陷的銘文自然顯現。這樣腐蝕的銘文字不成體,字口深淺不壹,筆畫邊緣十分粗糙。

紋飾是器型華麗的外衣,合體、適時的外衣是紋飾辨偽的重要依據。

不同年齡的人著裝自然不同,青銅器亦是如此。拿到器物,首先看看器型和紋飾的時代風格是否壹致,紋飾的作偽大致有如下幾種:加花法。即在真器原有的簡單紋飾上或光素無紋的部位刻上相宜的花紋。壹般來說加刻的花紋與原器花紋是壹致,但應註意走刀和崩茬的痕跡。掏花法。即在原本無花紋或有破損穿孔的器物鏤刻、改刻花紋,使原器變成壹件鏤空之器。這種偽掏花的作法,如此做法刀痕非常明顯,且不符合原器的特征。 辨別不同時期青銅的材質是對青銅器身份的考證。

戰國以前的銅器,皆為銅錫鉛合金的青銅器。錫的成份越大,銅質的灰色色澤越淺淡。商至戰國的銅器銅質純凈,極少有沙粒。宋仿銅器,合金成分為銅、錫、鉛和少量的鋅,銅色為黃中泛紅。明清偽器含錫成分很少,而鉛鋅成分增多,銅色皆發黃,但明代偽器色為黃中泛白,清代偽器色卻是黃中透黃。因此,鑒定銅質的真偽,還要看、足、日沿、底部露銅的質色。 聲音和氣味是青銅器辨偽的必要輔助手段。

青銅器由於在土中埋了幾千年,有壹股土氣味,新出土的銅器土氣味更濃烈。而經過地下腐蝕較深的青銅器,銅質已屬礦化,所以發音以渾濁者居多。當然埋藏在極其幹燥而又純粹的土層中的青銅器,敲擊音也有甚佳的。而宋以後的偽器多為黃銅,未曾氧化或氧化時間較短,以手敲擊,聲音細長、清脆,也無土香,卻有汗腥味,這是由於作偽者多用化學藥品,如酸鹽硇砂等作假地子或假銹,雖經多年埋藏,仍有壹股酸氣味。有的用石膏制作或修補的偽器,質地輕,顏色白,用手敲擊,其聲嘶啞。這些只是壹般規律,因銅器的合金成分、埋藏時間長短、地區、土質等不同,輕重聲音有所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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